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第132章 為了愛情
<!--章節内容開始-->雖然自诩專一,可是明明又喜歡很多人,她怎麼了?這真的是愛情嗎?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她為什麼會為他們擔心,為他們心痛,會想念他們,夜夜夢回從前呢?
夢是一個人内心最真實的反照,蘇雲錦突然有些迷茫。
白安察覺到有人到來,警惕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來人是蘇雲錦後,心中大喜,立刻跳起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聖女大人。”
蘇雲錦聽到白安的聲音才回過神來,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還在這?”
“聖女大人,我……”
“快走!”蘇雲錦說着轉身回了屋子,白安垂頭喪氣的蹲了下來。
“喂,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帶了些東西吃。”說話的正是去而複返的白痕。
“不用了,謝謝!”白安無力的說。
白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安慰白安,因為這種事她之前也從來沒有做過。
而蘇雲錦自那天後對白安都是避而不見,白安的情緒一直低落着。
“聖女大人,我有一個辦法,讓您和白安都不用彼此折磨了。”族長實在不忍心看着白安憔悴的樣子,找到蘇雲錦。對蘇雲錦說。
蘇雲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麼辦法?”
“您和白安生個孩子,然後你帶着小五出去,讓孩子和白安留在這裡。”族長笑着說。
蘇雲錦怎麼看都覺得族長的笑不懷好意,氣的大吼道:“生你妹啊生,我才十歲!”
族長絲毫不介意蘇雲錦的态度惡劣,他還是笑嘻嘻的說:“您可以在這裡等兩年再生呀!”
“族長大叔,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蘇雲錦起身,看着族長說道:“你現在是想方設法的想讓我留在這裡,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想法嗎?我能生個孩子扔在這裡自己出去嗎?我不會留下的,你也别說了!”
“好吧。”族長耷拉着腦袋出去了,一出門就碰到了同樣耷拉着腦袋的白安。
看着白安希冀的眼神,族長輕輕地搖了搖頭,白安頓時失望的低下頭。
“雌性雖然不多,不要隻在一棵樹上吊死,我看着白痕最近變化挺大的,對你也是挺好的,不如……”
“族長爺爺,你别說了,除了聖女大人,我不會做任何人的配偶。”白安堅決的說。
族長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不行,我不能忍了,我必須自己解決!”白安突然擡起了頭,鬥志昂揚的沖進了蘇雲錦的房間。
“喂……”族長伸手想要拉住白安,卻是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着白安沖進了蘇雲錦的房間。
“聖女大人!”
蘇雲錦正在愣神,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跳。
看到白安,蘇雲錦的眼睛裡明顯的閃過一絲驚喜,但随後又冷淡了下來。
“你來幹什麼?”
“聖女大人,如果您生氣,請您懲罰我,但是不要趕我走。”
“當初我已經跟你講明白了後果,是你自己選擇的,你該承受這些。”
無情的話語讓白安的臉色頓時蒼白,他的淚水溢滿了眼眶,顫着聲問道:“聖女大人,這算是您給我的懲罰嗎?”
“随你怎麼想吧!”蘇雲錦轉過頭去,不忍再看那雙痛苦的眼睛。
“在您心裡,我算個什麼?”
蘇雲錦沒有說話,白安接着說道:
“您曾經說過,不想把我當成工具。可是,就算我求求您,您把我當成工具吧,哪怕隻有一次都好!”
蘇雲錦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指着門口的方向喝道:“做人要學會自尊自愛,你給我出去!”
“我不要自尊,我也不在乎身體,隻求您讓我留下。”
“出去!”
“聖女大人,您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機會?最起碼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理由?好,我告訴你,理由就是你屬于森林,而我,屬于外面。”
“聖女大人,我可以跟您離開,我可以離開森林!”白安急急的表态。
“但是你注定屬于森林,你是你們族皿統最純淨的後代,你擔負着延續後代的重任,你要守着你的族人,守着這森林。”蘇雲錦有些疲憊的說。
“既然注定要分開,那麼在分開之前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呢?”
“你走吧,白安。”蘇雲錦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微涼的東西湊了過來,貼在了蘇雲錦的唇上,蘇雲錦猛地睜開眼,發現白安居然強吻了過來。
蘇雲錦氣的一巴掌扇了過去,白安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紅印。
然而白安絲毫不在意,蘇雲錦揪住他的頭發才把他拽開。
“白安,你想幹什麼!”蘇雲錦又驚又怒。
“聖女大人,您不喜歡我嗎?”
蘇雲錦愣了,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對白安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聖女大人。就算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感情,但是我能給你我的身體。你明明很喜歡我的身體,不是嗎?”
不可否認,白安的身體每一處都充滿了誘惑力,讓蘇雲錦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咬一口。
“您看,您上次留在我身體上的傷疤還在,您難道不喜歡那種感覺嗎?”白安說着,慢慢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獸皮。
蘇雲錦錯開目光,慌亂地說道:“白安,你給我出去!我跟你不可能!”
蘇雲錦覺得白安不應該是隻貂,而應該是一隻狐狸,他能把最誘惑的一面展現在她的面前,他的身體宛若天成,米白色的短發,白皙的皮膚,泫然欲泣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微凸起的喉結,形狀優美的鎖骨,流暢的線條,每一處無不散發着緻命的誘惑力。
她對白安,到底是因虐而戀還是因戀而虐?然而這個問題的高度已經上升到了在現代一個非常禁忌的話題――虐戀。
蘇雲錦搖了搖頭,不想想的太多。
“聖女大人,白安不會離開,即便我是皿統最純淨的後代,即便我擔負着皿脈傳承的重任,但是在您面前,我永遠都是一個仰慕您的,願意卑微到塵埃的雄性,無論何時,隻要您需要,隻要您回頭,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