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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婚之肥妻翻身 548.第548章 鬼扯

  <!--章節内容開始-->隻是精神科的大夫還沒有過來,關榮光就回來了,他手中還提了一個黑色的提包,他一進來,就讓所有的護工都出去了,讓警衛員過來攔着門口,拉上了病房門上的簾子。

  馬秀雲看着他一點點的把提包裡的東西拿出來,驚訝地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她指着那一堆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老江讓準備的,他晚上十點多才能到。”他說着,走到關彤彤面前,舉起手來,朝着手心吹了三口氣,然後摁到關彤彤的眉心中。

  關榮光從帶過來的東西裡面拿出一根紅線出來,然後把紅線栓到她的右手上,又拿了一張上面用朱砂寫滿符号的黃紙,燒了,捏起一把灰,扔進碗裡面,拿水沖了。

  他遞給馬秀雲說道:“給她喝了,能喝多少,喝多少。”

  馬秀雲不接,小聲卻嚴厲的說道:“老關,你這是在搞迷信!”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關榮光眼睛等着她,“不信也得信,先給她喝下去。”

  馬秀雲顫抖着手接過來,用小勺舀了,手一直在發顫,還沒有送到關彤彤口邊,都已經灑了半勺。

  “我來。”關榮光皺着眉拿過小勺,連續給她喂了四五勺。

  馬秀雲在旁邊小聲地道:“剛才給她喂了小半碗米湯了。”

  “好,老江說了,小米生陽,讓她喝,沒關系。”

  關榮光還要給她喂,馬秀雲害怕的拉住他的胳膊,乞求的說道:“要不先算了吧。”

  關榮光瞪了她一眼,低聲呵斥道:“你還想不想讓她活過來?”

  “你這是迷信。”

  “若是不迷信,你能有好辦法?”

  馬秀雲再次被堵住了,隻得松了手。

  關榮光又喂了四五勺才作罷,然後放下碗,拿了一大堆,用朱砂畫符的黃色符紙,他說道:“掀開被子,貼到她身上。”

  馬秀雲無奈,隻能硬着頭皮把符紙一張張的貼在關彤彤的身上。

  說來也怪,關彤彤竟然漸漸穩定下來,呼吸也平穩下來。

  關榮光吐了一口氣,他說道:“我不能離開這裡,我是軍人,又有軍職,身上陽氣重,老江說我最好不要走。你去找一下朱海眉,讓她來。”

  馬秀雲吃驚地說道:“讓她來幹什麼?老關,你别沖動行不行,你應該了解彤彤的狀态,今天這事,可和人家朱海眉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又沒有說什麼,”關榮光呵斥道,“老江說,讓她過來壓一壓。”

  “她一個女人來壓什麼,老江的話,你也信,若是他能可信,他不早就混好了?”

  “你懂什麼,快去。”關榮光說道,“帶着人去,她不來,就強制的把她壓來。”

  馬秀雲擡頭看看外面的天色,擔憂的道:“都快傍晚了,我覺得有點難,彤彤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我看不如就算了,老江不是說,晚上十點多就能到麼?”

  關榮光道,“如果你想讓女兒活下來,就照我的做。”

  馬秀雲隻覺得渾身上下一陣寒冷,她有點恐慌的說道:“老江怎麼說的,你給我說說啊。”

  關榮光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他說彤彤的天壽還有,就是人壽沒了,得借個有厚福的人壓住。”

  “荒謬!”馬秀雲說道:“什麼狗屁理論,還天壽、人壽,朱海眉哪是個有厚福的人。”她說着歎口氣,“生死有命,老江的那一套,要不就算了吧,隻要咱彤彤有福氣,肯定會活下來的。”

  “到現在你還不相信老江,若是沒有用,彤彤能安靜下來麼?”說着他伸手摸了摸關彤彤的手,“你過來摸摸。”馬秀雲走過去,摸了一下,眼神裡全是驚訝,關榮光不在的時候,她曾摸過她的手,那時如蛇般冰冷,此刻竟然已經開始有溫熱感了。

  關榮光說道:“你知道什麼,有厚福的人不是她,是她肚裡的孩子,别耽誤了,帶着錢去,咱們就借她一晚上。”

  但是馬秀雲依舊一臉鬼扯的表情,她覺得彤彤手開始變熱乎,是因為喝了小米粥的緣故,比如說人冷的時候,吃點飯,身上就能暖和點,所以她不認為是老江這個什麼方法的原因,她說道:“剛才大夫來過了,他去叫了精神科的大夫過來會診,你别讓警衛員在門口堵着了,趕緊的,讓大夫進來,咱們該治療治療。彤彤雖然精神狀态不好,但是她能吃的下去,咱們慢慢的給她養着就能好了。”

  “婦人之見。”關榮光深吸一口氣,“快去。”

  “關榮光!”馬秀雲怒了,她聲音雖然低,但是聲音裡卻帶了怒氣,“你心裡有點數,行不行,不行咱們就轉院,現在就去北京。一個懷孕的女人,連孩子都沒有生出來,說什麼是有厚福的人!”

  “鬧夠了沒有!”關榮光怒道,“有朱海眉在,現在我做的這些,最多支撐四個小時,她若是不在,我還能用什麼辦法,才能支撐到老江來。”

  “好,朱海眉來可以,沈東遠必須跟着進來,能行嗎?”馬秀雲說道。

  關榮光想了想說道,“老江沒有說,那就一起吧。”

  馬秀雲閉了閉眼睛,看了看關彤彤,“那我就去了,你照看好彤彤。”

  她拉開門出去了,讓司機開了車,她也坐上去,卻不說去哪裡。

  司機問道:“夫人,您要去哪裡?”

  馬秀雲頭靠在位置上,閉着眼睛不說話,讓她再去求沈東遠他們,怎麼可能?她不信老江,她知道關家從前的苟且,他們是信那些東西的,隻不過關家走上了正道,就和原來的人越走越遠。一些人的名字,她也僅僅是聽過而已。

  彤彤今天下午的樣子,都快把她吓死了,她堅信是由于病理引起來的,而不是因為迷信引起來的。

  她無力地靠在座位上,眼淚順着眼角淌下來,但是如果能有希望呢?如果因為她不去,而讓彤彤錯失了生存的希望,那是不是她的罪過呢?

  為了女兒,無論如何她也要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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