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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丫的會飛

陰陽憶錄 葉舞金秋 3446 2024-01-31 01:09

  喬仕梁也不在我們怎麼沒走的這個問題上糾纏,讓我和穆青藍也是趕緊的跑。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究極進化?”喬仕梁還在嘀咕着,拉着我就走。

  “什麼超級進化?究極進化?”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這才多長時間啊,本來挺占優勢的局面怎麼又鬧了一個落荒而逃啊。

  還超級進化,究極進化的,丫的數碼寶貝看多了吧。

  俞磊和李道辰也是臉色不好看,要說這一晚上跑了多少次了,都是落荒而逃,擱誰臉上也挂不住啊。

  好在我臉皮厚我倒是沒什麼,看着俞磊他們的臉色我也沒敢說什麼,邊走邊低聲問喬仕梁,“到底怎麼了?解決了沒?”

  “别提了,差點沒葬裡邊。”喬仕梁還是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說本來就以我這小身闆,跑馬拉松都是沒有問題的,遛的那貨根本沒有接近我的機會,我師父那邊也是一邊倒的局勢,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的。”喬仕梁跟着我的邊上給我随時準備幫忙,一邊快速走着,嘴裡還不忘了吹牛。

  我和穆青藍都是聽得連連稱是,雖然喬仕梁說話有着吹噓的成分,那就是跑馬拉松之類的,但是總體來說倒還是與實際相符的。

  “可是後來又來了一個,就是那個被我們在一樓給守株待兔的那個,他丫的跟别人不一樣。”喬仕梁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後邊。

  “算了,不給你說了,趕緊走吧。”喬仕梁給我挑起了好奇心竟然就這麼沒下文了。

  “哎,你小子别啊,說到關鍵了你不說了,你丫的成心的吧你?”我氣喘籲籲的追問道。

  穆青藍難得的沒再保持沉默,也是配合着我說着喬仕梁不地道,說的喬仕梁也是無地自容。

  “哎,我說青藍,咱們好歹也是發小,論年齡你也得管我叫哥,論同門師兄弟你也得叫師兄,有你這樣的嘛,還沒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好意思嘛?”喬仕梁也是不忘了拿着我們的尴尬關系做着給自己岔開話題的機會。

  此刻穆青藍在我的背上,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反正一說這個我就沒脾氣了,丫的我能說什麼?

  就和我拐騙未成年少女似的,我還是不說話了吧,給說就說,不說拉倒,今天晚上直接給我弄成尴尬癌晚期了。

  “嗯?你們怎麼不說話了?這麼有默契?心有靈犀?”喬仕梁看我們都出奇一緻的保持了沉默,依舊在喋喋不休的追問道。

  麻蛋的,我這個郁悶啊,說話吧那叫跟穆青藍統一戰線,也就是穆青藍胳膊肘往外拐,不說話吧又是心有靈犀,我發現我說與不說都都躲不開。

  穆青藍也是咬牙切齒的伸手想去抓喬仕梁,一個前身直接抓住了喬仕梁的胳膊,隻聽着喬仕梁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跳出了老遠。

  一臉驚悸的看着穆青藍,竟然不再說話了,這一失神的功夫差點被路牙子石絆倒。

  “你丫的就是想挨揍,要不是我騰不出手,我非得打死你個煞筆!”我看着他被絆了一下,心中暗自得意,嘴上還是罵道。

  俞磊在後邊一邊看着後邊一邊一邊跟着我們,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在後邊沉聲說道:“趕緊的走,别鬧了。”

  要說這大半夜的在外環的路上,一行五個人,一個還在背上,四個人玩了命的跑,要是讓電視台的看見了第二天絕對的上頭條。

  新聞标題都得寫得非常的醒目,一個神秘的格式應該是:深夜的郊區,神秘的五人組,為何深夜長跑?

  這要是播出去,我估計也能成為一代當紅網紅,來一個五人組什麼的巡演全國各地,從此風靡全球,名氣越來越大,賺錢賺到手軟,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哥的理想不是這樣的,我就甘願做一個普普通通人。

  我實在是跑不動了,喘着粗氣,“不行了,麻蛋的,累死我了。師父你趕緊給馮國光打電話,讓他找人過來接我們一下,這樣下去可要命了。”

  我是真不想跑了,最憋屈的就是還不知道後面是什麼情況就這麼玩命的跑,擱誰也不想跑了。

  “對對對,師父,你們趕緊的打電話,大不了付點錢,這樣下去不行,後面那玩意不知道累,咱們不行啊。”

  喬仕梁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附和着我,看着他們沒動靜竟然轉頭給我說,“揚子,要不你打。”

  我下意識的就想說我沒有号啊,可是仔細一想好像還是有的,“你先背着青藍,我打。”

  我反正累急眼了,俞磊他們不打我打,這個時候了,跟累死比起來我還是願意不要面子,麻蛋的,當驢使了。

  我從喬仕梁那裡拿過來我的手機,翻找着馮國光的電話,就給他打了過去。

  我打着電話,腳下的步伐不自覺的就降了下來,不一會就落到了後邊,我焦急的等待着電話的接通,可是卻是遲遲的沒有動靜。

  我一個不注意就撞到了什麼,我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卧槽,大爺的,誰啊,不跑了?”

  這還不算什麼,這個時候手機裡終于是有了動靜,“您好,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大爺的!”我一臉的苦逼相,脫口罵道。

  我擡頭一看我就又茫然了,大爺的,請老天給我一個開上帝視角的眼吧,我他媽怎麼什麼情況都不了解,他們又停下來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起來,嘴裡還在罵着大爺,越過他們幾個人的背影,我看到了一個懸浮在天際的身影,似乎是一個人,就這麼在天上懸着。

  “大爺的,這丫的會飛啊?”我瞪大了雙眼,還不忘了罵一句。

  還不等我去看個仔細,帶頭的喬仕梁背着穆青藍就下了公路,一下鑽進了旁邊的低矮樹林,俞磊李道辰依次跟上,我也是趕緊追了上去。

  其實這個反應是陰陽先生的本能反應,雖然這是在在外環的大路上,而且還是淩晨,沒有什麼人,但是還是出于盡量避開生人的忌諱。

  “那是什麼玩意?怎麼會飛?”我在後邊是不停的追問,麻蛋的,入行這麼多年了第一次見會飛的,能不好奇嘛。

  “哎呀,别問了,趕緊的離着大路遠點,避開村莊之類的有人區域,找個地不行就滅了他。”李道辰回頭給我撂了這麼一句,悶着頭還在跑。

  我一下我就火了,麻蛋的,今天晚上也是被他們玩的夠嗆了,真當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我也沒再廢話,都是無果呢結局罷了,我也是悶頭跟着,喬仕梁遇到坡上不去的時候我在後面推兩把,遇着下坡我在後邊拉兩把。

  稀裡糊塗的就跑到了一個相對寬闊的樹林裡,俞磊跟李道辰猛的一個急刹,就在地上開始胡亂的開始畫起了什麼。

  我也不是當初剛入行的愣頭青了,看了個大概就知道他們是要把戰場放到這裡了,是在畫一個類似于大型的符咒,我也是不甘落後的退到了一邊,既然幫不上手,那就各自為戰。

  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這個時候才是體會最深刻的,一個電話打不通,現在我又幫不上忙,不求一個人能抵抗,隻求一個人不給拖後腿。

  哦,含蓄點講那叫,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我直接就脫了自己的體恤,“刺啦”就是一聲,順着腋下的這條縫就給撕開了,又是一聲,另外一邊也撕開了,就這樣,好好的一件體恤就變成了兩塊布。

  分别往地上一鋪,看着自己的手指頭,一狠心就咬了上去,這可是接近自殘的動作,我也顧不上疼痛,就開始往外擠着皿開始畫起來了我唯一最厲害的攻擊符咒。

  喬仕梁也是背着穆青藍一個跳躍就跨過了我和俞磊他們的領地,到了另一邊就把穆青藍放到了大樹的旁邊,安慰了穆青藍兩句也開始有所動作。

  再後來他們的行動我就不知道了,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手指頭上了,用心快速畫着我這個和以往比起來大了不少的“庚申祭司破煞符”。

  我自己都忘了我有多長時間沒有畫過這個東西了,本來都想不再用這東西了,慢慢的也許就淡出了陰陽圈了,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誰知道老天竟然不讓我這樣,我越想幹什麼越阻攔我幹什麼,好吧,既然非逼我出手,那就來呗。

  我感覺不到一會的功夫我就畫完了第一個,然後沒有絲毫的停頓就開始畫第二個,情況緊急,争分奪秒還是很有必要的。

  我剛畫完,我就看着在我的額頭斜上方的位置一個漆黑的身影懸浮着,那樣子像是低着頭,俯視着我們,但是确實在漆黑如墨的樹林裡看不清他的面貌。

  我的内心猛的一緊,但是也是毫無懼色,你丫的會飛流弊啊?老子專治各種裝比。

  主要是我怒了,雖然我的脾氣很好,但是老話不是說了嘛,不要試圖去激怒一個你認為沒有脾氣的人,後果是你負擔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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