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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偏愛:冷少情定寶貝妻 第1100章 挨打這種事……

  相繼幾聲“刺啦”的響動,賓利車被重重的阻力給包裹住了前後胎。

  慣性的行駛了幾十米,賓利便被迫停了下來。

  這是一種警用阻車破胎器。

  便攜且機電一體的控制裝置,操作簡便,安全可靠。
不會因為外力的過猛而傷到車内的人。

  “大少爺,我們的車被困死住了,動不了了!

  小胡嘗試着點踩了幾腳油門,賓利卻再也無力前行。
前後也就幾秒的時間,便被幾輛吉普車給團團包圍住了。

  封立昕再一次的意識到:這幫人來勢之洶洶,要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狠厲。

  “諾諾,快藏到大伯這裡來。

  見幾個身穿迷彩服的人從吉普車上下車走了過來,封立昕下意識的将侄兒封林諾拉到自己的身邊,藏在了自己的腿彎下面,并用風衣給掩蓋好。

  “諾諾,别出聲……我們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乖……”

  這一刻,封立昕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給河屯争取到前來營救的時間。

  封立昕能夠感覺到,這群人是為了車上了侄兒封林諾而來。

  雖說不知道他們意欲何為,如果真是方亦言的父親,也就是那個少将所為,封立昕潛意識裡還是相信:方亦言的父親身為一個少将,應該不會做出太過卑劣的事情來!

  小胡的阻攔,無疑是以卵擊石,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papa……團團害怕。

  封團團驚恐的看着那群身穿迷彩服的人把小胡叔叔給推倒在地,然後走近過來打開後車門。

  “不怕!
有papa在呢!
papa會保護好你們的。

  封立昕将女兒擁在懷裡,壓低聲音說道。

  三四平方米的空間,想藏住一個六歲多的孩子,可行性并不大。
更何況這群人還是一幫訓練有素的兵痞子。

  他們銳利的巡視目光掃過了封立昕父女之後,輕而易舉的便發現了藏身在封立昕腿彎下的封林諾。

  “你們是什麼人?
究竟想幹什麼?

  封立昕将侄兒封林諾緊擁在自己的懷裡。

  “如果你配合,我們是不會傷害他的!

  迷彩服的聲音,聽起來并不像是本地人。

  跟封立昕所預料的一樣,他們是沖着侄兒封林諾而來的。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強行想搶走一個才6歲的孩子……還有沒有王法啊?

  封立昕說什麼也不肯松手。
他想給河屯的趕來,争取到更多的時間。

  他不敢想像:如果讓這幫兵痞帶走一個才6歲的孩子,會發生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情來。

  “松手!

  迷彩服一記手刀砍在了封立昕的後頸上,他整個人瞬間便疲軟了下去。

  “混蛋,不許打我大伯!

  林諾嚷叫一聲,低頭便咬在了那個迷彩服探來想抱走他的手臂上。

  可是……這個人手臂上的肉像是鐵做的一樣,掉了一顆門牙的林諾小朋友愣是沒能咬得動。

  “不要抱走我的諾諾哥哥……”

  封團團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這群人将諾諾哥哥給抱走了。

  “papa……你醒醒……諾諾哥哥被他們給抱走了……papa……”

  河屯帶人趕來的時候,隻看到抱着封立昕嚎啕大哭中的封團團,卻已經沒有了孫子十五的身影。

  急如火燎的趕來,最終卻還是晚了一步!

  說真的,昨晚滿心牽挂趕來看守所看望兒子的河屯,在親兒子面前吃癟之後,内心還是很受打擊的。

  加上前些日子,封行朗把他這個親爺爺當成敵人一樣對待,而且還配合叢剛一個外人從佩特堡裡搶走了孫子小十五……河屯的心情還是很糟糕的!

  昨晚的河屯,日夜兼程,也真的是累了。
身心俱疲。

  他并沒有太過在意:兒子阿朗在看守所裡多住上一晚會出什麼意外,所以也就小小的怠慢了一下,想第二天再作打算。

  卻沒想,過了一個晚了,就發生了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來。

  兒子阿朗在不在看守所裡,暫時還未知;可孫兒邢諾,卻是真真切切的被人給擄走了。

  而且這幫人動作敏捷,毫不拖泥帶水。
幾乎沒有留下什麼有價值的追蹤線索。

  而禍不單行……

  白老爺子派來封家接林雪落的人,在偌大的封家别墅裡,并沒有找到林雪落的身影。

  隻找到昏厥在車庫門邊的莫管家。

  整個事件已經很明朗了:那幫人的目标,就是封行朗一家三口。

  除了始作俑者的封行朗,還有林雪落和封林諾。

  ******

  嚴邦先于封行朗蘇醒過來的。

  或許是經常健身的緣故,嚴邦的抵抗力和抗擊打能力,要比封行朗好上一些。

  陌生的環境映入眼簾,嚴邦的第一反應就是封行朗!

  警覺的躍身坐起,看到封行朗的人就在他身邊時,他喉嚨裡懸着的緊張之氣瞬間舒松了。

  “朗?

  他低喃了一聲,立刻将還在昏睡中的封行朗攬進自己的懷裡。

  又探了一下封行朗的鼻息之後,才擡眸開始環看四周的環境和布局。

  很顯然,這裡已經不是看守所了。
但他們依舊處于被囚禁的狀态。

  嚴邦閉上雙眸感受了一下,從時遠時近的海浪聲,還有輕微的搖曳感來判斷,他跟封行朗現在應該身處在某種航海能力極好的大型貨輪上。

  不久的後來嚴邦才知道,這是一艘軍艦。

  對于此時此刻被囚禁的狀态,嚴邦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
他隻是小心翼翼的緊擁着依舊在昏睡的封行朗,不忍打擾他的好夢。

  似乎隻要在封行朗的身邊,無論面臨的是怎麼樣惡劣的生存環境,對于嚴邦來說都沒什麼區别。

  檢查了一下封行朗的生命體征一切正常,嚴邦才開始仔細的查看四周的情況。
并手蜷起的手指敲擊四周的艙壁,以分辨它的建築構造。

  嚴邦沒有着急着去探索逃生出路,而是時不時的睨上枕着他勁腿入睡的封行朗一眼。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封行朗才從夢魇中驚醒過來。

  沒有沖天的火光,亦沒有炙熱的火烤,一個還算靜谧的環境。
雖說作陪在他身邊的,依舊有嚴邦。

  “朗,你醒了……又做噩夢了?

  嚴邦探手過來撫了一把封行朗額角溢出的冷汗。
自從經曆了幾年前的那場火災,封立昕烙下了一具被大火燒得殘疾且猙獰的軀體,每每情況緊張糟糕時,封行朗的夢境都不會好。

  “這什麼鬼地方?

  封行朗含糊其詞的問了一聲。
即便沒有完全蘇醒,他也能感受到這裡跟看守所裡的區别。

  “應該是在海上!
而且還是一條吃水較深的大輪。

  嚴邦起了身,搖晃了一下被緊鎖着的船艙門;并向窗口外瞄看了一眼。

  走廊的頂頭,也就五六米開外的地方,正矗立着兩個門闆兒似的迷彩服。
跟一般的劫匪不一樣,他們一看就是那種訓練有素的軍隊兵人。

  意識回籠之後,封行朗環看起了四周。

  昨晚會‘起風’,封行朗是能夠預知到的。
這也是他為什麼不肯嚴邦,或是河屯保釋他的原因。

  他不想将‘戰場’轉移到封家。
他必須确保自己老婆和孩子的安全。

  或許這一刻的封行朗還沒有意識到:姓方的老家夥的目标,并不僅僅是他封行朗一個人。
還有他的妻子和兒子一起!

  潛意識裡,封行朗覺得一個紀律嚴明的少将,應該不會幹出發難婦孺之類的事情來的!

  打他兒子的是他封行朗!
冤有頭債有主!

  隻是虧待了嚴邦,要讓他跟着自己一起闖這道兇險的深潭。

  封行朗仔細的查看着四周,尋找着類似于針孔攝像頭的東西。

  一定會有,隻是軍用級别的,更不容易發現。

  “朗,外面有兩個兵痞子!
該不會真是方亦言的老爹想弄你吧?

  嚴邦側回頭來詢問一聲。

  “放心,一會兒就能知道答案了!

  封行朗微眯起眼睛,将上身靠在船艙壁上,看起來像是在蓄精養銳。

  “也不知道這老兵痞子想怎麼弄死我們!
竟然敢劫看守所,還真它媽有兩下子!

  嚴邦坐回了封行朗身邊。
封行朗表現得悠然自得,他就更不會着急驚慌。

  “人家可是少将!

  封行朗悠聲淺哼,“你知道少将軍銜有多大,有多厲害麼?

  “老子管它娘的有多厲害呢!
落到我手上,老子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嚴邦不以為然的嗤之以鼻。

  “你它媽就是個土鼈!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你劫看守所,要搞得驚天動地;人家劫看守所,卻可以做到悄然無息……這就是官和匪的區别!

  铿锵有力,且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叫停了封行朗和嚴邦的交談。

  “你們誰是封行朗?
”為首的迷彩服厲聲問道。

  “老子就是!

  不等封行朗有所反應,嚴邦随即便開口認了下來。

  “那就跟我們走一趟!

  迷彩服并沒有過多的去追問嚴邦究竟是不是真的封行朗。
聽起來隻要有人承認就行。

  他們三人都有配槍,封行朗和嚴邦都沒有輕舉妄動。

  就在嚴邦起身準備跟那群迷彩服走一趟時,封行朗卻起身攔了一下。

  “你們是什麼人?
想帶他去哪兒?

  “帶出去打一頓!
你想跟着一起嗎?

  為首的迷彩服,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封行朗選擇了沉默。

  挨打這種事,還是嚴邦比較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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