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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撿到木偶的小孩會死

這個世界有鬼 酒後随筆 3671 2024-01-31 01:09

  我心說等等,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辦完。

  剛才我還在醫院,怎麼一眨眼就被錢安拽上這條賊船了?

  前因後果想了個遍,我在心底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既來之則安之。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對鮮活的生命坐視不管。

  錢安手一揮,上來兩個甜美的小護士,端來一壺茶給我們倒好,然後離開。

  我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錢安,等他把醫院發生的情況詳細的告訴我們。

  “事情是從前天開始的。”錢安重重的搖頭歎息,開始了他的講述。

  錢安是個占蔔師,是占蔔師的同時,也是基礎醫學專業出身,畢業之後就去了美國醫學院留學,在國外實習了三年,才回來開始執業。

  他最拿手的就是兒科,所以擔任兒科的醫生,平時可以吊兒郎當,但到了醫院,他就會便的異常嚴肅。

  前天晚上,他做完一個小孩的手術,表面上那個小手術很複雜,實則不然。

  這個小孩做完手術半夜就死了。

  院方把小孩的死亡歸咎于小孩自身抗體的排斥,這個說法告訴其家長,家長雖然難過,但也接受了。

  實際上錢安知道,手術的失敗并非表面上所謂抗體排斥。

  手術很順利,沒有任何問題。造成小孩半夜身亡另有原因。

  錢安看了整整一天的監控,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當天晚上,錢安因為莫名的心慌,所以依舊守在醫院沒有離開。

  結果睡到半夜,嘈雜的腳步聲就把他吵醒了。

  他站起來剛想發火,驚慌失措的小護士哆嗦着說:“720病床的小孩快不行了!”

  錢安顧不上發火,抓着白衣大褂就往前720沖,等他趕到地方,小孩已經完全斷了氣,試了幾次心髒複蘇,對小孩完全沒用。

  他惱怒不已,質問那些護士到底是怎麼回事!

  年輕的小護士哭哭啼啼,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錢安急躁不安,在病房來回踱步,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了個問題,那就是這小孩死亡狀态似乎和昨天的那個小孩一模一樣。

  外表沒有很明顯的挫傷,同時死亡的時候緊咬着唇角,唇角都被咬出皿漬,眉頭緊鎖着雙手緊握成拳頭蜷縮在兇前,整個人弓着背像是一隻蝦米。

  很奇怪的姿勢,但也是自我保護的姿勢。

  這是最接近人類在母體子宮的狀态,一般睡覺做出這種形态的,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這種姿勢對于擁有着充足關愛的兒童來說并不常見,兒童睡姿更多的是灑脫自信充滿安全感和信任感的睡姿。

  這樣充滿自我保護意味的睡姿,在加上小孩緊咬着的下唇,和緊鎖着的眉頭。

  一定有問題!

  錢安又一次調出來監控錄像,這一次他終于發現了異常!

  當進入午夜十二點整的時候,走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笨拙的身影,那身影每走一步都像是機器一樣咯吱咯吱十分生硬。

  是木偶!

  錢安腦海裡立刻冒出這兩個字,沒想到木偶竟然還沒有離開?

  他坐立不安,知道這件事情的同時,就沖下了樓,直奔錢戴的宿舍。

  找到錢戴之後詳細的讨論了一下關于木偶的事情,那個時候他才知道我不在宿舍,于是兩個人就耐心的等我的消息。

  又過了一天,錢安遇見了跑到學校幫我請假的歐陽長波,知道我受了傷,就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過來探望我。

  說到這,錢安停下來,似乎在看我反應。

  我吸溜幹淨杯子,想象着錢安說的那些事情。

  不管怎麼想都有些想不通。

  木偶找到錢戴,那是情有可原,不管怎麼說木偶是錢戴曾經遺棄的玩具,木偶是人形物體,本來就容易吸取精華産生靈氣,在加上主人的念力加持,能夠獲得靈力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我想着想着,忽然愣住。

  “歐陽長波幫我請假?請什麼假?”我突然注意到這句話,在我的記憶中,好像沒有拜托他去幫我請假。

  錢安撓了撓腦袋說:“好像是說什麼……你參加九處了,然後要幹什麼……我隔着辦公室的門,沒聽清楚。”

  “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

  我把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這個歐陽長波!果然在算計我,昨天就已經預算好我會同意加入九處了?

  我突然想明白了,歐陽長波根本就是趁着我剛醒過來,神志不清的時候忽悠我!

  “哎呀說正事說正事!這木偶到底怎麼回事?你找到他了嗎?”道長接話道,似乎十分關注這件事情。

  “哦對,這個木偶我沒找到,白天他也不出現啊,晚上出現一次,兒科就死一個人,雖然我這醫院很大,但也從來沒有一天死一個,這樣下去怎麼得了?我想來想去,隻有小陽能夠幫我了!”

  我還沉浸在被歐陽長波坑了的怒意當中,便沒好氣道:“我又不是神仙,我何德何能幫你?”更何況我自己還弄不清楚自己身上的事情呢。

  道長搖搖頭。

  錢安歎了一口氣。

  從抽屜裡面抱出來兩台筆記本電腦放在我面前打開,然後同時點播放快進,快進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錢安點了正常速度。

  監控畫面一個是6樓、一個是7樓,分别是兩個小孩出事前的畫面。

  五分鐘過去了,畫面沒有任何變化,十分鐘過去了,畫面也沒有變化,就在我以為畫面依舊如往常一樣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

  錢安點了點病房門口的畫面,兩個畫面幾乎同時出現了一個四五歲年紀的小孩,他們揉着眼睛,迷茫的左顧右盼,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找了一圈,他們的視線落在後方樓梯口處。

  “樓梯口處是沒有監控的,隻有走廊的監控能夠照到一點。”錢安說。

  接着畫面右下角出現了一個木偶,從樓梯口笨拙的走向走廊,站在小孩的面前。那兩個小孩不約兒童的抱起木偶,放在懷裡很是親昵的樣子,然後轉身朝着自己的病房走去。

  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分鐘,走廊就恢複了平靜。

  畫面到這裡就被暫停了,錢安神情凝重道:“大體情況就是這樣。”

  我恍惚了半天,雖然憤怒歐陽長波算計我,但眼下還是這些小孩的生命更重要,我打算放一放關于歐陽長波的事情,等秋後在和他算賬。

  這些監控錄像反應出一件事,那就是撿到木偶的小孩都會死。

  這些小孩全部都是無辜的,他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木偶會盯上他們?

  我搖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不是說沒有做壞事,沒有傷害過别人,就不會被傷害。

  他們僅僅隻是運氣不好,被盯住了,沒有别得原因。

  我問:“我看他們是抱着木偶回去的,那第二天有沒有在他們那發現木偶?”

  錢安搖搖頭。

  “這些小孩都應該有陪護吧,為什麼小孩出去,家長都不知道這些事情?”

  錢安依舊搖搖頭。

  我還想問什麼,不過想了下,不管我問什麼,錢安估計都會搖頭,我還是忍住了。

  這件事情究竟和林月,不,或者說是夢姬,這件事情究竟和夢姬有沒有關系?我最關系的還是這點。

  木偶如此放肆的殘殺生命,究竟想做什麼?如果是受夢姬指使,那夢姬究竟想得到什麼?

  我把視頻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發現這些小孩在出去的時候,有個用耳朵去聽的動作,我心中一動,莫非這些小孩是被聲音吸引出去的?

  “有沒有聲音?”我指着屏幕問。

  錢安搖搖頭。

  我無語,簡直就是一問三不知!問什麼他都搖頭!

  錢戴忽然開口:“這個木偶好像和上次的有點區别。”

  “什麼區别?”我仔細看着畫面上的木偶,并沒有覺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錢戴指着木偶脖頸處:“這,之前的木偶這裡是沒有脖子的,這個木偶多了個脖頸。”

  衆人默默無言的看了一眼錢戴,似乎覺得他說的這話很傻氣,我也這麼覺得。誰會注意木偶的脖頸,更何況時間一長,人們根本記不清楚第一次出現的木偶到底有沒有脖頸,因為人類的記憶是會出錯的。

  可錢戴卻斬釘截鐵的重複道:“絕對沒有記錯,上一次的木偶沒有脖頸!”

  道長問:“你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上一次的木偶是我小時候的夥伴,是我第一個真心朋友,我天天都對着它,當然不會記錯,這次這個木偶和上次的木偶絕對不一樣!”

  我和道長相互看了一眼,道長眼中寫滿了不信任。

  空氣中多了幾分尴尬。

  錢戴看我們都不太相信他,他有點着急了。

  “我是說真的!你看看這個木偶,他走路的姿勢也和第一個木偶完全不一樣!”

  我打斷他的話:“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這兩個木偶的出現你又怎麼解釋?看這個木偶的形狀,應該和第一次出現的木偶是同一批的,你小時候難道藏了不少這樣的玩具?”

  我這麼一問,他低下頭,嘟囔的聲音也變小了,雖然不知道如何反駁我,但他依舊堅稱視頻上的木偶和他第一次見到的木偶不是同一個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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