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閃婚蜜寵:狼性總裁要不夠

第382章 你拿什麼跟我公平競争?

  “哦?你覺得把顔顔陷入這種危險的境地,如果我不出現,你救了她,很讓人感動嗎?”

  陸擎深悠長的語調在這樣的場景下分外詭異,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這讓海東嗅到一絲危險的氣味,識相的往後退了兩步,以免誤傷自己。

  這番話,便将晏寒沉剛剛的那番話變了一個味道,就好像這場‘意外’是他故意安排的一樣。

  “陸擎深,你不要皿口噴人。”

  晏寒沉臉色陰郁,好脾氣在這一刻被消磨殆盡,剩下的隻有對眼前這兩個不速之客的滿心怨憤。

  陸擎深嗤笑了一聲,冷冷的看着晏寒沉的手,

  “把你的手,從我太太的手上拿開。”

  晏寒沉臉色一沉,“什麼你太太,顔顔已經跟你離婚了。”

  “離不離婚,那也是我們夫妻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

  積壓已久的憤怒在此刻徹底爆發,晏寒沉猛地攥住了陸擎深的衣領,沾着皿迹的拳頭高高揚起,在空氣中響起皮膚接觸的聲音,落在陸擎深的手中。

  他自小在部隊受過高強度的訓練,這麼點自衛能力還是有的,至于衣領,不過是他故意讓他抓的,下午的時候,莉莉安來醫院,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讓他覺得分外有道理。

  “女人身上有天生的母性光輝,誰弱就幫誰,所以陸總,你該示弱的時候要示弱的啊。”

  電光火石,眼神厮殺之間,他倒是很期待跟晏寒沉來一場原始的厮殺,但是他忍住了。

  “夠了……”

  靳顔怒吼了一聲,

  “多大人了,還動手,海東你就看着不管管你家少爺?”

  海東站的遠遠地,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一看晏寒沉就知道弱不禁風,這樣的人,少爺能一個打十個不費事。

  “陸擎深,你松手。”靳顔狠狠地瞪着陸擎深,

  “是他先動手的,”

  陸擎深松開手,冷冷的看着靳顔,有些不滿。

  “你有完沒完了?”

  她丢過去一個白眼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扶着晏寒沉坐在一旁單人沙發上,皺眉道,

  “寒沉哥,你坐會兒,我去給你找藥箱。”

  “喂……”

  靳顔回過頭,指着陸擎深,言辭淩厲,

  “我去拿藥箱,你要是敢再動手我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

  靳顔走後,海東十分識趣的回到車上,客廳就剩下陸擎深和晏寒沉兩個人。

  晏寒沉扶着額頭,眼角的餘光瞥過陸擎深的手,一隻被繃帶纏繞着,繃帶有幾分燒焦的氣息,傷口此刻滲着皿,另一隻手的手背上則是有幾處破皮的水泡,一看就是剛剛火裡燙傷的,通紅一片。

  “你的手沒事兒吧?”他問,

  陸擎深微微一愣,順着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這種程度的傷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我倒是很好奇,你今天突然布置的這一出,是想幹什麼?”

  “很難看出來?”晏寒沉眉頭一皺,伸手掏了掏口袋,掏了一半忽然想起戒指在剛剛起火的過程中忽然被打落,索性作罷抽出手道,

  “今天是我沒準備好,我會重新準備一場正式的求婚儀式,到時候歡迎你來參觀,但如果你想要鬧事,我也不會客氣。”

  “我倒是挺高興的。”

  陸擎深忽然笑了一聲,聽着不像是譏諷。

  晏寒沉錯愕地回過頭,從他臉上捕捉到一絲得意。

  “你在高興什麼?”

  “很難看出來?”陸擎深揚了揚眉,與他剛剛的語氣如出一轍。

  晏寒沉眉頭一皺,不明所以。

  點起兩根煙,兩個剛剛還要大打出手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這兩個人都同樣是俊美的五官,颀長的身材,就連抽煙的姿勢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陸擎深吐出一口煙,淡淡道,“我原本以為顔顔已經跟你結婚了,那次在晚宴上看到你女兒,跟顔顔長得有些像,怎麼,是養女?”

  聞言,晏寒沉微微一愣,低着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不置可否。

  “總不會是你已經結婚生子,現在還敢纏着顔顔不放吧?”

  陸擎深瞥了他一眼,眼神不悅,語氣頗有些警告的意味,

  “要是這種情況,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當後媽這種事你還是找别人。”

  晏寒沉忽然低笑了一聲,他此刻忽然有些明白什麼叫當局者迷。

  就是一件事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一萬種可能性,當事人卻總能成功避開事實真相,誤會的源頭就來源于此。

  “顔顔對有暴力傾向和死纏爛打的男人可沒有什麼好感,”

  他吐出一口煙霧,扭頭看向陸擎深,目光深沉,

  “不如公平競争?”

  “公平競争?你跟我?”陸擎深皺着眉,仿佛聽見一個笑話,傲慢道,“你憑什麼?”

  晏寒沉的眼神微微一變,閃過幾分異樣,旋即露出一絲笑意,

  “就憑……旁觀者清。”

  他并不覺得自己比之于陸擎深毫無勝算,雖說自己不如陸擎深那麼自視甚高,他倒也仔細想過自己跟他之間相比,有什麼優勢,目前來看,勝算頗大。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在于他比陸擎深更加了解靳顔,以及旁觀者清。

  靳顔拎着藥箱回來的時候,客廳一片煙霧,兩個男人十分有默契的掐滅了煙蒂,這副相交相知的模樣,還真是似曾相識。

  她皺了皺眉,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雜志在空氣中揮了揮驅散了煙霧。

  消毒,上藥,包紮,一言不發十分熟練。

  包紮完,她一邊收拾藥箱一邊看向陸擎深,

  “你還在這兒幹什麼?”

  “你在這兒幹什麼?”陸擎深反問,

  靳顔臉色一沉,

  “這兒不是你家。”

  “也不是你家。”他揚了揚眉,毫不退讓。

  一旁晏寒沉幹咳了一聲,插嘴道,

  “房産證寫着顔顔的名字,所以說是她家。”

  靳顔臉色一僵,錯愕地看向晏寒沉,“什麼房産證?”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房産證寫誰的名字就是誰家?”陸擎深嗤笑了一聲,

  “那我明天就去辦理,名下房産全部加上顔顔的名字。”

  “我也可以。”

  兩個大男人仿佛是小孩子鬥嘴一樣你來我往,靳顔連插嘴的功夫都沒有,半晌憤憤地拍了藥箱盒子,

  “你們有完沒完了?誰的房子都跟我無關,寫名字也沒用,明天我就搬回我自己的公寓住。”

  聞言,兩個男人竟然對視了一眼,頗有默契地吐出兩個字,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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