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真的有喜了!
擔心什麼,偏偏就來什麼。
“太太,找什麼呢?
”
就在雪落低頭尋找毓婷時,安嬸端着一碗養生的紅棗蓮子羹走了進來。
“哦,沒……沒找什麼。
”雪落當然不會詢問安嬸:你是不是丢了我的毓婷。
封立昕跟自己在睡一間房的次數屈指可數。
而且他跟自己根本就沒有逾越過男女的最後防線。
昨晚自己徹夜未歸,一回來就尋找避孕的藥,安嬸鐵定會懷疑自己跟封行朗的。
可讓雪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安嬸主動将小瓶藥送到她的跟前,“太太,你是在找避孕的藥吧?
上回的毓婷副作用很大,被我丢了!
這瓶避孕藥是純中藥成分的,對身體很安全。
沒有副作用,還不會導緻發胖。
”
“……”雪落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安嬸,也太體貼入微了吧?
該不會是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跟封行朗的堅情了吧?
“太太,這碗紅棗蓮子羹您趁熱喝了,一會兒我再來收拾碗筷。
”
還好,安嬸放下紅棗蓮子羹和那瓶避孕藥後,便轉身離開了。
避免了雪落持續的尴尬。
拿起那瓶男女事後藥,雪落感慨萬千:看來自己跟封行朗的那點兒破事,整個封家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吧?
雪落懊惱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覺得自己實在是應該被浸豬籠!
匆匆看了一眼藥瓶上的說明,雪落從裡面倒出一粒,就着那碗紅棗蓮子羹吞咽下去。
這藥……好像不太苦口。
不僅僅不苦口,還稍稍有那麼點兒甜意?
雪落以為那是自己喝了紅棗蓮子羹的原因,當時的她并沒有想太多。
避孕的藥嘛,肯定有不同類型口味兒的。
她哪裡會知道平日裡樸實敦厚的安嬸,也有坑她的時候啊!
生活總會在你不經意間給你來點兒小驚喜。
就比如說現在:雪落正艱難的吞咽着藥片,封行朗就這麼不請自來了。
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着雪落吞下了那粒藥片;再然後,封行朗便健步過來,從書桌上拿起了那個小藥瓶,看到了上面赫然顯示的‘緊急避孕藥’字樣……
過程記不太清楚了,雪落隻記得當時男人的那張臉,陰寒得能刮下一層冰霜來。
“你就這麼不想給我封行朗生孩子?
”封行朗那張玄寒的臉,如千年寒冰似的冷。
那眼眸中迸發出來的怒意,簡直要把雪落給直接燒穿。
“對!
我不想!
很不想!
”雪落冷冷的作答着封行朗。
怒意在男人的俊臉上積聚;雪落覺得,要是自己的話能讓男人憎恨上自己,那也不見得是件壞事兒!
最好能讓他厭棄得遠遠離開,再也不要跟她糾纏不清。
可雪落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為激将男人所說的賭氣之話,卻給自己惹來了這麼的禍事。
“看來,的确是我對你太仁慈了!
”生冷的字眼從男人的口中溢出。
這男人對自己仁慈過嗎?
真夠好笑的。
可等雪落意識到自己所身處的危險境地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賭氣的話俨然已經把封行朗給激怒了!
雪落被他徑直扛上了肩膀,出了房間,直奔三樓而去。
感覺到自己這回肯定沒好果子吃,雪落連忙朝旁觀的安嬸和莫管家呼救;可他們隻是在面部表情上支持着她,卻不敢上前半步來制止封行朗的野蠻行為。
雪落被鎖進了三樓的陽光房裡。
有三分之一是玻璃牆面的房子。
這裡,曾經是封行朗從小到大被父親關禁閉的地方。
他向來不受封家人待見,除了封立昕。
四周,連房子的頂端都加上了防護網。
而這些玻璃,全是銀行專用級防彈玻璃。
連子彈都打不穿,更别說用手和其它東西砸了。
“封行朗,你這個混蛋……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雪落奮力的拍打着那扇被緊鎖了的門。
“不讓你吃點兒苦頭,看來你是不會乖的!
”封行朗丢下一句硬生生的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樓下,安嬸戰戰兢兢的想上前來勸說,卻還是欲言又止。
她深知憤怒中的二少爺是可怕的。
她擔心自己一不小心的言行會把太太雪落陷入更苦難的境地。
“二少爺,您這麼鎖着太太她……會影響到大少爺休息的。
”莫管家相對精明一些。
他知道這個時候為太太開脫,隻會适得其反;所以他便拿大少爺封立昕出來旁敲側擊的提醒封行朗。
希望他能改變主意。
“她要是敢鬧騰,就讓金醫師賞她支麻醉劑!
”封行朗戾氣的冷哼。
莫管家知道二少爺封行朗在氣頭上,便不再多言什麼。
任何的多言,隻是平添二少爺的怒意。
一旁的安嬸卻慌了神兒。
毫無疑問:太太雪落一回來就找避孕藥吃,一定是她跟二少爺昨晚已經行了周公之禮。
這算算時間,恰好在排卵期的最佳時間裡;好不容易把避孕藥換成了維生素,要是真讓金醫師給太太來上一支麻醉劑,那萬一真懷上了小少爺,豈不是要遭殃了?
“二少爺,使不得啊!
麻醉劑多傷身啊,太太又那麼單薄。
”安嬸乞求着。
“那就好好勸勸她,讓她給我消停點兒!
”封行朗冷厲一聲。
目送着二少爺封行朗離開封家,安嬸和莫管家亦是長歎不已。
“安嬸,你去勸勸太太,我去跟大少爺解釋解釋。
太太鬧這麼大動靜,肯定擾着大少爺了。
”莫管家又是一聲歎息,才轉身朝二樓的醫療室走去。
尋思起什麼,剛走了兩步的安嬸又頓住了,急急忙忙的朝廚房走了過去。
端上了一碗營養的小米粥和幾塊太太愛吃的小薯餅才匆匆上了三樓。
陽光房裡,雪落看到了院落裡的封行朗,正健步朝他的法拉利走去。
她連忙扯着嗓門兒又喊又叫,“封行朗,你這個瘋子……快放我出去!
我要出去……”
封行朗擡起頭,朝三樓的陽光房不羁的瞄了一眼,朝她揚了揚手中的鑰匙後,才懶散的鑽進了法拉利,随後絕塵而去。
雪落氣得牙直打顫:這個男人把自己鎖了,竟然還能如此的悠然自得?
昨晚還那麼的柔情似水,感覺他溫柔得有些不可思議,可褲子一穿,這個男人又就變得冷酷無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