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閃婚蜜寵:狼性總裁要不夠

第67章 我老公異于常人

  靳顔感覺嗓子裡面像是被什麼東西忽然卡住了一樣,明明還沒說完的話,就被陸擎深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給活生生逼了回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個男人要麼不說話,要麼就是語出驚人。

  她不過是在分析所有的可能性而已,畢竟他對自己的确很好,就算不是結婚的關系,她也是很尊重他的。

  顯然,陸擎深要的并不是尊重。

  “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合法妻子,該說的話,該做的事情,你應該清楚,工作原因,我并不限制你在外面要做什麼,但是在這裡,是我們的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靳顔隻是有些羞愧于自己的言行,但聽到後面那句話的時候,她就有些如坐針氈了。

  “我希望你能主動履行作為一個妻子的義務。”

  似乎是挺正常的一句話,但是腰上的力道忽然收緊,肩窩處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灼熱的微風掃過脖頸,蔓延着一陣陣他身上特有的香氣。

  靳顔的上半身僵了僵。

  說實話,她并不是很習慣這樣的親密接觸。

  昨晚她已經耗光了自己的心理暗示,今天再也沒有任何暗示的力氣。

  “那個,我受傷了,”她試着掙紮了一番,勉勉強強從溫熱的兇膛中掙脫出來。

  “沒關系,今天你隻需要躺着。”

  陸擎深的臂彎輕輕一勾,好不容易掙紮出去的某人,又被輕松的帶到兇前,那雙手大概是下意識想要擋住點兒什麼,結果就摸到了手感很好的地方。

  兇肌很有彈性,她驚呼了一聲,臉迅速蹿紅,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一雙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呢,身下忽然一輕,失重一般被一股力道攔腰抱着往空中提了提,然後朝着大床的方向走去。

  “别……别……不要”靳顔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反抗,昨晚折騰的痕迹在身上還沒消呢,下半身疼的不行,今天走路完全靠的是一腔意志力。

  身子落在床墊上,陷入柔軟的大床中,陸擎深用一隻手就将她的兩隻手手腕合在一起高高的舉過了頭頂,壓在床頭墊子上面,膝蓋頂在她的腰間,聲音沙啞,光是看神色的話,完全不覺得他想要做什麼,充滿了禁欲色彩。

  “不要什麼?”

  “我疼……”靳顔忍不住哽咽了一聲。

  是真的疼。

  不得不說陸擎深的生理機能實在是太強,她也沒跟别的男人睡過,所以也不知道到底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但是陸擎深的碩大實在是讓她疼痛萬分,那種事情的美好,昨晚反正是沒有體會到多少。

  男人眼中原本帶着暧昧的三分神色見見凝固,他皺了皺眉,“現在還疼?”

  昏黃的燈光下,隻露出小女人精緻的半張臉,一雙眼睛裡面寫着驚慌,她遲疑着點了點頭,“嗯。”

  陸擎深的眉頭又皺的深了幾分。

  昨晚他已經耐着性子小心翼翼生怕給她留下陰影了,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很多疼痛的痕迹。

  “我看看。”

  聽到這話的時候,靳顔吓得魂飛魄散,幾乎是使足了力氣推開陸擎深的,“不……不用了。”

  她提着被子捂着兇口,一張嘴就結結巴巴話也說不全。

  看什麼看啊?那是什麼地方啊,能随便看麼?

  還有陸擎深這一臉嚴肅的神色又是怎麼回事啊?

  “嚴重的話,需要去醫院。”

  聽到這話的時候,靳顔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炸了。

  還去醫院?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陸擎深,心裡的吐槽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了,

  “你開玩笑的吧?去醫院說什麼?因為自己老公某些方面異于常人所以我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受了傷嗎?”

  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太豪放,陸擎深的眼神很明顯的深了幾分。

  “我是說……我是說……”靳顔頓時臉色一僵,遲疑了好半天,閉眼眼睛咬牙胡亂道,“我就是說我沒什麼大事,就是……就是有點……有點……腫了,暫時,暫時還是不要了……”

  是紅腫了,早上起床去上廁所的時候尿尿都覺得疼得慌,坐在馬桶上都能感覺到自己小腿肚在顫抖。

  所以現在想到那種事情覺得挺害怕的。

  陸擎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你剛剛,說什麼?”

  靳顔瑟縮了一下,半眯着眼睛打量着陸擎深,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才磕磕絆絆重複了一遍,

  “那個地方…那地方腫了……”

  “前面一句。”

  “去醫院做什麼……”

  “醫院後面……”

  他某些方面異于常人?

  靳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陸擎深到底問的是什麼。

  “你叫我什麼?”

  陸擎深的眼睛微微眯起,俯身靠近她,進一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用肆虐的呼吸搶奪着逼仄角落裡面稀薄的空氣。

  靳顔覺得腦子這會兒停住了運轉,隐隐約約想起剛剛自己說了什麼。

  我老公麼?

  “我……沒叫你……名字吧?”她努力扯出一絲微笑,試圖遮掩過去。

  “再叫一遍。”陸擎深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仿佛帶着幾分寵溺,哄着她再說一遍。

  靳顔平時臉皮是很厚的,但是這種時候畢竟經驗少,開玩笑讓她叫個寶貝心肝甜蜜餞兒或許還能硬着頭皮上,但是老公這種具有明顯身份象征的,還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所以剛剛到底是為什麼神經抽搐說了那種稱呼?

  “你在說什麼?”她偏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不叫的話也可以,你可以選擇在醫生面前介紹我。”

  “你……”

  靳顔無話可說。

  論欺負弱女子腹黑又小氣這一點,陸擎深無人能敵。

  “老……老公。”

  她賭氣一般窩在被子夾縫裡面悶聲叫了一聲。

  “嗯。”

  陸擎深翻了個身躺在一邊,緩緩吐出一口氣,似乎頗為享受。

  “再叫一遍。”

  “……老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靳顔這麼暗示自己,以弱化自己為強權所低頭的卑劣行徑。

  “再叫一遍。”

  “差不多……可以了吧,陸總?”靳顔有些不服氣了,差不多就行了吧,你喊一聲我喊一聲跟哄小狗一樣有意思麼?

  身側的男人彎曲胳膊,手肘撐着床邊緩緩坐了起來,語氣輕松,比起平時少了很多疏離感,“接受不了老公的話,以後叫我擎深。”

  “還有别的選擇麼?”

  “沒有。”

  “心肝寶也不行?”

  “可以,你叫的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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