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來吧,要疼我們一起疼!
人的一生中,總有太多的惦念,不舍與真情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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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被封行朗這近乎失控的狠咬疼得幾乎失了聲。
這個男人真的是要瘋了!
他俨然不把身之下的女人當活人了。
雪落的那句‘我不疼,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着實刺激到了近乎瀕臨走火入魔的封行朗。
怕什麼就會想到什麼,信什麼就會聽到什麼,讓我們恐懼的,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我們的内心。
無疑,封行朗的内心是脆弱的。
他依舊深陷在痛失愛子的世界裡不能自拔。
“封行朗,你這個瘋子!
你這個王八蛋……疼……疼呢!
”
雪落不知道自己是在謾罵封行朗,還是在向封行朗求饒。
肚子上的皮膚本就敏之感到不行,還被這個戾氣的男人下了這麼重的口,疼得這肚子都快不是她林雪落自己的了!
“知道疼了?
那就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
封行朗的世界,已經被一片陰暗的霧霾之氣籠罩。
他深陷在其中,看不到自己的明天。
用他的話說,就是要用他自己的殘生,跟林雪落一直一直的耗下去!
直到耗死為止!
自從大哥封立昕為了他而犧牲了健康之後,封行朗的世界便是扭曲的,更是陰暗的。
而雪落肚子裡胎兒的殘忍夭折,更是把封行朗心中的陰暗層面在無限的放大在放大。
放大到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這樣的魔性。
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封行朗,你神經病!
你不是跟藍悠悠已經有了女兒嘛,幹嘛還要假惺惺的去在乎一個才幾個月大的胎兒呢?
你虛僞不虛僞……啊!
”
雪落的話聲未落,得來的便是變本加厲的厲噬。
雪落清晰的感覺到封行朗的牙齒咯在她肋骨上的聲音。
那種感覺,凄厲得讓人寒毛卓豎。
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而他又不是狗,這是要啃她的骨頭嗎?
雪落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今生鐵定會暴死在男人的嘴巴下。
不被疼死,也會被他給咬死。
“封行朗,你這個沒人性的東西……你要死啊你!
你竟然這麼對我!
”
雪落想哭都哭不出來。
時隔五年了,這個男人還是這般對她欺淩至上。
或許在他眼裡和心裡,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珍惜她。
哪怕是做夫妻之間的愉快之事,他都是那般的獸類。
雪落真不知道自己招誰惹誰了,會被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淩。
五年前被欺淩也就算了,畢竟自己是被舅舅夏正陽賣給封家的。
本就人輕身微。
可現在呢,這五年她林雪落可沒欠他封行朗什麼。
突兀的,雪落瞬間收斂起了自己怨恨的回憶,因為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冰涼面積越來越大。
還不僅僅如此。
那身前的大片美好,已經被那個戾氣的男人擰得扭曲,毫無美感可言;原本漂亮又沣腴的細軟,此時此刻已被他抓得變型;從他的骨節分明的指縫裡溢出來,看着都讓人心疼。
當然不舒服!
雪落難受極了!
即便是五年之後的第一次相遇,這個男人依舊不忘将他滿滿的戾氣傾注給她。
這殺千刀的大賤男,自己招他惹他了嗎?
他憑什麼要這麼對待她?
真的好疼好不好!
無盡的抓捏,和變形得讓她難受之極的狠擠,雪落真想砍掉封行朗在自己身之上為非作歹的手。
“封行朗,你個賤人!
死開啊你……滾你媽個蛋!
”
佩特堡的五年,讓雪落言行舉止更加的委婉和隐忍;可在面對戾氣的封行朗時,她深藏在骨子裡的暴戾因子一哄而上,她在抵死的反抗着封行朗施加給她的暴力行為。
雪落側過頭去,張嘴就毫不留情的咬在了封行朗鉗制她雙手的手臂上。
他咬她,她當然也不會留情。
她要讓封行朗知道,她林雪落也長了利齒,也會咬人!
“來吧,要疼我們一起疼!
林雪落,今天你弄不死我,就得被我弄死!
你欠我一個孩子,不還給我,老子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
“封行朗,你這個神經病……啊……疼呢!
”
雪落上身幾乎條件反射的輕彈了起來,疼得她直哆嗦,一下子就疲軟了下去。
因為這個賤男人竟然,竟然啜噬在她的細軟之上。
都快被他給嘬掉了下來。
好像真要把她給生吞活吃了一樣!
這一刻,身體上無法忍受的疼痛,讓雪落幾乎快要繳械投降。
她差點兒脫口而出:小乖還活着,已經5歲大了。
不但平平安安的,而且還健健壯壯的。
可骨子裡的執拗勁頭,卻讓雪落死也不肯說出兒子林諾的信息來。
封行朗這個大賤男越是這麼對她,她就越不想說!
雪落決定開始反擊。
她環看着四周,便看到身邊茶幾上那杯葛花解酒茶。
解酒茶剛泡了沒多久,還帶着一定的溫度。
雖說不至于把人的皮膚燙傷,但此時差不多毫無反抗之力的雪落,手頭也找不到其它可以襲擊這個男人的東西了。
茶幾并不高,雪落伸手就能觸及。
于是,雪落毫不猶豫的抓過那杯原本好心泡給封行朗解酒的葛花解酒茶,一股腦的朝封行朗剛好擡起的俊臉上潑灑過去。
“……呃!
”
封行朗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條件反射的松開了對雪落的鉗制,伸手去拭臉上的葛花及茶葉之類的東西。
估計是帶上了一定的刺激性,封行朗的雙眼有些睜不開。
“你去死吧你!
沒人性的禽獸!
”
雪落曲起膝蓋,朝封行朗的男人最弱點頂踢了過去;出于對身體本能的保護,封行朗敏捷的側身避讓開。
與此同時,雪落借住于自己身型的嬌小,立刻從簡易的茶幾下面爬了過去,使出了超常發揮的速度,朝連滾帶爬的沖到防盜門處,慌亂的開門逃跑。
被那杯葛花解酒茶這麼一潑,封行朗的酒意似乎退去了一些,整個人的思緒也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手臂上的咬痕,以及自己口中殘留的腥甜皿液的氣息,都反饋着:自己剛剛并非在夢境中!
封行朗敏捷的躍身而起,健步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