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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打女人

春情萌動事 搖頭晃鳥 2447 2024-01-31 01:10

  媽的,早知道在後面當當狗仔就能賺一萬塊,我他媽何必去冒險翻山越嶺鑽水裡撈魚!

  我罵了兩句,然後去了銀行。

  好像銀行有規定,一個人每天最多隻能取2萬塊。不過我不是很清楚,我背着個小包,把取的一萬七千塊塞到了包裡。那一萬塊,我就存在微信上。

  這樣我就有小兩萬七八了,除了那九千塊錢贖人的錢,别的倒也有資本去收購一片園子種大葉葛麻了。

  對了,上次給了藍秀秀點錢,這次回去還能剩一點。我今天得早點回家,就不在藍秀秀那裡停着浪費時間。

  想到這裡我歎了一口氣。

  還是李慧芬這種女人好。上完吃幹抹淨,連錢都不帶花的。

  當然了,我也承認,李慧芬這女人,肯定是不會和你同榮甘共苦的。隻有我嫂子,還有胡姐,趙雅麗這種女人,才願意跟着人出生入死。

  不過目前趙雅麗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

  今天公交汽車站格外冷清,又不是集日,也不是大節,去村裡的人很少。不過走到路口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那個賣報亭。我就站在賣報亭旁邊,翻找着漫畫書,問那老頭:“老伯啊,這怎麼門口這麼冷清啊?”

  “哎!小夥子你沒走啊?”老伯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說:“你是不是惹什麼禍事了?”

  我心裡一緊,不愧是在公交車站賣報的,這看人的眼神還真的挺準。

  “是啊,在車上,幫了一個救老娘的胖子,結果被手子們恨上了。”我握了握拳頭,說:“不過那手子被我打斷了手,,不知道現在出院了沒有。”

  “小夥子還是挺有魄力的。不過這事啊,你太莽撞了。哎我這麼跟你說吧,最近啊,那些小幫派,跟公交公司鬧上了。還想從公交公司裡分點錢呢!”這老頭笑哈哈的小聲說:“昨天公交車站裡面,捅死人了。這兩天沒有多少人敢再坐公交車了,我建議你啊,還是别坐公交車了。看看哪裡有私車,再去坐吧。或者你找個順風的把你拉回去,現在公交車站是是非之地啊。”

  “那老伯你還不趕緊走?”

  我有點驚訝的問。

  “這小棚子是我家,我去哪啊?他們還會能給我一個賣報的?”老頭很豁達的說。那嘴裡的大黃牙,都掉了兩顆。

  “那行,這份雜志我拿着了。”

  說着我又拿了一瓶脈動,然後壓了一百塊錢放在櫃台上。

  “哎呀使不得!”

  老頭拿到錢吓了一跳!

  他跑出來,我早就走開了。

  “這小子,淨給人送錢。”

  ――――――

  離開了公交車站,我一時間還有點不知道如何回去。這可如何是好?

  出租車是絕對不會出城跑的,所以除非我出個大幾百塊錢,那就根本别想回去。但是出這幾百塊錢,看在别人眼裡是什麼樣子?反正我是覺得不能就這麼暴露了。出租車司機都有自己的渠道,跟那些偷東西的手子,還說不定撞到一起。

  私車不是指私下裡拉人的小汽車、面包車,而是指沒有正式在公交公司裡面挂牌的公交車。這些公交車一般都比較小,比較破,但是跑着便宜,也給公交車站上供,所以日子還得過。

  但是今天我在街上走了半個小時,眼看着都六點了,還是沒個人影。這可怎麼辦?

  走着走着,我隻好想起了劉豔梅。

  這女人,應該還要去鄉下送衣服、收衣服吧?

  我這麼想着,往老城西的步行街走去。

  這個步行街,就相當于我們這裡的義烏小市場,裡面大部分都是賣衣服的,價格便宜,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打折貨。

  走到劉豔梅跟我提到過的,那個步行街的正門下,我掏出手機給劉豔梅打了個電話。

  她往常下鄉都是六點開車走,我估摸着,正是時候。

  手機響了一陣,并沒有人接。

  我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應該正在準備走啊?

  我繼續打。

  打了一會兒,手機接通了,但是裡面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媽了個吧的,你這賤女人果然又找了一個小白臉兒是吧?你他媽的找小白臉,我家的臉面都被你給丢盡了!我艹......”

  “楊大多!你太過分了!”

  他大聲地罵着,讓我周圍路過的人都很尴尬的避開了我。

  我心底裡一陣怒火升起,草你媽的,你是不是瘋了?

  電話被那邊挂掉了,應該是劉豔梅挂掉的。

  我就納了悶了,這怎麼家家都這麼吵的?

  我剛想走,電話又打過來了。

  我一接通,我就聽到了劉豔梅帶着哭腔的話:“咋滴,陳兄弟啊,找我啥事?”

  同時,我還聽到玻璃棚響的聲音。這一聽就是在衛生間裡面給我打電話,那姓楊的在外面砸玻璃呢!

  “我想再搭一次順風車。你現在住哪,我去救你!”我斬釘截鐵的說。

  “不用!”

  彭!

  玻璃碎了。

  電話也挂了。我這人,向來不喜歡這種打老婆的男人。我幹脆直接跑到市場裡,看着周圍哪有老式的出租屋。

  “大媽,你認識劉女士嗎?我找她訂貨。”我找到一個看起來挺老的地攤大媽。這種人有本事,能打聽。

  “你說啥?我聽不見?”

  這老大媽,還想訛我一筆。

  我趕緊掏出了一張50塊錢塞了過去,說:“我剛跟劉女士打電話呢,這不聽到那邊砸起來了,我心想這要是出了人命咋辦。”

  “嗷!是楊流子又來鬧了啊!”大媽了然的說。

  “楊流子?”

  我詫異的問:“不是她男人嗎?”

  “啥啊!他那男人,早和她離婚很多年了。那男人,又賭又嫖的,整條街都知道他是什麼人。”大媽嫌棄的指着遠處的一個巷口,說:“你往裡面走最裡面的院子,二樓正廳那家就是了!”

  我趕緊跑過去,跑到樓下,我看院子裡面木門緊閉,人人都是各掃門前雪的樣子,我就一陣惱火。

  樓上突然傳來了劉豔梅哭泣的聲音!

  我心頭一緊,馬上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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