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番外:他掌心火-熱!
近淩晨一點,甯微醺絲毫沒有睡意。
主卧她早就讓人來打掃幹淨,就連破碎的玻璃等東西全都更換了,隻是裝飾櫃上空落落的。
她失眠了。
翻來覆去好久才睡着。
早上八點半,她去了學校,昨晚睡得晚,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完全沒聽清導師布置下來的任務,導師一走,她立刻趴在桌上睡着。
臨近中午,馮露推醒她,“下課了,趕緊去食堂,不然搶不到紅燒排骨了!”
她慢悠悠的站起來,按了按眉心,“你去吧,我先回寝室了,頭疼。”
馮露倒是發現她一上午昏沉模糊的模樣,點頭朝外面沖,“那行,你先回去,我幫你帶飯。”
回到寝室,她一頭紮在床上,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來還是馮露叫她,“先吃飯,飯後再睡。”
“好。”她坐起身來,摸摸額頭,“我好像發燒了。”
“恩?我摸摸。”馮露探了探她額頭,“真的哎,你等會,我去找溫度計。”
一量體溫,果然發燒了,三十八度五,馮露讓她趕緊去打針,她不去,翻出退燒藥吃了,也沒吃飯,倒頭繼續睡。
下午馮露幫她請假,她沒去上課,三點半左右,她被手機鈴聲吵醒。
拿過來一看,她瞬間坐起身。
顧之桓。
他手機不是都摔了麼?難道補辦手機卡了?
她連忙接起,小心翼翼,“喂?”
“下午六點來盛世酒吧。”
他語氣依舊冷冰冰,但甯微醺的小心髒卻雀躍起來。
“好,你——嘟嘟——”那邊挂斷了通話。
她拿着手機,看着屏幕上顧之桓三個字,眉眼倏然彎了彎,她摸摸自己燒的滾燙的小臉兒,身體上的難受渾然感覺不到了。
學校距離盛世酒吧三十分鐘的路程,她怕路上堵車遲到,五點就出發了。
盛世酒吧。
幾個男人在包廂裡吞雲吐霧。
“真的帶甯微醺來?”溫以寒挑眉問。
“恩。”
“呦呵,這次怎麼想開了,這都一個多月了啊,我們還以為沒戲了那。”
他撣了撣煙灰,“爺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麼?不就是個女人麼,有什麼不能看的,一會兒你們就見到了,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的罷了,至于一個個這麼着急麼。”
“可不得着急麼,這可關乎你終身大事,我們幾個已婚人士總得給你把把關啊。”
“切。”
顧之桓掃了他們一眼。
這幾個損友就是想見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敢那麼大膽子去睡他而已,當然,把關可能有那麼一丢丢可能性。
“什麼時候結婚?”湛慕時倏然開口問。
“八字還沒一撇那。”
“呦呦呦,上次是誰說丈母娘都見了,還讓我們趕緊準備紅包?顧之桓你自打臉疼不疼?”
他不屑一顧。
沒一會兒,包廂門被推開。
提莫先進來,後面跟着三個小家夥。
“爹地。”
男人們趕緊将煙碾滅,打開包廂的換氣系統。
幾個小家夥像是小歸鳥一般,朝各地爹地奔去,莫安和湛千謀的孩子還沒出生,于是一人分了一個湛老三的倆兒子。
顧之桓最慘,動作慢了,一個孩兒都沒搶到。
倫桑走的最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治療,已經兩歲的倫桑終于能在學步車的幫助下走路。
湛千謀一把将他從學步車裡抱出來,捏捏他精緻的小臉兒,“真棒。”
“幹爹,媽咪和幹媽們讓我們來問你,新幹媽什麼時候到。”提莫懂事的給莫安幹爹按摩着小腿,扭頭問顧之桓。
顧之桓看了一眼腕表,“快了。”
六點鐘,他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後,起身下樓。
酒吧門口,甯微醺拿着手機,凍得直跺小腳兒。
“進來。”顧之桓站在門口。
她連忙走進去,“我來了。”
“爺又不瞎眼。”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沒反駁。
顧之桓看着她凍得發青的小臉兒,擰眉,“你什麼時候來的?”
“五點四十。”
他叉腰,訓斥,“傻.逼麼?早來了不知道進來就站外面挨凍?”
她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你說的六點。”
“……”他竟然被噎的沒話說。
他轉身朝裡走,她連忙跟上,問,“我們要去幹什麼啊?”
“見人。”
“誰啊?”
他沒說話,先一步進了電梯,見狀,她連忙進去,扭頭看着他,在扭頭看他。
叮咚——
三樓到了,電梯門一開,他出了電梯,她也跟着出。
“媽咪!來了!”一個小家夥探頭在門口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喊道。
甯微醺認識那孩子,是湛慕時的大兒子。
她突然有些知道顧之桓帶她來見誰了。
“那個,我這樣會不會給你丢臉?”她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簡單的羽絨服和牛仔褲,心想早知道她就先回去換衣服了。
顧之桓睨了她一眼,伸手将她冰涼的小手兒攥住,“沒人會嫌棄你。”
“……”
她低着頭,暗搓搓的瞥了一眼他們握在一起得手。
她手兒冰涼,他掌心火.熱,
男人們都從包廂裡出來去了客廳,女人們忙活着将剛做好的飯菜端上桌。
顧之桓一手抄兜,帶着她上前介紹,面色如常,可看向他們的眼睛裡滿是嘚瑟,“我女朋友。”
甯微醺緊張的不得了,
面前這幾個男人可就是景城的大佬,掌控着景城的經濟命脈,跺跺腳景城都要抖三抖的存在,她不由得攥緊了他的手。
她伸手揮了揮,笑得僵硬,“你們好,我是甯微醺。”
男人們看着她笑了笑,“甯微醺嘛,知道。”
她覺得自己臉上又燒了起來,說不定在場的人都知道她甯微醺的壯舉。
“去廚房幫忙吧。”顧之桓擡了擡下巴。
“好。”她點頭,連忙朝那些大佬女人們走去。
她一走,男人們又鬧起來了。
“我.操,顧之桓你行啊,這麼嫩的你都下的去手?你良心痛不痛啊!”溫以寒一拳打在他兇口。
顧之桓挑眉,“不會啊,是她對我先下的手。”
“說真的,這麼嫩的女孩,才二十二歲啊,你都三十四歲的老男人了,良心真的不會痛麼?”
男人們立刻用一種你特麼這麼禽shou的神情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