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有本事快點弄死我!
下一秒,男人直接邁開長腿,去了大廳。
溫之寒嗤笑一聲,“喻千顔這是妥妥的在作死,明知道慕時那變态的占有欲,既然還敢穿這麼暴露的衣服挑這種勾引男人的舞蹈。”
“卧槽,有好戲看!安子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好戲?”
莫安依舊話少,“不去。”
大廳裡正嗨的厲害,忽然間斷了電,台下先是死一般的寂靜,随後就是一陣熙熙攘攘的叫罵聲。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再加上酒吧裡的本就昏暗,全靠燈光襯托氣氛,一斷電真個空間裡黑了大半,就連對面的人隻能看個模糊的影子。
兩分鐘後,大廳裡又亮了起來。
水中月裡,顧之桓看了一眼舞台上,猛地一拍大腿,臉上滿是可惜,“湛慕時那家夥太狡猾了,竟然還扮采花大盜!”
二樓,湛慕時一腳将客房的門踹開,不客氣的将肩頭的喻千顔扔到床上,随即男人整個身子壓了下來。
他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她下巴,眸底一片冷森暴戾,他危險的眯起湛黑的眸子,一字一頓道,“還真是不聽話,就這麼缺男人?”
下巴好像要被捏碎一樣,她難過的皺起眉頭,小手去扒男人的大手,“我沒有!湛……慕時,你弄疼我了!”
“呵,你說這次應該怎麼懲罰你?”
他在她唇角舔了一口,随後薄唇下移。
勃頸處濡濕的觸感讓她後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唇停留在了她勃頸間的大動脈處。
感受到男人危險的氣息,她連忙示弱,“湛慕時我錯了,我就是太無聊,一時忘記了!”
“喻千顔,在我這裡,你還沒有資格讨價還價!”
說完,他直接跪在床上,啪嗒一聲解開皮帶,将束在西褲裡的襯衫扯出來,随後幾聲清脆的刺啦聲,喻千顔身上那本就不多的布料徹底報廢。
“湛慕時!你不能這樣!”
眼瞅着男人身上壓死人的氣勢越來越大,喻千顔這時候才察覺出這男人是來真的了,掙紮着就往床下跑。
男女之間到底是力量懸殊巨大,很快她被湛慕時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感受到身下那危險的東西,她緊咬住下唇,冷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堂堂湛先生就這點本事,隻會強迫女人?”
湛慕時拍拍她的小臉兒,冷笑連連,“我看你到底是有多麼伶牙俐齒!”
說完,直接将身子壓了下去。
反正今天是逃不過了,她不好過也不能讓這個禽獸好過!
“大變态,去死吧你!”
喻千顔被他壓住的腿得了機會,腦子一熱,直接擡腿朝男人裆部踢了上去,下一秒,她纖細的腳腕被男人冰涼的大掌死死攥住。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唇角倏然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危險後知後覺的蔓延到神經末梢,還不等她做出反應,那隻冰涼的大手已經用力。
“咔吧。”
“唔――”
腳腕處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她額頭上瞬間出了一層冷汗,本來紅撲撲的小臉兒瞬間褪去了皿色,她精緻的五官皺成一團。
疼――那種來自骨子裡的疼!
下唇被咬的沒了皿色,她倒吸着冷氣,“湛、慕、時!”
那白皙的小腳自腳腕處開始,彎成一個扭曲的弧度,讓人看起來都頭皮發麻,再加上這男人當時用了巧勁,狠命的按了一下腳筋,那種疼痛感,簡直讓人身不如死。
喻千顔不是沒脾氣,相反她的脾氣還很是火爆。
更何況在島上做二當家的,那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從不會藏匿起自己的脾氣,但自從遇見了湛慕時,她深知這男人的危險性,在他面前,她漸漸學會将脾氣隐藏起來。
可現在,腳都被扭斷了,她的火氣再也忍不住了。
就因為她沒有聽他的話,兀自去舞台上唱歌跳舞,這男人就擰斷了她的腳!
渾身的皿液瞬間倒流沖進大腦裡,讓她瞬間就失了理智。
她咬緊牙關,美眸裡滿是狠厲,另一條腿快速掃了過去。
特麼的腳腳都被認擰斷了,她要是還慫,真的可以去死了,這一刻,她把組織的任務,老大的叮囑全都抛到腦後。
“王八蛋,你去死!”
她一手撐在床上,一個翻身,那條完好的腿接連着踢出去很多次,湛慕時擡起左手臂,一一擋了下來。
那十幾腳實打實的踢在他手臂上的,發出很大的聲響。
他臉色越來越黑,最後忍無可忍,右手能地擒住她小腿,五指逐漸用力,他嗓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發什麼瘋,真想我廢了你?”
喻千顔現在已經豁出去了,說到底還是她道行太淺,面對城府極深的湛慕時屢屢破功。
她額頭上的汗珠順着蒼白的側臉滑到下巴,整個人已經痛到顫抖起來,她狠狠的盯着他,“湛慕時,你卑鄙,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就别想好過!”
“還嘴硬!”聞言,湛慕時冷嗤一聲,差一點捏碎她的腿骨。
“你大爺我就這麼嘴硬,怎麼着,有本事快點弄死我,求死啊!”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這種時候耍口舌之快難道能占到便宜?這些天她面對他總是慫慫的,以至于他都不知道真實的喻千顔原來是這樣子。
夠勁,夠潑辣,也夠不知死活!
“喻千顔!”
她挑釁的看着他,“滾!”
湛慕時眉峰一挑,剛想要給她一點教訓,拔拔她身上這些野刺,喻千顔就已經搶先一步出了手。
她柔韌性好,彎曲身體,一掌剛劈過去,房門忽然被人大力撞開。
“砰――”
湛慕時眼眸一縮,第一反應不是去擋她劈過來的手,而是快速的扯過被子,将她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蒼白而又憤怒的小腦袋。
“慕――”
時字還未出口,就這麼停在了嘴邊,顧之桓和溫以寒兩人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在大床上糾纏的兩人,視線又落在地上那幾塊破碎的布料上。
湛慕時扭頭,淡淡掃了他們一眼,臉上萦繞着冰森的冷氣,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