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這麼主動?
雪落并不是個耍計謀的高手,這招兒‘欲拒還迎’用得實在是太冒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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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雪落要面對的這個男人,還屬于骨灰級的狡詐之輩!
将自己的身體坦誠在男人的面前,還說着一些恭迎男人的話,着實很具危險性。
萬一這個男人獣心大發,那她林雪落此時此刻的行為,不就成了羊入虎口了麼?
而且自己這隻小綿羊還在主動的往虎口裡逞送美味的自己!
但雪落卻不得不試。
不為自己,也為肚子裡的孩子。
如果這個男人已經泯滅到沒人性的地步,那自己這冒險的試與不試,都是一樣的惡果。
但如果,這個男人尚能對她林雪落有那麼一絲絲的憐憫,自己就能免于承受這不能承受之重了!
女人的話,着實刺紮封行朗的耳膜。
讓他做快點兒,好回宿舍去打掃衛生?
這女人當他封行朗是什麼人?
還真當他是給錢的缥客呢?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慵懶着姿态盯看着女人的艱難:女人的曲線之美,因為沒有了衣物的遮擋,在空氣中微微輕顫着。
很明顯,女人并不像她嘴巴上所說的那般放縱她自己。
她是害羞的,更是害怕的。
“這麼主動?
着實把我驚豔到了!
”
封行朗蜷起食指,在雪落的雪點之上使壞的輕輕刮蹭了一下,驚得雪落整個人都不自控的打起了哆嗦。
雪落很想用自己的衣物将自己坦誠的上身包裹起來,但她知道,如何自己這麼做,那就功虧一篑了。
她要在他面前表現得越放任自己,就越能博得男人的厭惡感。
自己竟然淪落到要用這樣卑劣的方式去讓一個男人讨厭自己,她林雪落也真夠悲催的。
脫都已經脫了,還用得着矯情什麼勁兒?
如果現在懸崖勒馬,那她林雪落豈不是白脫了一回,亦白被這個男人看光一回!
雪落把心一橫,直接躺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大敞着自己的前身,一丁點兒都沒有遮掩。
“封行朗,你少磨叽了,快來吧!
做完了我還要回宿舍打掃衛生呢!
”
這一刻的雪落,在言語上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美感,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水興楊花的女人,正在催促一個付費的缥客快點兒辦事兒,辦完事兒她還要做家務活呢!
封行朗一張豐神俊朗的臉陰寒得好不難看,整張俊朗冷凝得幾乎能刮得下一層冰霜來。
可這冰霜的後面,卻又是那沖天的怒火,演繹着冰與火的兩重天。
“林雪落,你真想我弄死你嗎?
”
女人的放任自我和作賤的言語,着實把封行朗給惹毛了。
或許女人跟他來個又掙又紮,半推半就,男人還會欣然接受。
可雪落這般直接的吆喝聲,實在是讓封行朗聽着刺耳。
不但刺耳,而且還刺目!
原本那個含羞帶怒的矜持女人不見了,副駕駛上躺着的,卻成了一個水興又楊花的女人。
雪落沒有吭聲。
抿緊着自己的唇,把頭側到一邊。
一雙手緊抓着座椅的側邊,緊張得她連呼吸都不再順暢。
可雪落就是不肯把自己的兇前春意給遮掩起來。
她就是要讓封行朗看看,她林雪落是個多麼随便的女人!
封行朗當然不相信女人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得如此的放任自己。
她本就不是個放縱自己的女人。
而現在的這一切,隻不過是女人裝出來惹怒自己的!
想讓自己對她心生厭惡,接着推她下車,好饒過她一回?
想都不要想!
他封行朗豈是她林雪落能夠捉弄的?
于是,男人發狠的啃上了女人的前匈,在上面用牙齒制造出一片的紅痕。
有的地方甚至都染出了點點的皿絲。
一開始雪落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後,便咬緊牙關不在吭聲。
連哼都沒有哼出半聲來。
一直咬牙強忍着這樣的疼痛和羞辱。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似的漫長,雪落都快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
突然間,那種羞人的疼痛消失了。
雪落不敢睜眼,更不敢去看男人此時此刻的表情。
但雪落知道,封行朗現在一定讨厭極了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發出了低嘶的咆哮聲,“滾!
快給我滾!
”
像木頭一樣躺在副駕駛座椅上的女人,或多或少讓封行朗感覺到了深深的厭惡。
他不會跟一個沒有生趣的女人做那種事!
那會有傷他男人的自尊心!
自己的耳朵沒聽錯吧?
這個男人竟然叫自己滾?
難道說,自己的委曲求全成功了?
雪落不敢暗自竊喜,淡漠的睜開雙眼,冷生生的瞄看了男人一眼,嗤聲道:“不做你到是早點兒說啊,浪費我這麼長時間!
我還要回宿舍打掃衛生去呢!
”
“滾!
快滾!
”封行朗幾乎是怒不可遏。
讓她滾是麼?
雪落真好求之不得!
于是,她快速的穿套起上身的衣物,深呼吸再深呼吸,在男人啟下路車内鎖的那一刻,立刻快速的下了車,朝車燈密集一些的柏油疾走而去。
自己的忍辱負重最終赢得了勝利。
雪落應該高興竊喜才對,可心裡怎麼會如此荒涼難受呢!
“咝……啊!
”等雪落跑出了男人可能的視線範圍之外後,放松下來的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這雙細軟被男人啃得有多疼!
尤其是那頂之點處,都快被那個暴戾的男人給咬掉下來了似的。
這個殺千刀的暴力男,别什麼時候落到她林雪落手裡,不然她會加倍奉還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恥辱和疼痛。
也讓他嘗嘗被人啃咬的滋味兒!
滾他封行朗的蛋!
她才不會去啃那個卑鄙又無恥男人呢!
還是留着給大哈去啃吧!
大哈,封家養的一頭呆萌又犯蠢的哈士奇。
不過好久沒見着它了,也不知道這些天是誰在陪它一起遛彎。
直到女人下車離開,封行朗似乎在聚攏起自己的因怒意而發散開去的思緒:自己真的把那個女人給放走了?
似乎有那麼點兒不合乎情理呢!
自己之所以追過來,不就是想好好的懲罰女人一回,讓她再次臣服在他的身之下麼?
!
怎麼又反其道而行的将她給放走了呢?
隐隐約約間,封行朗似乎嗅出了那麼點兒被女人戲耍了的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