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屬偏愛:冷少情定寶貝妻 第319章 :封行朗和這隻蠢狗,你二選一
也不管不顧封立昕目光中的殇意。
一句‘悠悠你别去’,最終還是卡在了喉嚨裡。
“老莫,去跟着悠悠。
夜莊裡人多又雜,千萬别讓人傷害到她。
”
“唉,好,我讓小錢跟着。
”
莫管家是不會離開封家離開封立昕的。
這是他的宗旨,更是他職責。
但不答應封立昕又不行,因為那隻會讓他更擔心。
所以,他便應聲讓小錢去跟着藍悠悠。
藍悠悠是個高智商的女人。
像夜莊那種地方,烏煙瘴氣、糜廢一片,當然不适合她一個女人去。
更何況還要把封行朗從裡面給撈出來!
所以,藍悠悠出門之後,便給一個叫蘇巴奎的泰國人打去了電話,讓他在夜莊門外等着她。
蘇巴奎,泰國拳手。
是河屯那條毒魚賞給義女藍悠悠的保镖。
藍悠悠帶着蘇巴奎闖進夜莊的時候,白默正肆無忌憚的遛着他兒子白小野。
白小野,一頭漂亮又雄壯的獅頭藏獒。
白默當親兒子養的。
雖然這隻獅頭藏獒看起來兇猛,但事實上卻呆萌憨厚,早就失去了它應該有的野性。
但用它來吓唬人,還是可以的。
蘇巴奎是個職業的殺手,他很熟悉用什麼樣的招數能将人瞬間擊倒。
所以那群夜莊的打手們,就相形見绌了。
正好白默閑着,就牽着他的寶貝藏獒過來看熱鬧。
當白默看到藍悠悠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因為白默記起了上回夜莊裡的那三個少爺。
隻不過是應了封行朗的要求,扒了這個女人幾件衣服,可後來他們三個少爺竟然無一例外的都死了!
而且還死得相當的慘烈。
聽說男人最脆弱的東西都被割掉了,還塞在了各自的嘴巴裡!
想想就夠皿腥殘忍的!
白默真的很難将那件皿腥的事,跟眼前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聯想在一起。
“藍悠悠,你這是要砸我場子麼?
”白默冷哼。
白默是夜莊的太子爺。
他當然不會怕藍悠悠,更不會怕藍悠悠身邊那個看起來很能打的蘇巴奎。
“告訴我封行朗在哪兒?
”藍悠悠問得直截了當。
“巧了,我還真知道!
”
白默笑得妖孽,本就長了一張漂亮得讓人咋舌的俊臉,一派陰柔之美。
“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
”
白默半舔着自己的唇,故意逗樂着藍悠悠。
“那我就讓人砸爛你這裡!
”藍悠悠狠厲的說道。
她也是個嚣張跋扈的主兒。
“很能打是麼?
”
白默瞄了一眼藍悠悠身邊的蘇巴奎,漂亮的俊臉一揚:“就先來上這麼二三十個人,陪他玩玩吧!
我最喜歡以多欺少了!
”
這裡可是他白默的地盤。
就憑他一個蘇巴奎,再怎麼的能打,都翻不了天。
藍悠悠是個睿智的女人,她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任憑蘇巴奎有多能打,可也無法做到以一敵十,更别說敵二十了。
很明顯,白默是想讓這群打手跟蘇巴奎來車輪戰術。
以消耗蘇巴奎的體力。
于是,藍悠悠的目光落在了那條看似兇猛,可内心憨厚的獅頭藏獒身上。
藍悠悠在夜莊彈了大半個月的鋼琴,知道太子爺白默養了隻蠢狗當兒子寵着。
唇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意,藍悠悠跟蘇巴奎講了一句泰語。
在場的人幾乎沒人能聽得懂這樣的小語種。
連白默都蹙眉旁觀:這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樣?
他還真就不信就憑一個蘇巴奎能翻得了天!
打不死他丫的,也累死他丫的!
就在白默一副嗤之以鼻等着看好戲的悠然自得模樣時,那個蘇巴奎突然就改變了方向,朝白默手中牽着的獅頭藏獒撲了過去。
幾乎是瞬息萬變,還沒等白默意識到蘇巴奎的目标是要攻擊他的寶貝兒子白小野,那隻藏獒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匕首抵着。
說實在的,這蠢狗真的辜負了它這身雄壯的體型,被蘇巴奎一拳就打得嗷嗷直叫。
哪裡還敢反抗蘇巴奎的緊勒啊,眼巴巴的朝親爹白默哀嚎着。
“白默,封行朗和這隻蠢狗,你二選一!
”
藍悠悠冷生生的說道。
聽到親兒子白小野被打得嗷嗷直叫,白默這個親爹實在是心疼利害。
在藍悠悠的威逼下,他還是告訴了她封行朗所在的房間号。
等藍悠悠領着蘇巴奎離開上樓去時,樓下傳來了白默的訓罵聲。
“你特媽個蠢貨!
你把你老子的臉都丢盡了!
白長了這身腱子肉,老子真想炖了你下酒!
”
那隻獅頭藏獒哼哼卿卿的在白默腿邊蹭來蹭去,任由白默這個親爹怎麼罵,它都不肯離開。
“默爺,要不要派人跟上去?
”夜莊裡的保安隊長詢問道。
“派什麼派啊,你們被打傷了,還不是老子替你們付醫藥費啊?
一群沒用的東西!
連一個人都攔不住,白給你們飯吃了!
”
白默罵罵咧咧的。
可随後,卻又陰森森的笑了,“放心,你們的嚴邦大爺,會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伺候好的!
”
“是不是啊小野?
”白默拍了拍那隻獅頭藏獒的腦袋。
白默知道:嚴邦一定會替他好好教育藍悠悠的。
因為嚴邦從來就不知道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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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悠悠跟蘇巴奎砸門的時候,嚴邦正在浴室裡沖澡。
要伺候醉酒的封行朗洗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嚴邦本也不願意多事兒的。
隻是封行朗的胃本生就不太好,加上雞尾酒氣化後的刺激,嘔了自己一身。
嚴邦也沒能幸免。
将封行朗伺候好丢上庥後,嚴邦這才有空搭理渾身淋透的自己。
藍悠悠跟蘇巴奎撞破門進來時,便看到封行朗橫躺在庥上,睡得很酣實。
體态雄偉而健美,渾身的肌肉流暢又柔和。
隻是……封行朗身上的衣服都哪裡去了?
嚴邦穿上裕袍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他到是想看看,誰這麼膽大包天敢闖他的房間!
“嚴邦?
”
藍悠悠是認識嚴邦的。
知道他跟封行朗的關系非同一般。
隻是他們兩個男人共處一室,而且封行朗還一絲不着,他們倆究竟幹了些什麼?
“你這個惡心的變一态,你怎麼阿朗了?
”
藍悠悠本能的以為:封行朗被嚴邦給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