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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幽默

這個世界有鬼 酒後随筆 3513 2024-01-31 01:09

  而且不僅是普通人,還是最愛裝逼的那一類普通人,因為現在什麼年代了,竟然還穿着一身純白的西裝,如果不是他一米八五的個子和棱角分明的臉蛋撐着他任性,那他絕對瞬間淪落為标準的殺馬特貴族。

  班霸撐死也就一米八,兩隻手提着表哥的領結還是有點吃力。

  表哥伸出兩根手指,捏住班霸的手輕輕往外撇,嘎吱一聲,班霸就疼的吱哇亂叫,顧不上在去揪表哥的領子,這時候表哥就把手指松開,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條白色絹絲手帕,認真的擦拭着手指。

  “我叫錢安,安心的安,這個場合不适合聊天,不如改天我們約個時間見面怎麼樣?”表哥把手帕放到桌子上,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

  我剛準備接過名片,有人硬生生擋在我面前,搶先一步接過名片撕了粉碎,然後把紙屑扔到錢安放下的紅酒杯中。

  “你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那人語氣不急不躁,絲毫沒有一絲愧疚。

  我一聽這個人說話,腦海裡瞬間浮起那張可惡的臉。

  歐陽長波!

  這個人看上去忠厚善良,實際上心裡藏着一肚子壞水。

  我剛打算質問歐陽長波究竟把張教授弄去什麼地方,他就剛好回頭沖着我笑道:“小陽,好久不見,最近過的還不錯吧。”他語氣的自然程度就像是我們上次分别的時候很愉快。

  我皺皺眉:“這就不勞你關心了,另外……錢安,你剛才給我的名片被一個不速之客撕碎了,可以的話你介意再給我一張嗎?”

  錢安微笑道:“當然不介意。”他繞過歐陽長波走到我旁邊,将名片遞交到我手中。

  我和錢安以及班霸,以對立的姿勢站在歐陽長波面前。

  歐陽長波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環視一圈,對錢安豎起大拇指:“真是不一般,但你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有你,明晨陽。”

  他的語氣很怪異,帶着一絲嘲諷又帶着一絲脅迫。

  我有點在意,反駁道:“我怎麼了?為什麼我也要後悔。”

  “你不是想找到張然,找到九處的入口,自己去尋找真相嗎?我大門給你敞開你不願意進,反倒去尋求這種人的幫助,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明晨陽最讨厭被别人威脅,還什麼一定會後悔的,我偏不信。

  上次宿舍蠱毒事件的時候,他出賣張教授獲得隊長的職務,顯然表明他的行動都是有目的的,他幾次來找我想讓加入九處,絕對是想利用我做點什麼讓他能升職,利用我可以,但在這件事情上能得到什麼好處?

  凡是都是等價交換,這點我還是懂的,這個歐陽長波純粹是把别人當成傻子一樣算計。

  想到這我就笑着說:“哦,好啊,那就拭目以待好了,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歐陽長波眼中帶着很明顯的怒意,可是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他舉杯道:“那,幹杯,祝你早日達到自己的目标。”

  我拿起一高腳杯一飲而盡,抿了嘴回味了下然後說:“我先幹為敬,你随意。”

  “好,我也幹。”

  錢安始終在旁邊保持着微笑,見狀便道:“你們話也說了,酒也喝了,接下來的時間應該交給我了吧,我可才剛說到一半的話,你就很不禮貌跑過來打斷了我和他的談話。”

  歐陽長波說:“行,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你。”說完他微微點頭示意,朝着班霸的老爹走了過去,歐陽長波似乎和這裡的人很熟。

  沒想到班霸家裡的人脈關系這麼廣,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有各種各樣的路子可以走。

  我忽然想到了個問題,班霸的表哥叫錢安,那班霸叫什麼?

  我和班霸同學将近一個月,我隻知道在心裡給他起了個外号,從來都沒注意過他的名字,我就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班霸恍然了下,頓時委屈起來:“不會吧,你連我名字都不記得了?我叫錢戴。”

  “奧奧奧,錢戴。”我敲了敲腦袋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有注意過,你名字倒是挺特别的。”錢戴,錢袋,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錢戴的确像個行走的錢袋,因為他們那一夥人出去做什麼基本都是錢戴買單。

  我們到一個地方稍微聊了一會,發現人還真是不能貌相,錢安雖然說看上去有點難以接近,但實際上是個挺好說話的人。

  我詳細的把‘木偶’事件給他講了個清楚,他占蔔了一陣,告訴我們說的那個纏着錢戴的木偶并沒有被完全的消除,當時黑貓咬住的隻是他其中一個分身,一旦機會合适,那個木偶還會再來。

  錢安說木偶是錢戴幼年時期丢下的玩具,因為錢戴對這個玩偶感情比較深厚,經常和他聊天或者遊戲,使得木偶吸收了他的陽氣,錢戴離開之後,附着在玩偶身上的陽氣就越來越淡,按理說時間長了之後就會消失不見。

  可偏偏這裡拆遷發生了一些皿腥事件,緊接着又發生了些天災,而人形玩偶極其容易吸引到一些怨靈,因此湊巧玩偶身上就又寄居了一個孤魂。

  随着時間的推移,寄居在玩偶身上的孤魂越來越強大,而年複一年日複一日,這片被荒廢的地方就成了教學區域。

  白天還好,到了晚上陽氣低迷,就容易出事故,而校園裡那些詭異事件,基本都是這木偶做出來的,時間一長,吸收的陰氣更甚,木偶的能力也愈發長進,行為也就變得更加猖獗。

  這次事件是。

  錢戴就有點慌了,問這要怎麼辦好?

  我不禁困惑,因為既然木偶是沖着錢戴來的,那和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我差點變成木頭人?我忽然覺得我很冤枉。

  錢安像是看出了我的困惑,他說:“這木偶最擅長的就是制造幻境,他能夠潛入你心底深處,探知你所有的秘密,然後制造出最容易令你深陷其中的幻境。木偶對你發動這種幻境陣法沒有理由,應該隻是碰巧,針對我表弟的同時,發現了一個誘人的靈魂,想順手收掉。”

  我靠,我倒抽一口涼氣,這木偶真是好大的口氣,敢情我隻是附贈的?

  “那隻黑貓應該來曆不小,能吃掉他其中一個分身,絕對不是普通的貓。對了,你知道那黑貓的來曆嗎?”

  我說:“那隻黑貓到底是哪裡來的我也不太确定。”我想到了林月的貓,不過她的貓應該是普通的貓,那天碰到她的時候她剛好帶貓看完寵物醫生回來,既然錢安說那貓不是普通的貓,那應該和林月沒什麼關系。

  錢安歎了口氣,說:“那就麻煩了。”

  我一聽這話連忙追問:“怎麼就麻煩了?”這錢安到底行不行啊,我心裡犯起了嘀咕。

  “我是能找到木偶藏身之處,可對于怎麼樣殺死木偶我是一竅不通,你和我表弟都經曆過一次,最後還是靠黑貓脫身,要是不找到黑貓,就算我們找到木偶藏身之處也沒有用。”

  好像也的确是這麼回事。

  “那我想辦法找到黑貓,你那邊先把木偶的藏身之處找出來,他一天在我就一天不放心。”我說,要是這個木偶是隻認準錢戴一個人也就算了,我也可以兩個眼睛一閉,當成這件事情沒發生。

  可這木偶是無差别攻擊,那就不行了,我承認自己是有私心,因為我自己到還好說,萬一傷到冰蘿或者林月就不太好了。

  和錢安商量好,互相留了聯系方式之後,我就回去了。錢戴不顧他爹的阻止非要和我一起走,不管說什麼都要從他的宿舍搬到我的宿舍來,他爹似乎很信任我,也就同意了。

  我有點奇怪得是,看上去錢戴的爹和錢安的關系比和錢戴的關系親密些。

  回到宿舍之後,我準備洗洗睡覺。

  結果錢戴一臉深沉的坐在窗前,拿着杯啤酒扮憂郁。

  我問怎麼了,沒事趕緊睡覺。

  錢戴轉過來問:“你不覺得他們關系過分融洽嗎?”

  這問題我是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隻好說:“沒太注意,怎麼了嗎?”

  錢戴說:“很早之前我就聽說,其實我不是我爸的孩子,錢安才是我爸真正的孩子。”

  “什麼?”我頓時滿臉問号。

  “每次他來我爸都很高興,我明确表示過讨厭他,可是我爸卻讓我不要那麼不懂事,我真懷疑有一天如果讓我爸在我和錢安之間選一個,另外一個去死,我爸會選錢安。事實上很多事我爸都很器重錢安。”

  錢戴說的很動情,我還是第一次看他這幅樣子,難道說之前作出的那種纨绔弟子的形象是想吸引他老爹的注意?

  不過這種事情我還是不好評論,我想了下,決定岔開話題,于是就問:“那你媽媽呢,怎麼沒有看到你媽媽?”

  這話不問到還好,一出口,錢戴整個人像是定住了一般。我隐約感覺到自己好像問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題,正想着怎麼彌補的時候,宿舍門響了。

  我如獲大赦,立刻放下錢戴跑去開門,這個點應該是班長或者李小剛下晚自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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