首頁 女生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叫醫生過來

  那一天,唐果兒要帶恩恩回娘家待幾天,而他比較忙,唐家離公司又遠,所以他早上送果兒回去後,就跟果兒說清楚了,晚上不過去。

  白天的時候,他在公司就感覺不對勁,腰酸背疼,渾身難受,但事情太多,他也就沒那麼在意,強撐了下來,甚至到晚上,還不得已去應酬。

  等到回家後,他幾乎精疲力盡,哪裡還有什麼精力去接夏苒,便在下車的時候,把夏苒交給了司機,“我先回去,等下你去把小姐接回來,别讓她再被人欺負了。”

  “好的少爺,我現在就去安大的校門口,等着小姐放學,我絕對會看好小姐,不讓任何人欺負她。”說完,司機看他臉色不好,擔心道,“不過少爺,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的狀态不太對,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

  “不用。”他一邊下車一邊道,“大概是這幾天太累了,沒休息好,我回去睡會兒就可以了,你去接小姐,不用管我。”

  說完,沒給司機再開口的機會,便關上車門,大步離開。

  他一向愛幹淨,尤其是和唐果兒在一起後,就更加了,不洗澡絕對不會挨着窗邊邊一點,但此刻,他覺得好累,從來沒有這樣累過,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别說是洗澡,連走到床前都費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連臂彎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挂上去,手中的包也沒放下,看到床的那一刻,沒換衣服沒脫鞋,直接就倒了下去,與其說是困得睡着,這狀态不如說是暈了過去,因為真的所有意識全無,半截腿還挂着外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開始覺得身體忽冷忽熱,一會兒像是置身冰窖之中,溫度趨于零下,冷到刺骨,一會兒又仿佛被丢到了滾燙的開水之中,翻來覆去的蒸煮。

  好冷,好熱,反反複複,冰火兩重天,好難受,有好長一段時間,他都覺得自己要被冷死,或者給活活燙死。

  “哥哥,哥哥!!”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是他在夢裡聽到過的,但這會兒對方的聲音和夢裡又有所不同了,不再把語調拖得長長的,而是又快又急,充滿了擔憂。

  好吵啊!!

  他覺得吵,張了張嘴,想對她說,“閉嘴,别說話。”

  然而唇瓣蠕動,卻半個字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皮也仿佛有千斤重。

  “糟了,哥哥你發燒了,好燙!”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吵得他腦袋瓜子疼,“你等我會兒,我去拿溫度計給你量下體溫。”

  那聲音終于消失了,不過随即而來的,又是吧嗒吧嗒的腳步聲,又是打電話,又是在室内跑來跑去的做什麼,最後在他身上折騰了半天,差點急哭了,“怎麼會燒得這麼嚴重,快四十度了!”

  “哥哥,我馬上送你去醫院,我馬上去叫人!!”

  他現在連動都不想動一下,可别折騰他了,他用僅剩的一點力氣,輕輕抓住了她的手腕。

  “哥哥!!”她驚喜,“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别怕,我馬上就送你去醫院,有我在,會沒事的。”

  誰在怕啊,他沒怕,怕的人是她好嗎?不過人生中第一次,他從另一個人身上獲得了安全感,這種安全感,是唐果兒都從來沒有給過他的。

  他不是沒生過病,但果兒從來沒對他說過,有我在這樣溫暖的字眼,那是他連夢裡都不敢奢望的。

  他努力的掀動嘴唇,艱難的發出字音,但夏苒似乎聽不清楚,“哥哥,哥哥你說什麼?”

  他試圖重新說一遍。

  “等等,我靠近一點,不然聽不見。”

  她果然靠近了,側着耳朵聆聽,呼吸噴在了他的臉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燒得太嚴重,渾身都滾燙,他竟然覺得她的呼吸涼涼的,有些舒服。

  他幹涸的唇再次掀動,對她說,“别費勁,叫,叫醫生過來……”

  “叫醫生過來嗎?但我沒有醫生的聯系方式,哥哥記得電話号碼嗎,你告訴我,我馬上給醫生打電話。”

  他通訊錄上那麼多人,他又不是過目不忘,哪裡記得個醫生的号碼,他覺得夏苒這人好麻煩,強撐着,把眼皮一點一點撐開一條縫,提醒她,“手機……”

  “手機上有?好,我馬上找手機。”她在他身上一陣摸索,從褲袋裡找出手機,“哥哥,要密碼,你密碼多少?”

  他吃力的念出了幾個數字,夏苒不知道随口說了句什麼,他沒太能聽清楚,隻聽到了後來那句,“好了,醫生說他馬上過來。”

  聽到這話,他終于卸下了所有緊繃的神經,再次昏昏欲睡過去。

  後來他就不怎麼清醒了,隐隐約約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給他換衣服,脫鞋子,隐隐約約覺得有兩個人在說話,應該是醫生來了,和夏苒在交代些什麼。

  冰冰涼涼的液體通過手背輸入皿管,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反反複複的在水深火熱中掙紮,汗濕了一身,有人給他換衣服,冷敷,用酒精擦拭身體降溫,喂溫開水。

  導緻他整個呼吸系統,整個夢裡都是酒精的味道,和少女身上獨特的清香。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身上的不适感才終于有所緩解,不再忽冷忽熱,而是全身心都放松了,徹底軟了下來,世界也徹底安靜,他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身上黏膩得難受,才再度撐開了眼皮。

  目光所及,床沿邊,少女坐在地上,雙手枕着半邊臉,閉着眼睛睡着了。

  她睡着的樣子顯得溫和極了,有種柔弱的無辜感,他又做夢了?因為這是在夢裡,他才會看到的模樣,平日清醒的時候,她總笑得虛僞又漂亮,肆意而張揚。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她的睫毛微微輕顫,又長又卷翹,在慢慢撐開眼皮的時候,像極了一雙展翅欲飛的蝶翼,美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上他的目光,她先是懵了下,“哥哥,你醒了?”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往前重重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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