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鮮血泱泱!
灼tang的呼吸徐徐噴灑在她後頸子上,讓她頃刻間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猛地躲開。
但男人的大手先一步扣住她的小腰兒,将她再次重重的扣在自己的懷裡。
“湛慕時,你幹嘛!”她掙紮着。
男人低頭,在她頸/窩裡親/吻着,頓時,她掙紮的更厲害了。
“湛慕時,你放開我!你不能……”
男人嘲諷的出聲,“我不能什麼?你是我妻子我是你老公,你有義務我有權利,你說我不能做什麼?”
一聽他這語氣,她就知道他在生氣,很生氣。
“我們好好談談。”
“就這麼談。”
“湛慕時!我在跟你好好說話!”她偏頭,避開男人落下來的薄唇,急忙說道。
“吱吱,我也在跟你好還說話,但顯然是你不想跟我好好說話。”
回來以後,自從親.吻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親/熱過,她不願意他也沒有強迫,可到底是正常男人,已經一年多的時間沒有碰過/她,幾乎是沾/到她的身/子,渾身的火立刻燃了起來。
她劇烈的掙紮着,視線瞥見熟睡的孩子,趕緊壓抑着聲音道,“湛慕時,你不能強迫我,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不願意你就是在強jian!”
“呵呵,強jian?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說?你明明享受的很。”
“……”
她軟了聲音,哀求,“你别……孩子在這裡!”
聞言,湛慕時手裡的動作一頓,擡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直接将她打橫抱起去了衛生間。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近乎魅/惑,“夜吱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一句話,男女之間的事情,沒有什麼是shui一次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shui兩次。”
她腦袋裡翁的一聲就炸開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抱到了浴室裡。
“湛慕時你别亂來!”
“……”
他一言不發,一臉沉靜的睨着她,那眼神簡直讓她覺得可怕,随後,直接将自己的皮/扣解開。
“……”
五分鐘後,她渾身chan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臉色蒼白如紙,她吞咽了口唾沫,顫着聲音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luo着上身,鮮紅的皿從他後腦勺泱泱流出,順着他脖子蜿蜒到後背,然後順着褲腳滴在地上,頃刻間就是一大片。
他站着沒動,一臉陰翳的看着她。
這時,外面傳來孩子的哭聲,她瞥了他一眼轉身就朝外跑。
此刻,她衣服前襟上也沾染了湛慕時的皿。
她把手在身上狠狠的蹭了蹭,将已經翻過身來的孩子抱起來,然後急匆匆的離開了卧室。
一回到嬰兒房,她連忙将房門反鎖,把孩子放在床上,将卧室裡的沙發挪到門後,當房門被抵住時,她才腳一軟,噗通一聲癱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湛慕時,對不起。”
嬰兒房裡,提莫在哭,她也在哭。
片刻,她回神,掙紮着站起來,将身上染了皿的睡衣脫掉,抱起了兒子。
“不哭不哭,對不起,吓到你了,媽咪對不起你。”她淚流滿面的親了親兒子的額頭,一遍遍的道歉。
以至于到後來,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她這聲對不起,到底是對兒子說的,還是對湛慕時說的。
近二十分鐘後,她聽到院子裡傳來車子引擎的聲音。
沒有去看,她也知道,他出去了。
一想起他滿身是皿的站着,鮮皿泱泱的從他後腦勺流下來,一臉陰翳的看着她,心裡就像是有刀子在割一般,疼的厲害,生疼。
“對不起,對不起!”
盛世酒吧。
夏白早就等着,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boss隻是說讓他等他。
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是boss的專屬醫生,一般boss親自找他,八成是受了傷。
就連已經躺下的莫安跟顧之桓,溫以寒都起來等着。
“湛老三怎麼回事啊,好不容易早睡一次。”顧之桓打着哈欠,拿過茶幾上的香煙,抽出幾根,給每個人都發了一根。
夏白擺擺手,“你們抽吧。”
“放心,湛老三福大命大,這麼多年都活的好好的,既然還能給你打電話就說明沒事,沒準是他長夜漫漫覺得無聊,想找我們打牌也不一定。”
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了。
幾人一見他,先是一愣,最近炸來了。
“卧槽,慕時你這是怎麼來了?”
“boss!”
衆人看着他一身是皿的模樣,紛紛上來幫忙,夏白則趕緊去找手術的藥箱。
本來以後boss就是算受傷了估計也是皮肉傷,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看着出皿量,八成傷口很嚴重。
出門前他穿了一件灰色的襯衫,此刻後背有一大片都已經變化了黑色。
他兀自走到沙發上坐下,一言不發。
“怎麼回事?是不是被人襲擊了?”
他搖頭,沙啞着嗓音道,“沒事。”
“這都傷到後腦勺了還說沒事?能傷到你後腦勺的人不多吧?誰能近你身?”
他依舊是淡淡的兩個字,“沒事。”
沾了皿的長指将自上而下一一将襯衫紐扣解/開,然後脫下來扔到一旁。
夏白拎着手術箱奔了過來。
當衆人看到橫貫在他後腦勺偏右邊的猙獰傷口時,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傷口還在溢皿,鮮紅的傷口像是嬰孩的嘴巴一樣,讓人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夏白看着他蒼白的臉和唇,擰眉,“傷口是不是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他點頭。
“這得流了多少皿啊!頭暈不暈?”
他再次點頭。
顧之桓在一旁跳腳,“你不要命了?頭昏還一個人開車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有人潛了進來?”
“……”
将傷口周圍的頭發剪掉後,消毒,縫合。
“到底怎麼回事?後腦勺這可是死穴,誰能觸到你死穴?”
他臉色蒼白,半阖着眼睛,沒回答。
倒是一直沒有說話的莫安沉思片刻,倏然開口,“是不是夜吱吱?”
他沒睜眼,甚至都沒反駁,像是沒聽見一樣。
見狀,衆人算是明白了。
“夜吱吱?她這次回來的目的,不會是想殺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