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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1012章 當着你的面跟她上床

  盛又霆明顯生氣了,柳柳知道,隻是她不願意半途而廢,這可是她辛辛苦苦布的局,怎麼可以說算了就算了?

  所以,即使盛又霆生氣,她也要試一試,“就讓我照顧秦小姐吧,至少到她出院。”

  “這幾天我照顧她也習慣了,她姐姐姐姐的喊我,我實在不忍心丢下她不管。”

  盛又霆看向她的眼眸深處多了幾分陰鸷,額角隐約有青筋浮現,“柳柳,你就這麼在意秦詩佳?”

  聲音,冰冷得像是刀子一般,穿透了她的耳膜,“是不是比起我來,你更在意她?”

  柳柳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孩子年齡小,涉世未深,心裡挺脆弱的,我畢竟比她大将近十來歲,又打小沒有妹妹。”

  “她喊我姐姐,性格天真爛漫挺讨喜的,所以我就把她當妹妹看待了。”

  “妹妹?”

  男人菲薄冷然的唇挑起,他笑的無比諷刺,聲音陰寒的能凍死人,“哪門子來的妹妹?她喊你姐姐,你就把她當妹妹?”

  “我是該誇你心大,還是罵你愚蠢?”

  她走近他,大着膽子拽着他的衣袖搖晃了兩下,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低垂着眼,細聲細語道,“你别生氣了,我保證,就照顧她到出院為止,好不好?”

  他生氣,他怎麼能不生氣?

  在她的眼裡,她把誰都看得重,她和秦詩佳才認識多久?

  他們都認識十二年了,他的位置還比不過一個認識沒幾天的人?

  這還不是最讓他生氣的,他最生氣的是,“我和秦詩佳親近,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在意?”

  他背對着晨光,五官隐匿在陰影中,陰沉的能滲出水來,眼底像是粹了寒冰,“柳柳,是不是就算我當着你的面跟她上床,你也能無動于衷?”

  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欲要置人于死地的寒涼氣息,她斂了斂眸,聲音低啞,“我還是先給你做飯去吧。”

  “不用,我不想吃了!”

  “就算你跟我置氣,你也不要跟自己的胃過不去,不吃東西會胃疼的。”

  她努力扯出笑,讨好的問他,“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去給你做,我保準做的比五星級大酒店的廚子做的還好吃。”

  他刻意轉移話題,意圖太明顯,惹得他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湛藍的眼眸瞪着她,惡狠狠道,“我說了不用不用!”

  她松了手,悶悶的回道,“哦,我知道了。”

  他的心中有股火,騰騰燃燒着,“柳柳,我問你最後一遍,在你心裡是不是巴不得我和秦詩佳在一起?”

  她抿着嘴,不敢去看他的眼,隻是看着他的下颌,緊繃成了一條直線。

  他在生氣,不,準确來說,他很生氣。

  她實在不想惹他,她也想順着他,隻是此時此刻,她迫不得已。

  要是她為了讨好他,說出他想聽的話,他真不要秦詩佳了怎麼辦?

  她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手下意識的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她擡眸,彎了彎眼,“秦小姐她,是個好女孩兒,單純漂亮,和盛總你很般配呢。”

  話音剛落,她的肩膀便被拽住,整個人被大力的甩到牆壁上。

  後背狠狠撞擊到堅硬物,她疼得蹙眉,臉幾乎變了形,唇畔發出一聲叮咛,“疼。”

  “你疼嗎?”

  他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臉硬生生擡高,“我也疼。”

  疼的心髒瑟縮,仿佛被鋼釘刺穿了骨髓,刮過了心髒,皿肉模糊,呼吸困難。

  他的面色猙獰的可怕,扣住她下巴的手背上,青筋一條條暴露着,眼底布着皿絲,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可怕到了極點的怪物,

  “總有一天,我他媽會瘋的,被你給逼瘋!!”

  看到男人像是要将她剝皮抽筋可怕的模樣,柳柳的呼吸驟然緊縮,疼痛感鋪天蓋地襲來。

  她想說什麼,可動了動嘴唇卻發現,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唯有低眉沉默。

  “呵,呵呵……”

  他笑,笑聲有些凄慘,“看來,你是真的沒有什麼話對我說了?嗯?”

  她強忍着下颌骨撕心裂肺的劇痛,依舊沉默。

  恰恰她的沉默,是最傷人的武器,将他傷的體無完膚。

  他蓦地松手,朝着她一拳頭砸下。

  她始料未及,吓的本能偏過頭,閉上了眼。

  耳邊隐隐有風聲掠過,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兇口處劇烈起伏,她在害怕中緩緩撐開眼皮,黑黑的瞳仁裡,是男人透着深深陰鸷的面容。

  狠的令人恐懼。

  “柳柳。”

  他喊她的名字,聲音陰恻至骨,“你真是好樣的,你就逼我吧,你就繼續逼我吧,到時候你盡管看看把我逼瘋了,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說罷,他抽回了手,轉過身離開。

  病房的門打開,發出一聲輕響。

  她不知道自己是帶着什麼心情看向了門口,或許是下意識,或許隻是本能。

  他逆着光影,腳步停頓在門口,心情似乎有所平複,語調再不像之前那般狠戾,隻是淡漠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既然你想照顧秦詩佳,我如你所願。”

  “既然你這麼巴不得我和秦詩佳在一起,我……也如你所願……”

  留下這句話,他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帶上了病房的門。

  柳柳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軟了,莫名的就軟了,靠着牆壁的身體一點點的往下滑,到最後抱着膝蓋,蹲在了地上,眼裡沒有了亮光。

  慢慢的兇腔處有些哽咽,她隐隐聽到了自己壓抑的嗚咽聲,心髒疼痛的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帶着倒鈎,刮過心髒最柔軟的皿肉,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骨肉模糊,鮮皿淋漓。

  為什麼?

  明明她都已經不愛了,為什麼還會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想不明白,想不通,隻知道自己好疼,真的好疼,疼的要死去了。

  她不知道房門關上的那瞬,男人并沒有離開,他站在門口,站了很久,久到雙腿發麻,都沒有等到裡面發出半點聲音。

  他摸出煙來,打開煙盒,埋頭咬上一支。

  他沒有點燃煙,隻是銜在嘴裡,單手插在褲袋中,看了眼面前緊閉的門,幾近自嘲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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