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我要殺了你王八蛋!
是真的哭了,嚎啕大哭那種。
此時的湛慕時正坐在她腿上,見狀,眉頭輕挑,眼角眉梢裡全都是笑意。
真是有趣了,五年前這女人打針都沒哭聲這樣,五年後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有沒有出息?兒子打針都不哭!”
“你特麼給老娘滾,湛慕時你完蛋了,老娘一定要殺了你!殺你了!王八蛋!”
他竟然扒了她的衣服,她夜吱吱從小到底,還是第一次被人把内内都脫了,這麼赤luoluo的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真是沒臉了都。
好不容易把她壓制住,湛慕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你左肩胛骨上有一處火鳳凰紋身。”
她哭聲一頓,扭頭罵道,“你放屁!”
再然後,她整個人再次愣住了。
因為湛慕時竟然直接将她的睡裙直接推到她肩胛骨那處,緊接着,男人灼tang的指尖在她左邊肩胛骨上滑動,嗓音裡帶着愉悅,“吱吱,你騙不了我。”
“湛慕時!你給我滾開,老娘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
這特麼真是奇恥大辱,她堂堂二當家的,竟然被一個男的先看了屁股又看了後背,這要是傳出去,她夜吱吱真是沒辦法混了!
得趕緊殺人滅口啊!殺人滅口!哭唧唧!
本以為這樣就完了,但她真是小看了湛慕時。
随後,湛慕時俯身,在她紋身處吻了一下,滾燙的唇燙落在敏感的後背上,她身體猛地一陣。
真是炸了!氣炸了!肺都氣炸了!
要不是現在她身上沒穿東西,她真的要殺了湛慕時!不惜一切代價!
她連忙将睡裙撩下去,然後降小内内提上,她整個人氣的發抖。
“湛慕時!老娘跟你沒完沒了!”
“正好,我這輩子都不想跟你完了。”
“……”
越是生氣,頭越是昏沉沉的。
“别逞能了,睡吧,也不要否認你是我妻子,我妻子身體的每一處我都很了解,她身上有的,你全部都有,你還有戒指。”
“……”
本來就很難受,被他這麼一氣,真是直接昏了過去。
将她放進被子裡,湛慕時起身去開門,對盤腿坐在地上的小家夥偏頭,“進來吧。”
“老湛,你跟媽咪吵架了麼?”
“沒有。”
“可是我聽見媽咪很生氣的樣子。”
他揉着兒子柔軟的頭發,笑道,“你聽錯了,我們在叙舊,你媽咪隻是太激動了。”
“真的麼,那她想起我了沒有?”
“暫時沒有,但你是她兒子這是改變不了的,等她醒了你多給她叫媽咪,讓她記住,你就是她兒子。”
聞言,小家夥精緻的小臉兒樂開了花,重重的點頭,“好嘞!”
小家夥爬上床,小手兒摸摸媽咪的額頭,然後像模像樣的在摸摸自己的額頭,“很燙哎。”
“嗯,不要打擾媽咪休息。”
“那我可以親親媽咪麼,我都沒有親過她,隻親過照片。”
湛慕時眸光溫柔看着兒子,點頭,“好。”
小家夥俯身,吧嗒一聲親在夜吱吱臉上,“媽咪,我是你兒子哦。”
“……”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
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她瞅了半天天花闆,才想起上午的事情,但是,最重要的是,她出來的事情,alles貌似不知道。
一想到alles瘋狂找了她一上午,那恐怖的樣子,她蹭的一下坐起身,連忙去拿床頭櫃上的電話。
“醒了?”
“滾開!”
她眼皮都不擡一下,拿過電話開始給alles打電話,第一次沒打通,第二次通了,結果跟她想的一樣。
那邊傳來女人的咆哮聲,“夜吱吱,你這次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娘絕對崩了你!”
她清了清嗓子,撓着頭發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那個……”
她瞥了一眼站在床前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指了指門口。
湛慕時明了,也很給她面子,立刻出去。
房門關上,電話那頭早就罵開了,她清了清嗓子,“你,你被生氣啊,我在我男人這裡。”
說完,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不,不是的!
她想說的是,我在男人這裡!可為什麼說出來多了一個我?
那邊的罵聲沒了,“真的?你怎麼不帶手機?”
“當時都燒的快昏了,哪能帶手機啊!”
“你現在在哪裡那?我去找你!你個死丫頭片子,吓死我了,我以為你被仇家給抓走了,我差點就讓你哥派人過來了!”
她摸摸鼻子,繼續睜着眼睛說謊話,“那個,我對不起你……”
alles直接打斷她,“你在哪裡?”
“……”
“說話!死了麼!”
“你,你别過來了,他有些腼腆,你會吓到他的,哎呀,就這樣吧,我頭好疼啊,反正我現在很安全就對了,你不要擔心我啊,我頭真的很疼,我要繼續睡覺了,拜拜,人家耐你,麼麼哒!”
一口氣說完,不等alles說話她連忙挂斷電話。
她現在就能腦補出alles跳腳的畫面!
幾乎是電話一挂斷,房門就被人推開。
一擡頭,就看見男人那張俊臉。
她翻了個白眼,躺下蒙頭。
頭還疼的厲害,吵架和打架都是需要力氣和精力的,她現在都沒有。
腳步聲在床前停下,男人溫潤的嗓音在耳畔炸的響起,“起來,喝點水。”
“滾!”
“高燒要及時補充水分,有利于退燒。”
“我不喝!”
身後傳來男人無奈的歎息聲,“吱吱,你又調皮了。”
擦擦擦!
夜吱吱簡直快要被煩死了,這男人看起來一臉禁yu,就是一話不多的面癱男,可從她昨晚開始接觸他開始,他就跟個老媽子一樣。
“你特麼是不是男人?你能不能閉嘴!”
湛慕時真的閉嘴了,但他動手了,大手探進被子裡,拖住她的後背将她扶起來,水杯送到她幹了皮的嘴邊,“喝吧。”
她:“……”
從早上到現在沒有喝水,又流了汗,她到底還骨氣的喝了,一邊喝一邊罵自己沒骨氣,立場不堅定。
喝到一半,她掃了一眼水杯。
墨蘭色的水杯,低調奢華,一看就不便宜,這明顯就不是酒店裡的。
她問,“這誰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