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庶女能禦獸:王爺乖乖躺好

第五十三章 朔月叔叔

  見奶娘回來,蘇染這才松了口氣,接過奶娘提着的菜籃子,不由擔憂的問道:

  “奶娘,你去了哪裡,這麼晚才回來?”說罷,看向奶娘的眼裡,帶着絲探究。

  “讓小姐擔心了,我隻是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王家大娘,所以多聊了幾句罷了。”

  蘇染皺了皺眉頭,看着奶娘手裡提着的菜籃子。

  “小姐,今日我去香滿園買了你最喜歡的吃的糖醋排骨,快些進來趁熱吃了。”說罷,奶娘一臉慈祥的看向蘇染。

  蘇染一頓,的确,自己最喜歡吃的是糖醋排骨,可為什麼奶娘會無緣無故的去買香滿園的糖醋排骨回來?雖然她們現在已經不缺銀子了,可奶娘一向節儉,斷然是不會一個去香滿園那麼貴的地方去吃飯,或者帶外賣的。

  進了屋子裡,蘇染便見奶娘将菜籃子上面的一些蔬菜都掀開,露出一個精美的食盒,食盒分上下三層,每一層都做工精美,上面或是畫,或是雕着各種各樣的圖案,看起來價值不菲。

  吃了飯,天色也暗了下來,蘇染和奶娘告别後,便回到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隻是等了許久,果果還沒回來,蘇染蹙眉,回想起奶娘今日帶回的食盒,猛的一怔。

  看樣子,奶娘是出去見了什麼人,而這個人,會是珍妃嗎?那日自己出宮便被太監帶到了密林當中然後被追殺,而這件事情,究竟和珍妃有什麼關系?珍妃究竟是敵是友?

  而奶娘與珍妃又究竟是什麼關系,蘇染越想越是坐不住,隻從榻上跳了下來。招呼來白狼與大鷹。

  “白狼,果果還沒回來,我要出去找它,你與我同去,還有大鷹,你也跟着我。”說罷,蘇染伸手一撈,将樹杈上的黑曼巴蛇撈起,放入身上的布包裡。打開門,走了出去。

  出了院子,蘇染朝着香滿樓的方向走去,之前她派果果跟蹤奶娘,現在果果失蹤,那極有可能是在香滿樓,如果蘇染猜得沒錯,那個人是故意讓奶娘帶食盒回來,目的便是為了告訴她,他在香滿園等着她。

  而且,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人,便是那個幫助過自己的那個神秘人,隻是是敵是友,蘇染不敢妄下定論。

  不多時,蘇染在香滿樓的門口停住,擡眸,卻見上面所以的房間的燭火都已經熄滅,隻有二樓的一個包間還亮着燭火。

  蘇染凝眉拍了拍白狼的腦袋。

  “白狼,你在這裡等我,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便以茶盅為信号,若是聽到茶盅摔碎的聲音,你便立馬上來。”

  “是主人。”說罷,白狼隐沒在黑暗之中。

  蘇染邁步進去,一到門口,便見小厮恭敬的對着蘇染說道:“小姐,請上二樓雅間。”

  蘇染凝眉,果然如她所猜測的那般,那個人,一開始的目的,便是讓自己來見他。隻是,究竟會是誰?是想置她于死地的禦靈國死士的主子?還是,珍妃?亦或者是珍妃背後的人。

  蘇染跟在小厮身後,一步一步的朝着二樓走去。四周寂靜,楚了她的腳步聲,便再無其他。

  “公子,您等的人到了。”小厮恭敬的在一間亮着燈的廂房外說道,

  “進來吧。”裡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溫潤如水,聽着很是悅耳。

  蘇染凝眉看向屋内,聽聲音是個男子,想來不是禦靈國的公主,也不是珍妃,推開門,蘇染邁步進去,便見一個面容普通的白袍男子坐在桌前,一手裡提着個鳥籠,一手拿着桑果逗弄着鳥籠裡的一隻燕子。

  “果果!”籠子裡關着的燕子,是果果沒錯,沒想到,還真讓人給抓了起來。

  白袍男子擡頭,看向蘇染,随即将鳥籠放到一邊,做了個請的動作。

  蘇染看向男子,這男子面容普通,是那種普通到丢到人群裡,都記不住的普通。而那雙異常明亮的眼眸裡,看待自己的眼眸帶着絲追憶和愛憐。

  蘇染隻覺這雙眼眸似曾相識,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蘇染抿着唇,卻不坐着,眼眸帶着探究的看向白袍男子。

  “你找我有什麼事?若是沒事,請将我的燕子還給我,若是有事,那便快些說。”

  白袍男子輕笑一聲,随即一雙璀璨的眼眸帶着笑意的看向蘇染,微微搖頭。

  “染兒,你的性子,還真是像極了你的娘親。”說罷,一臉的追憶。

  “你認識我的娘親?”蘇染疑惑看向男子。

  “我與雲兒是舊友。”說罷,眼裡滿是惆怅,随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既然是舊友,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蘇染眯着眼眸,這個男子戴着人皮面具無疑,雖然這人皮面具質地極好,可蘇染前身畢竟是幹警察的,這些基本的識别方法,她自然也懂。

  首先,這個男子的手潔白如玉,可臉頰卻泛着長期在陽光下曬出的蠟黃,要知道,他這種膚色,就算是曬黑,也不該是蠟黃才對。

  白袍男子,聽完蘇染的話,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來。隻看下蘇染的眼眸帶着絲贊許之色。

  随即一揮伸出如玉潔白的手中,在脖頸處一撕,一張人皮面具被撕了下來,露出一張俊美的臉來。

  這男子皮膚雪白,一雙眼眸帶着笑意,高挺的鼻梁下,微微發白的唇勾着,赫然是一個長相帥氣的美男子。那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帶着無與倫比的魔力,讓人忍不住對他心生好感。

  “現在可以賞臉坐下了嗎?”朔月笑道,

  蘇染清了清嗓子。這男子雖然俊美,可比起自己的墨淵還是差點,蘇染腹诽着,坐了下來。

  “上次是你救了我?”蘇染問道,

  “可以這麼說。”朔月的聲音溫潤好聽,卻透着一股子的滄桑。

  蘇染凝眉。看他相貌也就二十左右,可着聲音,怎麼就和個長輩老者一樣。

  “我也快四十的人了,你若是不嫌棄,便喚我一句朔月叔。”朔月笑道,随即看向一臉疑惑的蘇染。

  蘇染一愣,暗道這人真是駐顔有道。

  随即起身行禮道:“上次多謝朔月叔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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