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最近排卵期?
本來顧之桓說這句話,完全是氣話。
畢竟自從那次湛慕時被她捅了一刀後,顧之桓對喻千顔的态度一落千丈,每次見面都恨不得給她兩巴掌,一出事第一個準懷疑喻千顔。
結果,湛慕時一句話都沒說。
衆人先是一愣,随後面面相觑。
這要是放在以前,誰要是敢這麼無賴他的小心肝兒,他不得立刻怼人啊。
可這次……
“什麼情況?”
莫安首先反應過來。
湛慕時挑挑眉毛,沒說話。
“卧槽!”顧之桓直接爆了粗口,“這也太特麼的驚悚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湛慕時回答,“不知道。”
“啊?”
幾句話,把幾個男人弄得稀裡糊塗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現在隻能确定,認識她殺的。”
“……不服不行啊,老子這輩子沒服過人,就特麼服夜吱吱!”顧之桓雙手掐腰,開始走來走去。
其餘幾人,臉上也凝重起來。
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啊?
那不是景城,而是在湛氏組織的基地。
那種地方,她竟然都敢動手。
最讓他們不能接受的是,那裡,幾乎每一個地方把手的都很嚴格,任何事情都逃不出湛慕時的控制,人死了可到底發生了什麼,湛慕時竟然不知道?
“你們趕緊回來。”溫以寒說道。
他們能同意湛慕時帶喻千顔去的底限,就是覺得喻千顔在他們的地盤上,絕對不敢妄自行動。
可現在,這女人無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先有她給了湛慕時一刀,現有殺了實力并不若的洛斯特,這樣的女人,足以讓他們任何人都重視起來。
更何況,這女人還是湛慕時的枕邊人。
“過幾天回去。”
“cao,什麼過幾天在回來,你們立刻回來!”顧之桓急脾氣又開始壓不住了,臉紅脖子粗的,“你要是不帶她回來,老子立刻就過去!”
湛慕時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湛慕時你聽見沒有,KR組織的副首領引你離開景城,跑去我們地盤蹦跶,他們自己還派人來景城折騰,你特麼憋屈不憋屈?”
“……”
門外。
喻千顔手裡端着咖啡,屏息聽着裡面的動靜。
她剛才貌似聽見湛慕時說她的名字了。
可惜書房的門很是厚重,隔音效果很好,聽了半天都沒聽清裡面到底在說什麼。
她擡手敲門。
“咚咚——”
男人低沉的嗓音悶悶傳來,“進來。”
她推門進去,立刻皺了眉。
“你又抽煙,還不開窗,也不開燈。”
她一說話,本來亂糟糟的視頻那頭,立刻安靜下來。
她上前,将托盤中的咖啡遞給他,撩了撩頭發,“睡前不要喝咖啡,對身體不好,喏,這算是最後一杯了,從明天開始戒了。”
湛慕時勾唇輕笑,接過來。
“呸,惺惺作态!”
“……”
書房裡猛地出了一道别人的聲音,她這才擡頭看去。
她挑眉,呦,全都在啊。
“大家好啊。”她打招呼。
“老子看見你就不好!”顧之桓開始怒怼。
“你若不能好好說話,就閉嘴!”湛慕時冷冷出聲,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顧之桓被氣的不行,直接摔杯子走人。
喻千顔覺得莫名其妙。
“什麼情況?我最近沒惹他吧?”
溫以寒是個心思特别缜密的人,心裡就算再怎麼不爽,也不會表現在臉上,他沖喻千顔笑笑,“沒事,那家夥最近又被女人甩了,心情不好。”
她撇撇嘴。
倒是莫安,涼寒的視線直接放在她身上,“待夠了就趕緊回來。”
她瞪了瞪眼,又聽見莫安說。
“随音最近心情不好。”
喻千顔:“……”
也是了,随音的性格内向,不太擅長和人交往,再加上大學和工作的那幾年全都耽誤在那人渣身上,真正掏心掏肺的好朋友,隻有她一個。
而且來了這麼久,都沒跟她聯系。
“最近會回去。”
挂斷視頻,湛慕時也将咖啡喝光,起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在身前,然後傾身壓在書桌上。
“啊——你幹嘛!”
他湛黑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她,突然間問道,“最近排卵期?”
“我,我不知道!”
他看着她,眯眯眼睛,“那就是了。”
她臉上有着慌亂,“你想幹嘛!”
“生孩子。”
“生生生……孩子!”她一下子慌了,連忙按住他解她扣子的大手,“我們不是說好了麼,生孩子這件事情不着急……”
他蓦然打斷她的話,“現在急了。”
“我……我還不想生孩子啊,我們不是說好了麼,你怎麼又反悔了,不行,我不同意,湛慕時你不能強迫我。”她臉色微微蒼白,開始尖叫。
他突然低頭,比肩幾乎抵住她的鼻尖,帶有他味道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臉上,連帶着她口腔鼻腔裡全都是他的味道。
此刻,兩人的姿勢很是暧/昧。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紅唇上摩挲,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像是一記重錘砸在她心上,讓她呼吸都開始顫抖起來。
她聽見他說,“顔顔,我依你那麼多次,你就不能依我一次?”
“不行,生孩子這不是小事,其他事情我可以依你,這件事情不行!”
“為什麼不行?”他瞅着她發白的小臉兒,咄咄逼人,“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我……”
她嗓子幹澀的厲害,想說話,可完全說不出口。
他居高臨下的睨着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不管你同不同意,這孩子,我是一定要的。”
“……”
早上。
太陽才剛出來,湛慕時就抱着還在沉睡的喻千顔出發了。
“boss,我們現在回主島?”
“嗯。”
“可是,馬倫和約翰從昨晚就要見您,洛斯特一出事,他們都開始慌了。”聞晏緊跟在他身後。
車前,湛慕時頓住腳步,看了一眼懷中昏睡的小女人,唇線泛着陰冷,“不用搭理他們,就是要讓他們感受這惶恐不安。”
“是。”
飛機上。
原舒給夫人蓋被子的時候,一不小心看見了夫人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立刻移開視線。
他抱緊了懷裡的小女人,“一小時後聯系喬安娜,準備檢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