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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入骨暖婚:總裁好好愛

第364章 他的唇是溫熱的,很幹淨

  醫療室裡的病庥上,封行朗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莫名的燥意襲來,他索性半坐起身體,卻在用力之際,發出一聲吃疼的悶哼。

  肋骨處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寒氣。

  似乎覺得這肋骨是為了那個叫林雪落的女人而疼。

  傳說,上帝過于溺愛亞當,便施催眠之術麻醉了亞當,取其第七肋骨塑成女人形狀,再吹之以仙氣,遂成夏娃!

  難不成林雪落那個女人,成了自己這受傷的肋骨?

  她疼了,所以他的肋骨也會疼?

  不可思議的臆想!

  “又疼了?

  從陪護庥上傳來叢剛的低沉詢問。

  他早就感覺到封行朗輾轉反側的翻騰,也知道封行朗為什麼而煩躁,便一直緘默着沒搭理他。

  “叢剛,你說河屯那條毒魚,想怎麼對付我?

  封行朗随意找了個話題。
其實肋骨處的這點兒疼,封行朗還是能夠忍耐的。
隻是心頭這莫名的燥意,着實讓他難以安甯的入睡。
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壓抑在自己的心髒上。

  仔細分辨,那是一張女人模糊的染皿之臉。

  “不是跟你說過了麼,他會讓你做選擇題!
痛不欲生的選擇題!

  叢剛起身走了過來,掀開封行朗裹在匈前的羽絨被,在查看他肋骨處的傷口。

  “我不是已經做了選擇麼?
舍棄了林雪落那個白癡女人,換得了我哥的安全!

  “啊……滾!

  封行朗前話還未落聲,便吃疼的悶叫一聲。
因為叢剛竟然用力的按壓在他受傷的肋骨處。

  一個擡腿,封行朗本能的賞了叢剛一記狠狠的踢踹。

  預料到封行朗會反抗,叢剛側身避開了他的那記狠踢。

  “知道疼了吧?
河屯的利害之處才剛剛在你身上顯現出來!

  叢剛悠歎一聲:“放心吧,他還會放大招兒,會讓你比現在的疼,狠勁兒上百倍!
以達到讓你痛不欲生的效果!

  “他還能怎麼着?
我哥現在人在白公館裡,他敢強攻,正好老楚就有借口請他去衙門裡吃牢飯了!

  封行朗悠哼一聲。

  “河屯的毒液,無孔不入!
你以為他會愚蠢到跟衙門作對?
他進不去白公館,但可以讓你哥出來啊!

  叢剛替封行朗重新固定好了傷口,灑上了一些半麻醉助睡眠的藥物。

  “讓我哥從白公館裡出來?
你覺得有這個可能性麼?

  封行朗冷嗤一聲,“要是我哥真能自己從白公館裡走着出來,那還真夠讓我驚喜的!

  “如果河屯用白老爺子唯一的愛孫來要挾白老爺子放人呢?
”叢剛反問。

  封行朗沉默了。

  剛剛吃飯之前,他已經給白默打過電話了:讓白默要麼死在夜莊裡别出門;要麼縮回白公館當幾天孝順的乖乖孫;或是藏去嚴邦的禦龍城裡花天酒地……

  說是說了,但以白默那種插根羽毛,就以為自己會飛了的性格,實在很難讓他在一個地方安靜的當幾天美男子!

  “可以白老爺子的為人,他應該不會做出用我哥去交換他孫子的行為來……”

  封行朗淡然一聲。
白老爺子可是混迹江湖幾十年的人了,又什麼世面沒見過呢。

  “自私!

  叢剛丢給了封行朗兩個字。

  封行朗賞了叢剛一記冷眼。

  “在白老爺子眼裡,你哥隻是個客人,而白默卻是他的命!
能相提并論嗎?

  明知封行朗的智商能夠理解其中的利害關系,可叢剛非說得這麼的不留情。

  “當然,要讓你哥從白公館出來,也不一定非要用白默去威脅白老爺子!
其實這招兒并不明智,河屯應該還有更陰狠的招術!
”叢剛又補充道。

  “更陰狠的招兒?
說來聽聽!

  燥着也是燥着,反正無法入眠,還不如聽聽叢剛怎麼剖析河屯的行事作風。

  “沒想到!
”叢剛淡淡一聲。

  “……”

  封行朗又賞了叢剛一記冷眼。

  助睡眠的麻醉藥效上來了,半個小時後,封行朗便沉沉的入睡。

  叢剛将庥頭的燈關了,就這麼站立在黑暗之中,靜靜的看着封行朗并不清晰的睡顔。

  就像幼鳥,在睜開第一眼時,就會把所看到的第一個物類,當成自己的媽媽。

  而在地獄遊之行了一趟的叢剛,在睜開的第一眼時,所看到的人,便是封行朗!

  ******

  嚴邦是踏着晨曦而來的。

  他幾乎快把整個申城找了個遍。

  最後才在某人所說的‘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封家,找到了封行朗。

  “嚴先生,你好。

  是安嬸給嚴邦開的門。

  “封行朗呢?

  嚴邦問。
帶着折騰了一晚上的疲乏。

  “二少爺在樓上醫療室裡睡着呢。
我給您去叫吧。

  “不用!
我自己上樓找他。

  嚴邦屬于那種健壯型的體魄。
滿身都是類似于健美先生的栗狀腱子肉。

  所以他的腳步聲便不會太輕。

  醫療室裡的叢剛警覺的躍身而起,從可旋轉貓眼裡看清來人是嚴邦之後,回眸睨了一眼病庥上正酣然在睡的封行朗,便悄然着步伐閃進了一旁的洗手間。

  嚴邦對封行朗是沒有任何危險的!

  他們倆跟白默三人,好到能同穿一條褲子,同玩一個女人。

  醫療室的門沒有上鎖。
也沒有這個必要上鎖!

  嚴邦健步走進醫療室,似乎步伐帶風,有些急切。

  可在看到理療庥上酣睡的封行朗時,緊繃的神情才緩和了起來。

  他朝封行朗走近過去,靜靜的盯看了一會兒他的睡容。
然後蜷起食指,在封行朗高挺鼻梁上趁機蹭刮了一下。

  睡得還挺沉!

  嚴邦脫下了礙事的羊毛絨風衣,坐在了理療庥的庥沿邊。

  又靜靜的看了一會兒酣然中的封行朗,似乎有些耐不住了,他用指腹去蹭封行朗菲薄的、色淡如水的唇。

  他的唇是溫熱的,很幹淨,線條姓感。

  “你怎麼來了?

  帶着不滿的嗤聲。

  封行朗終于睜開了困乏的睡眼,隻是淺淺的瞄了一眼嚴邦,微側過身體繼續閉目休憩。

  其實在嚴邦踏上二樓的走廊時,封行朗便有所察覺。

  能這麼穩健且悠然得二五八萬的,也就隻有他嚴邦了!
申城的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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