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你真是活膩歪了!
喻千顔一把甩開他,猛地扭頭怒目看着他,一字一頓說道,“紀亦琛,你我之間的情分,全都被你那一炮毀了,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選擇了喻楚歡,就不要再來管我!”
“千顔,我真的後悔了!”他猛地将她抱在懷裡,嗓音有些痛苦。
“滾!”
他連忙道,“千顔,我立刻取消和你姐的訂婚宴!”
說着,就低頭對着喻千顔吻了下去,她沒有防備連忙扭頭,還是被蹭到了臉頰,她立刻火了,一腳踢在他腿上,萬分厭惡的擦着臉。
“滾,神經病!”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院子。
喻千顔那一腳用了力氣,他腿一軟差點跪了,緩過勁來,他臉色漆黑一腳狠狠的踢在車身上。
手機這時候響起,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眼中劃過一抹厭惡,直接将手機摔個粉碎,然後上車揚長而去。
“……”
“哎呦,小姐啊,你怎麼又抽煙啊!女孩子不要抽,對身體不好!”蔺伯剛從後花園回來,連忙将她指間的香煙拿出,然後皺着眉頭歎了口氣。
他家大小姐小時候可乖了,會彈琴會跳舞會畫畫唱歌,就是在外面流浪的那些年裡,學會了喝酒抽煙這些壞習慣!
“好好好,蔺伯您别歎氣,我知道錯了!”
“剛才是紀家小子過來了是不是?那小子還有臉來,下次我看見一定扛着鐵鍁給他打出去!”一說起紀亦琛,他就臉色鐵青。
他出軌那個私生女不說,還讓他家大小姐成為景城笑柄!
“紀家真不是好東西,當初我們傅家如日中天的時候,他們天天過來巴結老爺,傅家一出事,跑的比誰都快,還落井下石急着撇清關系!”
蔺伯絮絮叨叨的訴說着對紀家的不滿,臉都氣紅了。
“蔺伯您别生氣啊,都過了别說了。”她連忙給蔺伯拍後背,安慰道,“這也是件好事啊,狼心狗肺的人就應該早點認清你說是不?”
“……”
半小時後,男人夾雜着一身怒氣而來。
她不明所以,蹦哒到車前,笑的和朵花一樣,“boss大人,你怎……啊!”
喻千顔左手猛地被他擰住别在背後,他是真的用了力氣的,整條手臂和要斷了一樣,疼得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他再用一點點力氣,她的手腕指定要斷。
“湛慕時!”她五官皺巴成一團,疼的倒吸冷氣。
“真是不聽話的野丫頭,把我說的話全都當做耳旁風!”男人陰森可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聲音很輕很輕,卻讓喻千顔腳底發寒。
“湛慕時,你……”
男人沒說話,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拉開車門,将她一把推了進去,随即自己坐了進去。
見狀,廖凡趕緊将車窗周圍的擋闆升起,然後自己的下了車,對不遠處的幾個看守的人打了一個警戒的手勢,自己走出去二三十米去抽煙。
一見面熱臉相迎,結果貼了冷屁股。
喻千顔本就是暴脾氣,怒火蹭蹭往腦袋裡竄,哪怕知道湛慕時可能會把她咔吧,她還是沒能忍住,右手狠狠甩了上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狹小的車廂裡格外響亮,就連喻千顔自己都愣住了,掌心都麻木了,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反觀男人那英俊的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赫然印在上面。
男人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那雙湛黑的眸子裡覆滿冰霜,讓人不寒而栗,整個車廂裡頃刻間布滿了極緻的壓迫感,讓人喘不上氣來。
深知自己闖了大禍,她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就連那隻發麻的手,都和差點被他擰斷的手一起抖了沒完。
完蛋了。
這次真的是完蛋了。
她很委屈好不好?見他來了滿心歡喜的上前打招呼,這人卻沒有來的和她動起手來,下手還那麼重,重到她現在的左手腕一動都鑽心的疼。
“喻千顔,你真的是活膩歪了!”男人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裡蹦出來,那雙炫黑又危險的眸子像是瞄準獵物一樣緊緊鎖定她。
她後背發寒,緊緊貼在車門上,倔強的抿着小嘴兒看着他。
他突然間擡起手,那隻好看的大手猛地擒住她脖子,那張俊臉也在她驚顫的眸子裡不斷放大,“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
喻千顔眸子驟然一縮,想說話卻一字都說不出來,因為男人的手在不斷的收緊。
“真是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和你說過很多遍,不要背叛我!”說着他輕輕在她臉上嗅了嗅,然後在她白皙圓潤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前腳答應我不背叛,後腳又和未婚夫親親我我,顔顔,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至此,喻千顔才知道這男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也不奇怪,他在她這邊安插了那麼多人手,她的一舉一動全都在這男人的掌控中,先前紀亦琛來找她,兩人拉扯的畫面肯定被這男人看了去。
她頓時将紀亦琛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她簡直比窦娥還冤!
“我……沒有……背叛你!”她屏住呼吸,費勁的說道。
“他抱你了?”
“嗯。”
“他親你了?”他嗓音沉了一個度。
喻千顔知道瞞不過他,隻好點了點頭,“嗯。”
男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裡面滿是厭惡,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真髒!”
“湛慕時,我……沒有!”
男人嘲諷的勾起唇,吭哧一聲,松開手,像是她是什麼髒東西一樣,嫌棄的掏出方帕擦拭着剛才掐住她脖子的那隻手。
見他這樣,她心裡竟然莫名的難過起來,她強忍住哽咽,水汪汪的大眼睛依舊倔強的看着他,“我沒有,我沒有和他親親我我,是他趁我不注意抱我的,我沒讓他親到我的嘴!”
湛慕時像是沒聽見一旁,轉身下車猛地甩上車門。
見他進了駕駛座,她伸手去開門下車,卻被男人猛地落了車鎖。
她不明所以,又不敢和他說話,隻好可憐巴巴的縮在座位上,實現落到左手腕上,那裡已經開始腫脹發紫,疼得厲害。
已經很多年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委屈了,以前不管是做二當家,還是被喻家人欺負,再或者是在魔鬼島上被往死裡操練,都沒有此刻這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