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閃婚蜜寵:狼性總裁要不夠

第298章 童年陰影

  趙冰清的話,讓靳顔愣了愣。

  她自認對趙冰清沒有過多照顧,要說對她有所照拂的也就那一次在火鍋店,她不谙世事得罪了副導演,她出來解圍還差點把自己折進去。

  說來也是好笑,她泥菩薩過江,卻還想着要護着這個跟她有些投緣的姑娘。

  其實憑趙冰清跟莫旻知的關系,在場的那些誰,誰都不敢動她,隻要她報出自家的名号就行。

  “是為了火鍋店那次?”

  “很多次吧。”趙冰清難得露出一次俏皮的神色,眨了眨眼,“雖然在你看來可能是小事,但是在我們眼裡,真的很不容易。”

  “你們?”

  “我,和喬詩語。”

  趙冰清笑了笑,“那個傻子,被你幫了一次,天天在我耳朵根旁邊念叨你的好,就算是看着她的面子,我也應該請你吃頓飯再走。”

  京兆影視學院的那幫小姑娘,如今陸陸續續都簽了約,誰也看不出來,平時排戲對搭檔極其嚴苛的趙冰清,其實私底下對喬詩語有很多朋友的感情。

  多的,靳顔也不好多問,大學相處四年,肯定有很多故事。

  “你走的事情,告訴她了麼?”

  “告訴她幹什麼?”趙冰清笑的更加燦爛,“她除了哭沒别的本事,到時候在機場把我衣服弄髒了我都來不及換,太惡心了。”

  她今天笑的格外燦爛,不知何故,靳顔隐隐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

  “顔顔姐,你不是京兆人吧。”

  靳顔微微一愣,“怎麼了?有口音麼?”

  “之前看過網上的資料,你是錫城人。”

  “冰美人還有興趣關心我是哪兒人,我好像有點受寵若驚了。”

  “錫城很大的,下面還有很多城鎮,你是室縣人還是平縣人?”

  靳顔的笑容漸漸隐沒在僵硬的神色中。

  是,正如趙冰清所說的那樣,錫城很大,下面一共十六個城鎮區,但是她怎麼偏偏就說了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縣區出來,其中一個,還偏偏就是她的老家。

  “都說平縣出美人,顔顔姐想必是平縣人。”

  靳顔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趙冰清依舊自說自話,“我媽媽也是平縣人,十年前帶我來京兆找那個人,說是我爸爸,他結了婚,但是家裡沒有孩子,看見我好像很高興,可我總覺得,他好像在我身上看另外一個人。”

  靳顔的眉頭稍微皺了皺,如果說趙冰清前面說的話讓她懷疑她另有所圖的話,這會兒她忽然說到自己身上,就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服務員,麻煩來瓶啤酒。”

  她忽然擡起手,

  靳顔愣了愣,越發的不明所以。

  冰涼的啤酒在玻璃杯裡面呈現一種渾濁的橙黃色,趙冰清倒酒的方式很特别,幾乎沒有氣泡,手法老練,完全看不出一絲笨拙的痕迹。

  但靳顔又不太相信她是否是一個酒桌上的高手,畢竟上次火鍋店,隻是讓她喝一杯啤酒而已,她拒絕的斬釘截鐵,完全就是一副乖乖女的做派。

  “明天還有戲,少喝點。”靳顔忍不住勸誡道。

  趙冰清拂開了她的手,淡淡道,“沒事,隻是啤酒而已。”

  靳顔微微一愣,猶豫道,“那我陪你喝一杯。”

  趙冰清沒說話,兀自幹了一整杯,想攔都攔不住。

  一杯酒下肚,她依舊面色平靜,從霧氣氤氲的火鍋裡面撈了一塊生菜出來,沾了醬料塞到嘴裡。

  乖乖女富家千金也有這麼不顧形象的時候。

  今夜,對趙冰清的印象似乎正在一點點刷新。

  靳顔雖說陪她喝兩杯,卻始終喝的很慢,從趙冰清提到平縣開始,她就有意識的開始警惕她話裡的意思。

  “剛到京兆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這個地方的繁華,有很多在小縣城想都不敢想的東西,漂亮的衣服好像永遠都不用重複穿一樣,那會兒,我覺得我好像跟着我母親到了一個像是天堂一樣的地方。”

  趙冰清的聲音很平淡,像是在講述一個很乏味的故事,幾乎昏昏欲睡。

  “我剛到京兆,他怕我跟不上學業,給我請了私教,私教年紀輕,是附近大學的大學生,教我數學,還有英語,是個很溫柔很溫柔的哥哥。”

  十年前,趙冰清十二歲,剛要上初中,新學校是雙語的,小縣城英語教學質量不好,所以家裡給她找了一名私教,教她英語,也順便輔導輔導數學。

  輔導她的是個大學生,男生,長得很秀氣,斯斯文文的,看起來一點公害都沒有,說話也都是客客氣氣的,很有禮貌,懂得跟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後來有一天,我母親帶我去泳池遊泳,遊了泳回來之後,我就開始發高燒,就去了醫院,醫生跟我母親說了我的病情之後,我母親當時就暈了過去,後來,教我的那個哥哥就不來了。”

  趙冰清說的這些話讓靳顔有些雲裡霧裡,似乎沒有什麼關聯性,但是她依舊耐着性子問她,“是很嚴重的病麼?”

  靳顔以為趙冰清是生了病,不能繼續學習,所以家裡面幫她把家教給辭退了。

  “好像,也不太嚴重,我住院觀察了一個禮拜就回家了,那之後就沒有再去學校上課,我母親病了,很嚴重,兩個月以後就去世了。”

  母親去世的時候,趙冰清才知道要不是因為癌症,她也不會帶她來京兆找那個人。

  趙冰清托着腮,眼中似乎有些茫然,透着孩子一般天真的神色,

  “那年我最疑惑的事情就是,為什麼教我英語的哥哥沒有再繼續來,而是換成了一個戴黑框眼鏡,說話都像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的女老師,其次才是,為什麼媽媽聽了醫生說的話之後,就病倒了。”

  靳顔皺着眉,依舊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趙冰清喝了一口酒,神色依舊淡定,她望着啤酒杯,神思飄得有點遠,

  “後來我才知道,醫生給出的報告是處.女摸嚴重撕裂,陰.道感染,嚴重的婦科炎症。”

  靳顔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年少被猥亵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趙冰清的身上。

  “是那個家教?”

  “好像所有人都這麼覺得。”

  趙冰清自嘲的笑了笑,

  “我母親也是因為相信這個所以癌細胞提前擴散死了的,家教是她親自給我挑的,她一直到死都很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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