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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偏愛:冷少情定寶貝妻 第691章 :給!
這是你的服務費!

  女人大多享受的是被深愛的過程和感覺;

  而男人大多追求那一瞬間的激蕩入骨的痛快。

  霓虹燈下的申城,就像染了一層绯意的面紗,朦朦胧胧中,透着那麼點兒夜的誘。

  雪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低垂。

  心靈是舒适的,可身體卻沒那麼痛快了,像被碾了似的乏力。

  好似身體之中的氣力都被這個男人給抽了個空,整個人萎萎蔫蔫的,提不起一絲精神來。

  可某個方面,卻又像是得到極大的滿足:如沐暖陽似的溫馨恬美。

  “……諾諾!

  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雪落腦海裡呈現,愛子心切的她,一下子便坐直了起來。

  涼意襲來,雪落下意識的蜷了蜷身體,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是一絲也沒有着。
而且她的身側,還睡着同樣不着寸絲的男人。

  俊逸的容顔,清冽的五官,少了白日裡的邪肆之意,更多了一份男人的溫潤之美。

  直到這一刻,雪落都沒能緩過思緒:自己怎麼就被這個男人給撲了的呢?

  這滿身的酸意和乏力,都反饋着,這個男人的的确确的把自己給睡了。
而且還睡了個踏踏實實。

  天啊林雪落,你的矜持都哪裡去了啊?

  可為什麼不反過來想呢:自己把這個男人給踏踏實實的睡了!

  封行朗,一個英俊又多金的男人,關鍵他還是自己孩子的親爹,把睡他當成是一份調劑生活的樂事,豈不美哉?

  好吧,這麼一想,雪落便放松了一些,也不那麼沮喪了。

  總的來說,這個男人的那啥還行,自己睡了他,不吃虧!

  “封行朗,快醒醒……天都黑了,我們去接諾諾了。

  雪落用手緊緊的抓住羽絨被,将兇處的春景給遮擋了個嚴嚴實實,她推搡着酣然滿足入睡中的男人,急切的想要找回自己的孩子。

  相比較于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男人,兒子林諾才是她林雪落更靠譜的依靠。

  男人慵懶的哼喃了一聲,一個勁實的翻身,便将在他耳際絮叨的女人壓制在了他的身之下。

  連啃帶噬的,在她的臉頰上烙下了幾朵俏麗的紅痕。

  “封行朗,你幹什麼啊?
”雪落羞中帶燥起來。

  “放心吧,一個晚上,丢不掉的……有嚴邦照顧着諾諾呢。

  男人的心,總是這麼的大。

  “封行朗,你混蛋!
隻知道耍你的流一氓,也不管兒子了!

  母愛的偉大,并不僅僅表現在十月懷胎的辛苦,還有日積月累的時刻關懷和愛護。

  翻不動身的雪落,發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考慮到女人真的是心切于自家親兒子,封行朗便順水推舟的側身讓她逃離自己。

  浴室裡,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在去接兒子之前,的确是應該洗去這身污濁。

  在多種因素的作用下,封行朗并沒有擠去浴室裡洗個鴛鴦什麼的。
不然,他可真要被烙印上隻知道耍流一氓的罪名了。

  真是個體力活兒,加技術活;或許是封行朗過早的行使了對林雪落占有權,隐隐作痛的身體,還是讓他有些力不從心于再來一春。

  勁實的臂膀探了過來,從庥頭櫃上摸索到了手機。

  開機之後,便給嚴邦打去了電話。

  “我親兒子呢?

  慵懶的聲音,透着男人與男人之間能聽懂的累喘聲。

  “封行朗,你丫的跟女人爽着;老子卻在幫你帶兒子當保姆……”

  嚴邦有些不爽,但也無可奈何。
有些事,并不是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

  “什麼态度?
就你這覺悟,還想給我兒子當幹爹?

  封行朗側身在庥上,想點上一支煙來回味剛剛的激進,卻發現庥頭并沒煙。

  這一刻,才彰顯着論有人伺候的重要性。

  “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吧:現在把我親兒子送到酒店來!
我等着呢。

  封行朗聲音懶懶着,有種說不出的魅意;磁性得像是要把嚴邦從手機那頭吸附過來似的。

  “憑什麼啊?
我能撈到什麼好處?

  嚴邦來了興緻,更為亢奮的問。

  “你是想要金山呢,還是要銀山呢?
要不賞你個缽盂吧,等你什麼時候露宿街頭了,還好拿着它去要飯!

  封行朗并不僅僅是在跟嚴邦調侃,或多或少,也帶上了一種警示。
他知道嚴邦在申城實在是樹敵太多,想弄死他的人,大有人在。

  包括他身邊的人。

  就比如說衛康,就是其中伺機而動的一員。

  其實最想要嚴邦死的,是藍悠悠。

  藍悠悠能做出跟封立昕結婚的行為來,嚴邦絕對‘功不可沒’。

  所以,藍悠悠第一個想弄死的人,就是嚴邦。

  他已經榮幸的排上了藍悠悠死亡名單中的第一位!

  嚴邦并不上心封行朗對他的警示。
他依舊以唯他獨尊的方式過活着。

  或許有一天他真的暴死街頭了,而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随心所欲的将封行朗給征服。

  “老子隻要你!

  “滾你個蛋!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把我親兒子送來,不然……你懂的!

  不等嚴邦作答什麼,封行朗便搶先将電話給掐斷了。

  剛剛出浴的雪落,有着别樣的嬌娆之美,格外的賞心悅目。

  隻是美人的臉上卻滿染着怒意。

  “怎麼了,拉着一張臉?
還沒飽?

  封行朗邪氣上揚着聲音,深邃的眼眸裡,蘊藏着淺淺的笑意;像是要把女人沉溺在裡面一樣。

  雪落恨恨的瞪了封行朗一眼,拿過自己的手包,開始努力的往自己的臉頰上拍粉底。

  隻是為了遮掩臉頰上被封行朗故意啃得狼狽不堪的紅印。

  還出得了門,見得了人嗎?

  “别遮了,都是化學毒素,最終還都不是被我給吃了。
純天然的你,最美!

  男人慵懶着姿态,卻狼興着目光。

  雪落隻覺得自己臉上臊得慌。

  說實在的,她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封行朗給攻陷了。

  或多或少,有那麼點兒羞惱和自責的意味兒。

  但下一秒,雪落卻做出了一個大膽且豪放之舉:

  她從皮夾子裡拿出了兩張粉色的人民币,潇灑的甩在了封行朗精赤的匈膛上。

  “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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