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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神的故事

殺手葉秋 不知葉秋1 16953 2024-01-31 01:10

  随着這個迷一樣的神,美杜莎來到了這個未知的神殿,這個比生命女神神殿還要小上一倍的神殿。難道這就是生命女神口中那位地位僅次于創世父神的滅世神大人的神殿嗎?也未免太小了吧!美杜莎心裡無聊地想着。

  “你是不是認為這裡名不副實?”迷一樣的舌好笑地問着一臉不屑着東張西望的美杜莎。被一語道破心事的美杜莎慌忙搖着頭,讷讷地說道:“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

  “其實這也沒什麼。當我第一次踏出這個神殿跟随父親造訪其他神明時,在看到了那些神明氣勢輝宏的神殿後我也認為自己的父親未免太寒酸了。畢竟作為地位僅次于創世父神的父親大人卻擁有這麼小一座神殿的确有點說不過去。不過在我長大了之後我也明白了,即使我們也有人類的虛榮心,但我們畢竟還是人類心中所敬仰的神明啊,如果連我們都虛榮看得太重的話又拿什麼來教誨人類呢?”

  “你很愛你的父親呢?”看着眼前這個迷一樣的神透出的那種深深的崇拜,敬仰,關切,美杜莎直覺地感受到了這個神對于他父親的愛。

  “是啊!我很愛我的父親呢。雖然他并沒有給予我太多的關愛。雖然大多的時間他都不在我的身旁,但我卻十分地愛他。走,讓我帶你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畢竟在未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内你将和我一同在這小小的神殿内生活。”

  “恩,好啊!”美杜莎高興地随着迷一樣的神觀看這個滅世神殿的環境。

  “這裡是我父親冥想的地方,這裡是我的房間,對了這裡以後就是你的房間。這裡是天井,這裡是休息的地方……”迷一樣的神一邊走一百秒年為美杜莎介紹着滅世神殿的環境。最後兩人來到了神殿後邊的懸崖,迷一樣的神指着這個懸崖說道:“這裡是我父親觀察人間界的地方,也就是這裡是我父親待在滅世神殿時間最長的地方。”

  站在這個迷一樣的神的身邊,美杜莎感到這個神的神上傳來的濃濃的對于那個素未蒙面的滅世神的愛與敬意。一時間,美杜莎的心裡突然湧起了一陣強烈的好奇心,她有種莫名湧現的強烈的渴望,想要了解這位被這個迷一樣的神和生命女神愛戴的滅世神大人。于是,懷着莫名激動的心情,美杜莎忐忑地問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請您為我講述滅世神大人的故事?”

  “怎麼,你想知道關于我父親的事?”美杜莎被這個迷一樣的神灼熱的目光盯的心裡一黃,連忙低下頭去,一時讷讷地說不出話來,隻能微微地點着頭。

  “呵呵,好啊!”迷一樣的神用那雙纖細白嫩的手輕輕拍下拍美杜莎的小腦袋。目光投向雲海,迷一樣的神迷茫地回憶着說道:“在混沌初開之時,虛無的空間裡誕生了一個偉大的生命,那就是偉大的創世父神。在這個虛無的混沌的空間裡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奈不住寂寞的創世父神大人創造了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起先隻有人間界而已。在花費了自身能量的七分之一後的創世父神終于将最初的人間界創造成型,而後創世父神盤古大人又用身體能量的七分之三創造了我們所在的天界并且創造了各種各樣的生物,以讓整個系統完整。最後創世父神突然發現自己的能量太少需要補充能量,在沉睡之前創世父神突然心皿來潮用自己的生命烙印的一角結合自身剩餘能量的七分之三中的七分之二的力量創造出了一個全新的生命體,那就是我的父親大人滅世神的本體。”

  可是當我的父親誕生後,創世父神又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的父親隻是擁有強大的力量卻并沒有像其他的諸神那樣擁有各自的秩序之力。于是,創世父神将我父親墜入了輪回,進入了人間界去尋找自己的秩序,而創世父神也終于因為力量耗盡陷入了長久的沉睡。

  在人間界數世的痛苦輪回中,我的父親終于經過漫長的等待在經曆了無數的生命輪回後讓自己的掌管的秩序覺醒。可是經過了這數世的輪回覺醒的力量卻并沒有給父親帶來任何的喜悅,因為他代表的秩序是絕望。他的職責就是帶給人間界以絕望,毀滅趨于崩潰的人間界。當我的父親在毀滅世界的同時,他的内心深處那經過無數世的輪回所深深烙印下的對于人間界的感情使他不忍心将整個人間界上所有的生物給予絕對的毀滅。所以,在那震撼萬物的毀滅世界的時候,他總會偷偷地将一部分的精英守護在自己的領域内。

  人間界過了無數個從死寂再到昌盛再到毀滅回歸死寂然後新的生命重新誕生的過程,我的父親詫異地發現他當初認為是一時的不人心才會保留下了一部分人間界的生物的想法是錯誤的。原來他所掌管的秩序不僅僅是絕望,還包括絕望背後所隐藏的希望。至此,我的父親所掌管的秩序可謂是完全的覺醒了。雖然他所掌管的希望總是讓人間界幸存的生物向更高級的物種演變。但多次親手對人間界施以滅世,給人間界帶去絕望也讓我的父親大人變得孤獨,寂寞。這并不是其他神明對于他的不理解,反而所有的神明對于我的父親都是敬愛有佳。可是,我的父親卻并不能原諒自己,他把自己鎖進自己的世界,任何人甚至連我都靠近不了他的世界。孤獨,冰冷,寂寞,冷酷,那是一個沒有光的完全的黑暗世界。但是我知道,在那黑暗的世界中央仍有一塊光明的聖地被我父親所堅定地守護着,那就是希望……”

  天界的時間過的真得很快,總是在那些或者刻苦修行的斯職戰鬥的神明的不斷努力中或者是那些掌管秩序的主神的管理秩序中又或者是那些無所事事的神人的懈怠中,時間仿佛就像指間沙般悄悄劃過了手指卻不能引人他們的注意。美杜莎随着那個迷樣的神遵從生命女神的教誨刻苦修行的時間轉眼已是萬年之久。在這期間生命女神所擔心的神魔之戰并沒有爆發,同時生命女神告訴美杜莎要繼續待在滅世神殿,因為她有些事情要去處理,而且滅世神的失蹤一四海還是個迷,必須盡快查明。

  年輕人的心性總是耐不住單調的。當從生命女神那裡知道新的神魔之戰将不會爆發後,刻苦修行了萬年之久的美杜莎二神已是解放了自己,成天在天界四處遊蕩。無聊的兩人少年心性發作,将萬年修行的郁悶全部發洩在了那些老實的神明身上,千奇百怪的惡作劇是層出不窮。将整個天界搞得烏煙瘴氣,所有的大小老少高級低級神明凡是被兩個人整過的皆是苦不堪言。隻要一有兩個人的蹤影,不論是神明還是神獸全部四散無影,真個是鬼見愁啊,不對,應該是神見愁!不過話說回來,所有被兩個人整過的神明其實心裡都沒有怪過兩人,因為大家都知道那個迷樣的神是滅世神的孩子,滅世神在天界消失的消息已不再是個秘密。大家都知道惡作劇隻不過是那迷樣的神用來麻醉自己的方式罷了。

  當玩笑鬧夠了,兩個人開始靜下來的時候。那個迷樣的神内心最深處的對于父親的關心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與美杜莎再次站在滅世神殿後的滅世神俯視人間界的懸崖邊,一股莫名的不詳之感從迷樣的神心底湧出,不自禁地從空間裡拿出父親送給自己的唯一的禮物,一個紫色的盒子。

  “美杜莎,你想不想看看這個盒子裡裝着什麼?”迷樣的神悠悠地問道。雖然他是在問着美杜莎,其實他心裡亦知道這隻不過是個借口罷了,真正想打開盒子的人還是自己啊。

  “恩,可以嗎?我知道這是滅世神大人送給您的唯一的禮物呢。”美杜莎緊張地問着,那迷樣的神那緊緊地盯着充滿誘惑力的盒子那炙熱的眼神令美杜莎很擔心。

  “沒關系的。”說着,迷樣的神将盒子打了開來。頓時一道道顔色各異的光芒向着人間界射去,久久才消失不見。

  “好美啊!”美杜莎由衷地贊歎道,那一束束的光線就像夢幻般美麗。

  “你知道嗎?”迷樣的神望着光線落向的人間界說道:“我的父親曾經告訴我,這是個心願之盒。它會将其打開的人心底最真實的願望不受其阻止地宣洩出去。”

  “那麼您當時的願望是什麼呢?”美杜莎好奇地問道。

  詭異地看着美杜莎,迷樣的神笑了,那種笑在美杜莎看來很傷感,很迷惑,很痛苦,又很暢快,最終化為冰冷的感覺,隻聽迷樣的神笑着說道:“詛咒,發自我内心深處的詛咒,因為我是滅世神的孩子。也因為我的父親是因為下界那些愚昧的生物才消失的。所以,我将災難降到了人間界,美杜莎,你會怕我嗎?”

  “才不會呢!”美杜莎帶着罕見的陽光般的笑容說道:“對于現在的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人是你。既然你将詛咒帶到了人間界,也許是時候讓那些下界的精力旺盛的不斷破壞自然界的生物來點磨難了。我,永遠支持你呢,你應該知道的啊!”

  “謝謝你,美杜莎。”夕陽的餘晖将無語對視的兩個天界的神明的身影拖得老長老長。就在那夕陽的最後一絲光輝消失在天界的另外一邊時,一束灰蒙蒙的神光落在了那個迷樣的神的身上。

  “這是”美杜莎驚異地問道。

  “沒見過吧!”沐浴在灰色神光中接受洗禮的迷樣的神說道:“這是來自遙遠的創世父神盤古沉睡的聖地的聖碑上所射來的神光。這是隻有剛剛晉升為主神的神明接受洗禮的儀式。它的顔色代表了那個主神所掌管的秩序。”

  “那麼說,您已經是擁有自己秩序的主神了?”美杜莎欣喜地問着。這比她自己成為了主神還讓她高興,畢竟那個迷樣的神是她的心上人啊!

  “沒錯。”迷樣的神淡淡地說道:“從以前我就很疑惑,在我出生的時候明明已經擁有了主神的力量,卻為什麼我沒有自己掌管的秩序之力。就在剛才我終于了解了,我和我的父親一樣,如今我的秩序也終于覺醒了!美杜莎,也許是我們暫時分開的時候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美杜莎緊張地問着,對于心上人提出的暫時分開的話讓她感到很不安。

  “就在我的掌管的秩序之力覺醒的刹那,我和我的父親當年一樣,在詛咒人間界的同時也同樣地留下了一件東西在人間界,而如今我也終于明白了。明白了我當初最不應該想不明白的事。而我也要去人間界尋找我的父親。宿命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我要去等待那個即将出現的與我父親有着不世關系的脫出命運軌迹的人的出現。再見了,美杜莎,希望我們能夠早日再見。”

  站在懸崖邊,美杜莎望着随着灰色神光一同消失的迷樣的神消失的地方呆呆地出着神。心裡隻有一個想法,為什麼……

  “為什麼?”強大的氣勢彌漫在整個内殿,壓得被石化的我們大氣都喘不出。好不容易失去理智的美杜莎才鎮靜了下來,而被那狂暴的氣勢壓得心驚肉跳的我們也如釋重負地呼出了一口大氣。

  “故事講完了,有宿命想說得請盡管說吧!”恢複了往常的美杜莎帶着迷人的憂郁神情問着我們這些飽受驚吓的脆弱“兒童”。也許在她的眼裡我們真得就像兒童般脆弱及渺小吧!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像你這麼偉大的神明怎麼會守護這個區域呢?”心細的雪兒問道。不問還好,這麼一問正好擊中了美杜莎的傷口,隻見美杜莎秀發狂舞,強大的氣勢再次不可抑制地飙射而出。美杜莎狠狠地說道:“我為了尋找那個人,一路尋到人間界,卻被卑鄙的大魔王蚩尤封印在了這裡,替他守護這些叛亂的種族,讓我美杜莎在這個昏暗的洞穴裡一待就是五千年。好了,現在我希望你們替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進入空間走廊,打敗真正的守護者,取出它所守護的封印之石,這就是你們能夠離開這裡的條件。”

  “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想以你的實力應該可以輕松幹掉這個守護者的,為什麼還要我們幫忙呢?不是嗎?”雖然被石化了大半個身體,但流浪者的頭腦依然冷靜自若。

  “不錯,隻要我願意,我可以一指頭攆死那個什麼所謂的守護者。但無奈的是,進入空間走廊的門被蚩尤施以了封印,擁有超越百級BOSS實力的人是無法進去的。除非那個人的力量完全超越了大魔王蚩尤。當然,你們不進去也可以。那你們就一直在這裡陪我好了。”歪着腦袋的美杜莎戲谑地看着這群在她眼裡就仿佛獵物的存在般的我們,說着讓我們氣憤卻無奈的話。

  不過事實确是如此,别石化的我們是沒有資格跟美杜莎講人權的。雖然這是遊戲,但是這裡更是現實世界的升華版。弱肉強食,永恒不變的真理。在這裡更是得到了完美的體現。你不要講什麼人情,在這裡面是很難見到的。

  悠閑地擺弄着不知從哪裡摘來的不知名的花朵,美杜莎誘惑地說道:“而且,打敗了這層的守護者就會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哦!難道你們不想得到嗎?那可是駐地的不可分割的部分啊!”

  看着雪兒他們眼中冒出的強烈光芒,我知道他們妥協了。而對有可能是駐地令牌的誘惑使他們屈服在了美杜莎的淫威下,也許說是雙方的互相合作來得更好聽些。對于我氣憤的怒視,美杜莎露出了蔑視的眼神,那得意的笑,簡直就像在對我說着:“小樣,你能怎麼滴!”

  最後,在雙方達成共識後,美杜莎為我們解除了身上的石化之術,并且将我們引向了屏風後的一扇刻畫着複雜而神秘的咒語的石門之前,指着這沾門,美杜莎說道:“這就是通向空間走廊的大門。好了,你們進去吧!記得,一定要将封印之石帶出來。不然,你們的靈魂将永遠被我禁锢在這裡。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警告。”

  對美杜莎的警告我們并不放在心上,畢竟如果我們願意承受損失一級的經驗強制下線的話,我們就會回到黑暗龍城的。

  在看不出美杜莎有陷害我們的意思,并且她也沒有這個必要的情況下,我們毅然踏進了這個毫不起眼卻能夠将美杜莎這個高級神明拒之門外的石門……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啊!當我們進入了那扇刻畫着無數神秘咒文的石門後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空間,四周充斥着肉眼可見的魔力,也就是構成這個世界的基礎元素精靈,白色的光之精靈,黑色的暗之精靈,紅色的火之精靈,藍色的水之精靈,綠色的氣之精靈,黃色的土之精靈互相糾纏在一起,彙成一片魔力的汪洋。并且這個空間大得出奇,似乎無邊無際般以我們的肉眼望不到盡頭。

  空間一陣扭曲,肉眼可見的元素精靈們紛紛消失不見,我們詫異地發現所在的空間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同樣的無邊無際,但是卻是被扭曲了的空間,空間被扭曲的痕迹如水的波紋般隐約可見地波動着。

  “大家小心!”随着雪兒的警告傳來,虛無的空間一陣劇烈的波動,慢慢的,一個身影從扭曲的空間中現了出來。深褐色的鱗甲仿佛蛇皮一樣貼在身上,美麗的面容卻吐着醜陋的蛇信,頭頂上盤伏的不是美麗的秀發而是無數條的小蛇,更令人汗毛直豎的就是她的下半身,一條粗大的蛇尾搭在空中。在這詭異的空間中出現這麼一隻詭異的怪物,它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靜默女皇,80級變異BOSS,遠程攻擊,無特殊技能。攻擊高,速度快。”随着黑澀會的等級升到了73級,現在已經有能力探測出85級以下的所有怪物的大部分資料了。不過,難道這隻BOSS真得如他所言沒有特殊技能嘛?誰知道呢!

  即來之,則安之。我們如今的實力已經不是天下第一武道大會時所能比拟的了,相信以我們幾人目前的實力應該能夠與這個80級的怪物一較上下了吧!畢竟它隻是一段數據,并沒有阿術他們的智慧。可是這時的我們還不知道,中的怪物根據自己的等級與相應的天賦也擁有屬于人的智慧,雖然其智慧也有高低之分,但他們已經不再隻是單純意義上的系統網絡中的一段蒼白的數據了。而是擁有自己思維的活生生的高級生物。直到以後我們建城立國才發現,也終于見識到了智能電腦盤古的強大,更了解了一個流傳于中不論是高級神明還是超級BOSS之間的一個驚天之密。

  再次與80級的生物交手不免令我們想起了阿術他們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所展露的驚人力量,不免有點小小的心虛。其實就單從遊戲角度來說,阿術他們給我的打擊隻能以震撼來形容。曾從自己手中得到一件小小的白銀裝備就興奮到極點的阿術他們如今已令自己感覺與他們之間的距離遙不可及。不可否認,這隻BOSS一出現就帶給了我們同樣強大的氣勢,可是身為玩遊戲的玩家的身份所産生的自尊卻不允許我們退卻,何況我們也無路可退。

  人的怒吼聲,怪物的咆哮聲,在這個虛無的空間不斷的回蕩,無聲的冷兵器劃過空間漾出一道冰冷的寒光,璀璨的魔法爆出的光彩絢麗奪目。這所有的一切就構出了一副殘忍的畫面,一場人與怪物之間的殊死搏鬥。随着時間的無情的流逝,帶走了靜默女皇大量的生命與兩名黑暗龍盟會員的遊戲生命。

  在繼犧牲了風與黑澀會之後,流浪者也被靜默女皇打成了白光。而這時的我的不死火鳥與樹的暗黑爆炎彈,雪兒的初級爆破箭也同時擊中了頻臨死亡的靜默女皇,伴随最後絕望的哀鳴,靜默女皇的身體徐徐倒下,不久化成了一縷縷的青煙,隻留下了遍地的物品證明了它光輝的死亡。

  “看來我們與他們的實力還是相差很遠啊!”樹不無感歎地說着,我知道他說的他們指的是誰。雖然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已經過去了,但阿術他們在團隊賽上給黑暗龍盟造成的打擊還是存在的,從這幾天幾人的瘋狂練級就看出來了。不過,正如樹所說的,我們與阿術他們的實力還相差很遠啊!對付這隻80級的BOSS就造成了三死三傷的戰績,何況是擁有神器的阿術他們呢!

  失望地坐在地上,雪兒呆呆地望着地上這些靜默女皇所爆出的物品。

  “怎麼了?”雪兒失落的神情讓我一陣心痛,坐在了她的旁邊我随意地撥弄着地上這些閃耀着絢麗光芒的物品,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沒有那塊駐地令牌,不然雪兒也不會這麼失望了。

  “是不是還是沒有駐地令牌?”雖然已經猜到了這種可能,但我還是問了出來。

  “恩!”點了點頭,雪兒失望地說道:“為什麼會沒有呢?美杜莎不是說過這裡會有我想要的東西嗎?”果然,她還是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不知道怎麼樣安慰人的我隻能呆呆地陪着情緒低落的雪兒。

  “會長,秋兄,你們看這是什麼?”樹興沖沖地拿着一塊無芒星狀的石頭沖到了我們的面前。在看清這塊石頭并不是駐地令牌後,雪兒便不感興趣地低下了頭。

  我好奇地從樹的手中接過了那塊造型奇異的石頭,仔細地打量了起來。越看我越發現了它奇異的地方,五芒星狀的外型已經夠怪異了的奇怪石頭在表面還刻畫着細密的紋路,仿佛是一塊神異的圖畫活生生地訴說着某中奧秘的事情。讓注視着它的人感覺有一種靈魂被吸進去的空靈之感。

  我發現這塊石頭并沒有任何屬性和關于它的數據,于是好奇地向找到這塊石頭的樹問道:“這是什麼石頭?不會就是美杜莎要的封印之石吧?”

  詭異地看着我,樹苦澀地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指了指我的下面。我納悶地随着樹的手指望去,接着我的嘴慢慢地張開到足以塞下一隻鵝蛋的程度。我指着我的屁股下面一直被我和雪兒坐着的石頭說不出話來。郁悶,難道這塊巨大的怎麼看怎麼就是平常路邊随處可見的石頭就是美杜莎那個高級神明所要的封印之石?

  隻見着塊巨大的石頭側面潦草地刻着四個大字――封印之石,這鐵一般的事實讓我不得不對這塊其貌不揚的大石頭肅然起敬。真是應了那句不要以貌取人的古話。

  好不容易從失落的情緒中緩過神來的雪兒發現我和樹兩個人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下面。好奇地看向兩人所望的地面,之後,陷入石化狀态的由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

  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感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久,怕陣亡的三人擔心。于是,收起地上散落的靜默女皇爆出的物品我們準備離開。可是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雖然出去的路就在旁邊不遠處――靜默女皇死後出現的一扇異次元之門,我們郁悶地看着那塊巨大的封印之石。如果是在現實中,爺們一隻手就能将這塊頑石給仍到美國的五角什麼樓去,可是這裡是在遊戲内。

  終于,在曆盡了無數的苦難後,大汗淋漓的我們終于以機械的最原始運用将封印之石推到了三米之外的異次元之門内。通過異次元之門的那一瞬間,我能敏銳地感覺到空間扭曲了一下,接着,便是感覺有一隻黑糊糊的不明物體向我襲來,大驚之下我也顧不得什麼尊嚴問題,一個懶驢打滾向旁邊滾去。不過出乎我預料之外的是那隻不明物體以詭異的角度恐怖的速度瞬間抓住了我的後衣領。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被美杜莎像拎小雞一樣地賃在那隻白皙的手上,然後被無情地丢了出去。而我在經過了一段抛物線後撞在了牆上,見證了力的相互作用力,最後又證實了牛頓的萬有引力在遊戲内也實用,後便脆弱的昏了過去。我發誓,有機會我一定XO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嗚,好痛!”揉了揉疼痛的腦袋,我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旁邊是同樣痛苦不堪的樹,好在雪兒并沒有受到傷害。放下心來的我憤怒地瞪向讓我感到疼痛的家夥。而那個容納感我感覺很痛的名為美杜莎的家夥正坐在封印之石上,翹着二郎腿,歪着小腦袋,一臉有趣地望着我們。

  “可惡的家夥,剛幹嗎偷襲我們?”對于她這種明顯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讓我感到很不爽,十分的不爽。

  搖了搖可愛的手指,美杜莎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有啊!我是在幫你們啊。看到你們累成了那個樣子我于心不忍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也真是弱啊,這麼小一塊石頭都累成了那副德行,難道說現在的人間界已經堕落到了這種地步了嗎?”說着還無奈地歎了口氣,似乎在為人類失望。

  “你……你……”我氣憤地指着美杜莎說不出話來,迎來的卻是她那無辜的眼神。

  “好了,美杜莎姐姐,你就不要在玩弄秋了。”看不下去的雪兒在一旁打着圓場,令我詫異的是美杜莎居然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她倆啥時候感情變得這麼好了?況且叫美杜莎為姐姐也太那個了吧!她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怪物啊。不過,我想在大街上随便拉個男人對他說美杜莎上個老怪物的話會被所有的見過美杜莎的男人追殺吧!

  “對了啊,美杜莎姐姐,在那個守護者靜默女皇死後所留下的物品中百年個沒有駐地令牌啊!你不是說我會得到我所需要的東西嗎?”看來駐地令牌還是雪兒最關注的事,不然也不會傻到詢問美杜莎這個遊戲中的NPC有關駐地令牌的事了。

  “哦,沒有嗎?我明明記得那個小妖物有收藏着一塊建造魔法行會所必須的魔法基石的啊!”右手支着下巴,美杜莎苦苦地回憶着。

  魔法基石,這個由美杜莎口中所吐出的名詞引起了我的注意,突然間我想起了樹所找到的那塊造型奇異的石頭。

  “看看是不是這個東西?”随手從空間裡取出了那塊五芒星石頭遞到了美杜莎的面前,我問道。

  仔細地打量了那塊奇異的時候後,美杜莎肯定地說道:“沒錯,這就是魔法基石。隻不過被封印了本來的面貌,讓我把它還原吧!”随着從美杜莎的手中射出的一道七彩神光,魔法基石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表面一層仿佛石化的肌膚碎裂剝落,一塊閃耀着六色魔法元素光芒的五芒星魔法石豁然出現。

  切,什麼别封印嗎。不就是還沒被鑒定嗎。不過這丫得也忒刁了,連智慧神大智菩薩的終極鑒定術都會,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恩!魔法基石建造魔法行會的必須物品。”看着現出原形而出現的魔法基石的屬性,雪兒不解地問道:“美杜莎姐姐,魔法行會是做什麼用的啊?”

  “你不知道嗎?”美杜莎奇怪地看着雪兒,在發現雪兒處于茫然的狀态後,美杜莎解釋道:“在得到魔法基石上面所記載的材料後,也就是五單位的木材,五單位的石材,2000金币,再加上魔法基石就能夠建造一級魔法行會。而這個魔法行會呢,顧名思義就是讓你學習魔法的地方。根據遠古各個國家種族的不同,現在殘留下來的酒個原九國的國都的城市所能建立的魔法行會的高度也不同,最高有五層,最低是三層。當然,越往上面能學習到的魔法等級越高,奧義夜強。像我們現在所處的地域因為是屬于黑暗龍城,所以能建造五級的魔法行會。而隸屬不落要塞的行會就這能建起最高三級的魔法行會。看來像你們這些玩家對于這個世界所了解得還不夠多嗎!”

  震驚!她怎麼知道我們是玩家。我們緊張地望着美杜莎,連我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不過其實我們自己心裡潛意識裡都知道得非常清楚,如果一個NPC自豪到我們這些玩家的身份,知道我們的世界,知道它們其實都是虛構得,天知道這個遊戲世界會亂成什麼樣子。這還不算,從這幾個月的遊戲時間我已經隐約能夠感受到這些所謂的NPC都有自己的人格,也就是說它們都擁有智慧,萬一再誕生出一個強大到足以同盤古匹敵的邪惡智能程序好粗來,天知道會對我們所處的現實世界造成多大的影響。就我所看的那些科幻電影中,可不免有智能電腦毀滅世界的事。不過,誰又知道呢!

  “你們不用緊張。”美杜莎好笑地對我們這些驚弓之鳥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玩家與我們NPC有所不同,你們不會四嗎!不過這又有什麼呢,你們還是有生命的,不是嗎?所以,不必緊張!”

  “美杜莎姐姐,你是從哪裡得到關于玩家的消息的。”雪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這個啊,你們玩家的事情已經流傳很久了。”美杜莎支着小小的腦袋想了想,然後詳細地說道:“因為創世父神感覺到人間界由于常年處于戰亂,不僅是人類數量銳減,甚至還有許多種族導緻滅族。所以在三萬年前創世父舌再次陷入沉睡前留下了預言,預示在大魔王蚩尤再次複活的時候會出現一批擁有不死之身的名為玩家的人類。他們将作為新的對抗魔族的主力。不過因為玩家擁有不死之身的條件違反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所以創世父神就在這些玩家之間下了禁制,這些玩家在出生擁有的力量連我們NPC的一個人類小孩都比不上,必須依靠殺死怪物提升力量。不知道我說得對嗎?”

  “對,對。”雪兒麻木地點着頭,看來美杜莎的回答讓精明的雪兒都暈了。

  我暗自出了口氣,看來那個智能電腦還算聰明,知道保護我們世界的秘密。不過這也未免太搞了,什麼三萬年前,什麼預言啊都能扯。這個遊戲公測明明才三個月,看來這個盤古電腦對編故事還真有一套。

  “不過你們可不要告訴其他的玩家哦!這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可不希望引起全世界的動亂。如果讓創世父神知道了,我會被轟得魂飛魄散的。”美杜莎小生地警告着,那小心的程度似乎創世父神就在天界偷聽一樣。

  解決了我們的問題,美杜莎紮頭目光複雜地望着那塊封印之石。輕聲地喃喃着:“就是這塊毫不起眼的石頭,居然将我的力量封印了五千多年。讓我一直不能去尋找他。”

  美杜莎在我們的目瞪口呆中一隻手指頭舉起了封印之石,就在一瞬間,那塊巨大的讓我們耗費了全身力氣才弄出來的大石頭就在美杜莎柔弱的芊芊細指間化為了辇粉。

  順着手指落下的粉塵在密閉的空間中卻歸依地飄舞了起來,圍繞着美杜莎慢慢飛舞。一絲絲白色,灰色的光華從那些飛舞的粉塵間釋放了出來進入了美杜莎的身體。不一會兒,美杜莎就如同一隻大蛹般被細密的白灰兩色能量構成的能量蛹一層層地包了起來。

  當能量蛹越來越厚,美杜莎的身影也如光似幻的飄忽了起來。最後,美杜莎深邃地望着我們,說道:“再見了,小朋友門。”随着一道白灰相間的神光從天而降,沐浴在神光中的美杜莎慢慢消失在我們面前。就在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一位身穿白色薄紗的憂郁的少女雙眼緊閉着,漫天的青絲随風輕舞,臉龐向着天際,神情溫柔得仿佛看到了等待千年的戀人。伴随那令我心靈顫動的美麗景色的是一句輕微的隻有我聽到了的聲音:“潘多拉,等着我!我馬上就要來找你了。”

  是她嗎!那個最後消失的女人就是那滿頭的毒蛇雙眸駭人的美杜莎嗎?我迷惘了,為了那最後溫柔的聲音和迷人的畫面而迷茫了。

  最後我們在再次沒有得到駐地令牌的情況下回城了。帶回了一塊魔法基石,一件鬼器,兩件暗金器,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關于美杜莎的傳說。未來的路還很長,以後必定還會有更多的傳說等待有人聆聽和有人締造……

  在黑暗龍城的客棧的房間内,通過鏡子我反複地打量着自己。鏡子中的這個男人真得是自己嗎?178的身高,略顯消瘦的身材筆直地挺着,憂郁的臉龐總是挂着冷漠的氣息,緊抿的嘴唇薄而冷酷,高挺的鼻梁釋放着不屈的高傲。深邃而悲傷的雙眸淺淺的被頭發遮住,吸引着好奇的人卻撥開那淘氣的發梢探尋那眼神中悲傷的來源。

  看着鏡中的這個總是被憂郁與悲傷圍繞的神秘的少年,我心裡不斷地問着自己:這真得是我嗎?曾幾何時那個冷皿的男孩變成了憂郁的少年。是什麼使心如堅石的自己變得如此軟弱。自己到底忘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呢?那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啊。就是它讓自己變得如此吧!想不起來,是因為真得忘卻了,還是自己不願意想起呢?這應該就是害怕的心情了。害怕,好陌生的感覺啊!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商人唯利的聲音出現在門口:“秋,我可以進來嗎?”

  面前地對着鏡子中的自己笑笑,讓自己變得同往常一樣後,我拉開房門,說道:“進來吧。”

  坐在床頭,随手從枕頭下抽出一盒煙,遞向商人。擺了擺手,商人無奈地說道:“我不吸煙的,你不知道嗎?這玩意兒對身體不好,我可不希望自己以後變成個病佬子。”

  “噢!我忘了。”淡淡地一笑,随手為自己點上一根,随意地說道:“可是這是遊戲。真得不應該把現實中的拘束帶進來。那不是很累嗎?”

  “也許吧!不過人類有一項根性是非常奇怪的。習慣性會使人走向固定的人生。當然也會讓人在遊戲中學會吸煙而在現實中成瘾。”挑了挑眉頭,商人反駁道。

  “随你。誰又在乎呢!”我淡淡地笑了笑。看了看功能欄,說道:“走吧,時間要到了。”站起身,深深地吸了兩口煙後戀戀不舍地掐滅了它。

  因為遊戲規定玩家一旦加入了公會後就會自動退出其原在的傭兵團,也不再能加入其他大型的組織。隻能以個人的身份注冊成為冒險家或者賞金獵人。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人成為多重間諜。不過這隻防得了表面的,我想在以後還是會有不少的單一間諜出現在各個公會各個組織裡的。就是這樣,我隻是作為黑暗龍盟的名譽長老,并沒有加入其公會,因為我的心已有歸屬了。那就是我一手創建的諸神的聯盟傭兵團。而不知道為什麼在雪兒當初力邀商人加入公會時,被商人委婉地拒絕了。

  因為今天是雪兒的生日,所以我們不适合事先就呆在文雅别墅裡。

  甯靜的星空,巨大的山腹内的城市卻喧嚣不已,我和商人穿梭于來往的人群中向文雅别墅行進着。

  到了目的地,我好笑地看到流浪者面帶微笑地如同一個管家般站在大門口。果不其然,看到我們的到來,流浪者高聲喊道:“黑暗龍盟名譽長老,殺手葉秋大法師,商人,商人唯利先生到。”随着流浪者的幾少是一陣委婉卻頗具節奏感的歡迎樂。

  伴着樂曲我和商人沖流浪者微微一笑,便舉步踏進園内。巨大的别墅外院站滿了人。我知道這些都不是重要人物,真正的大人物們都在内廷裡。帶着商人,我們穿過這些小人物,在他們詫異的眼光中從容地邁進了大廳。

  哦!天啊,看看這些在大廳中的人吧。果然個個都是大人物,當然我指的是在遊戲中。現實中誰又知道對方是幹什麼的呢。也許路邊一個撿了色的就是遊戲中的富豪也說不一定呢!

  “哦,親愛的秋。你可算是來了。我好想你哦!”遠遠的一群人向我們走來。前面領頭的那個騎士以暧昧的聲音對我打着招呼,路邊的人紛紛讓開了身子,并且不住的用手搓着胳膊。嘶!好冷。

  “FUCK。”我小聲地咒罵着。帶着滿臉驚異的商人,我微笑着迎向了那個向我打招呼的騎士――後街主唱。沒錯,那個嘴裡喋喋不休地發着呱噪的聲音的人就是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與我戰鬥過的後街主唱,後邊跟着的當然是那些後街男孩們了。

  “得了吧,主唱兄。别用你那猶如破鑼的嗓子呱噪了。吓壞了這些朋友可不好,尤其是你貴為一會之主更要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可别為你們後街男孩抹黑哦!”雖然我的嘴裡吐着帶刺的話,可是我的臉上卻挂着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沒辦法,這是我常年養成的習慣,多年遊蕩在上流社會,必須時刻保持一副愚蠢而又虛僞的樣子,這可是我那生長于法國高貴家族的母親教的。

  銳利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神光,後街主唱苦笑着書道:“行了,秋兄。我們就别在這打官腔了。讓别的朋友當猴子看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哦!”可不是嗎,随着我們雙方的接觸,大廳裡的人都用驚詫的目光看着我們這群人。不為别的,隻為我們這裡不僅人多,更重要的是大人物不少。

  “這位是?”我指着後街主唱身邊一個身材高大英氣勃發的青年問道。似乎是有在哪裡見過他,感覺上他的氣很熟悉。

  “他是勇者公會的會長,酒醉舞劍。我想秋兄你應該知道吧!”後街主唱指着那青年為我介紹道。酒醉舞劍,英雄榜排名第五,他所領導的勇者傭兵團在野蠻人部落據點可謂脍炙人口。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酒醉舞劍及其領導的勇者傭兵團讓所有的玩家們見到了野蠻人部落的豪放與熱皿,雖然在半決賽上被諸神的聯盟淘汰,但其熱皿男兒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現在酒醉舞劍更是将勇者提升為公會,其名氣更是直線上升,許多熱皿男兒的投入其會下,如今,勇者已發展成為了一個萬人大會,在中國區首屈一指。

  酒醉舞劍,勇者,怪不得我會覺得他的氣很熟悉呢。原來他就是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大放異彩的酒醉舞劍啊!

  “久仰,久仰。在下殺手葉秋。”我禮貌地伸出手握住了酒醉舞劍的右手,觸手一片老繭,看來他也是個劍癡。

  在酒醉舞劍将他的主要兄弟們介紹了之後,我們一行十幾人邁步走向大廳的中央,在那裡有着美酒佳肴和妩媚的女人。

  手執酒杯,酒醉舞劍說道:“據聞秋兄隻是黑暗龍盟的一名名譽長老。恕在下直言,像黑暗龍盟這種如日中天的公會,秋兄為何不加入其會,而隻甘願做一名小小的名譽長老呢?我想以秋兄的才能,一個副會長是秋兄輕而易舉就能勝任的。”

  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我淡淡地說道:“功名利益,隻不過是過眼雲煙。風華過後,一切皆歸塵土。又為何非要執着于斯。況且我的心中已有所屬,雖然雪兒待我不薄,但我依然不能忘卻往昔的團隊。”

  “說得好,說得好。”酒醉舞劍大聲地拍着雙手,引來大廳内玩家的一陣側目。隻聽酒醉舞劍豪邁地說道:“曾幾何時,我華夏大地已人才凋零。不是國家無棟梁,而是那些貪官污吏将真正的俊才紛紛埋沒。是以令我華夏古國外強中幹。而近,在我看慣了勢利小人後,沒想到世上還有秋兄如此豪傑。在下鬥膽一問,不知在下可否與秋兄成為朋友。把酒言歡,以劍論友。”

  “與舞劍兄相交,在下求之不得。幹。”酒醉舞劍豪爽的聲音令我大生好感,當下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位難得尋到的好友。

  “喂,喂。你們兩個别隻顧着自己而把我這個大活人當作第三者啊!”後街主唱怪叫着插入了我和酒醉舞劍之間。手中的裝着紅酒的琉璃杯同我和酒醉舞劍的杯子碰在一起。清脆的聲音,四濺的酒花和着我們豪爽的笑聲,在這個喧嚣的夜晚,在這個華麗的大廳内化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有什麼事這麼好笑?”一個溫柔的聲音伴随着一陣清香傳來。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雪兒上來了,因為雪兒要先在現實中跟家人一起度過自己的生日,所以才遲遲不見她的芳蹤。

  “沒什麼呢!隻不過和主唱兄,舞劍兄聊到了一些有趣的事呢!”我轉過身溫柔地對着雪兒書道。轉身的瞬間心裡碰然一跳,現在的雪兒讓我疑是天仙下凡。隻見雪兒俏目含春,略施唇脂,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柔弱無骨的雙肩上。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将雪兒曼妙的身材掩在其下。兩塊玲珑的玉佩挂在腰間,走動間,互相碰狀發出一聲清脆的鳴響。

  “這幾位是?”我疑惑地問着雪兒,在她身邊陪伴着幾個似曾相識的陌生人。我想,應該也是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見過吧!

  “來,我為大家介紹。”雪兒熱情地将我們雙方介紹給對方。這時我才知道那個弓箭手打扮的男人叫做心有獨中,是雪兒的表哥。而在心有獨中身邊的女人叫做忘不了,竟然是佳人榜上的人物,果然天生麗質。不過怎麼看我怎麼覺得這兩人給我的感覺特奇怪,不僅熟悉,而且莫名的心裡有種厭惡。第三個黑暗法師來頭也不小,銜杯話風雲,不落要塞物競天擇公會的會長。

  不一會兒死亡國度六道輪回的會長憂客來臨偕同炎色黃昏萬惡七宗罪的會長午夜無品也到了。在雪兒将兩位引入大廳之内後,今晚的宴會才真正的開始。自此,中國區所有的大人物,所有已經建立公會的會長聚集在了這個大廳内。我暗暗地打量着大廳内的大人物們,這些未來中國遊戲區内獨霸一方的大人物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劃分了各自的圈子。

  一曲幽雅的舞曲緩緩響起,燈光暗淡了下來,隻見雪兒款款向我走來。

  “秋,和我跳支舞吧!”雪兒略微感傷地對我發出邀請。對于佳人的請求,我當然不會拒絕。牽着她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我們向略顯擁擠的舞池行去。昏暗的燈光下,雪兒的臉色忽明忽暗,似乎猜到了什麼,但轉念間又消失不見,我問道:“怎麼了雪兒,不開心嗎?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秋。”雪兒幽幽地望着我,複雜的眼神讓我很不安。隻聽雪兒的聲音傳來:“如果,我做了傷害到你的事情。秋,你會原諒我嗎?”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我感到好笑地問道。人們都說戀愛中的女人總是愛胡思亂想,沒想到确是真的。

  “沒什麼。”雪兒低下了頭,輕輕地說道,似乎在躲避什麼一樣。

  “你到底……”

  “别說話,就讓我們靜靜地跳完這支舞。”打斷了我的詢問,雪兒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說道。這樣的雪兒才是我認識的雪兒,看來我是多慮了。

  優雅的舞曲緩慢而輕柔,就似情人的手,輕輕地撩動心弦,撫平傷口。是誰說過,别太溫柔。因為,那會讓我迷失自我,心會失落,是誰說過……

  再慢的舞曲終究也會結束。我戀戀不舍地放開了雪兒的手,看着她複雜地走向閣樓。那背影,依稀有些傷感,似乎也是迷茫。

  “咚咚”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喧嚣的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隻見身着禮服的流浪者優雅地邁向舞池,站在衆人中間,清了清嗓音的流浪者高聲說道:“下面,将是我們為美麗的雪兒小姐獻上自己的禮物的時刻。禮輕情誼重,請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們獻上你們的禮物吧。那麼,讓我們請出今天晚上的主角,不落的雪小姐。”

  在流浪者的主持下,雪兒伴着優美的音樂面帶微笑的從閣樓上款款而下。身邊陪伴着兩位佳人,一位就是心有獨中的女友撕毀佳人中的忘不了,一位是剛剛到來的酒醉舞劍的妹妹和忘不了同為中國服務區撕毀佳人之一的丢丢。

  站在舞池中央,雪兒大方得體地說道:“感謝諸位今天抽空來參加小女子的生日宴會。對此,雪兒還是高興能夠結識如此衆多的各方朋友呢!不過,既然是雪兒的生日。那麼,雪兒還是要收下諸位送于雪兒的生日禮物的哦!”雪兒最後一句的俏皮話引得大廳内的衆人撫掌而笑。更有無數花瓶,花癡在那兀自嫉妒雪兒生日的排場之大。

  前來參加雪兒生日宴會的玩家們開始紛紛向雪兒送上自己的祝福及禮物。雪兒微笑着一一接下了這些玩家們送來的禮物。在看到某些奇異之物時美目不時泛起一道異彩,但并沒顯出多大的興趣。我奇怪地看着雪兒那雖然在笑卻冰冷的眼神,心中有一種不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似乎今天晚上将會有大事情要發生,而一切的源頭盡在雪兒那裡。

  “喂,秋,别傻站在那裡了。快點送上你的禮物啊!你可别告訴我你沒有準備禮物哦!”商人推了推正在出神的我,将兀自發楞的我驚醒。

  自信地一笑,我淡淡地說道:“怎麼會呢!這份禮物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呢!”

  在商人好奇的目光中我緩慢地向雪兒走去。短短的距離卻讓我産生了仿佛遠在天邊的感覺。好久啦!這塊駐地令牌放在我這的時間已經好久了。記得當初在惡狼峽谷與阿術他們好不容易殺死了惡狼王爆出了這塊駐地令牌之後一直放在我這裡。對于我這根本沒心思建立公會的人來說,是真得埋沒了它的光輝。如今,它就要易主了,而它的新主人一定會将它的光輝釋放。

  心裡略過無數的念頭,我終于來到了雪兒的面前。在雪兒複雜的眼神中,我鼓起勇氣從空間裡掏出那塊駐地令牌遞了過去,一邊溫柔地說道:“雪兒,這是我保留了很久的禮物。一直想送給你。如今,它終于交到了你的手上,再也不用被我埋沒它的光輝了。我想它一定會幫你很大的忙的。”

  “這是……”雪兒迷惑地從我手裡接過駐地令牌。隻見雕刻着天與地的令牌背面刻着四個大字――駐地令牌。

  “啊!這是駐地令牌。”饒是見慣了齊珍異寶的雪兒仍忍不住掩口驚呼。

  在雪兒的“駐地令牌”的驚呼下,引得大廳内衆人頻頻側目。在發現雪兒手中所拿的那塊毫不起眼的令牌果然是駐地令牌後,引得諸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天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就沒人送我一塊啊!”後街主唱痛苦地呻吟着,那猥亵的表情真讓人快意他真得是一位高貴的騎士。

  “大手筆啊!沒想到秋兄還真有本事。”酒醉舞劍佩服地說着,話裡不免有羨慕的說。

  “我靠,怎麼現在就出這東西了。”一直密切關注着我的憂客來臨咒罵着。在瞬間的驚楞過後,恢複常态的午夜無品淡淡地說道:“對于那個男人來說,似乎沒有什麼是不可能辦不到的。”

  帶着冰冷面具的銜杯話風雲看不出什麼表情,不過從那面具中露出的眼睛中不難看到一絲驚詫。

  “你怎麼看。”隻見銜杯話風雲旁若無人地自言自語。

  “他好有魄力啊。如果是送給我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幸福死的。”從銜杯話風雲的嘴裡冒出一個甜美的聲音,這詭異的現象弄得兀自下筆的作者不知葉秋冷汗直冒。

  “切。”雖然心有獨中在不屑地冷笑着,但從他的眼中不難看出他在嫉妒。而他身邊的佳人忘不了則神情複雜地望着站在雪兒面前兀自緊張的我。

  同為十佳人的丢丢好奇地觀察着大廳内衆人的表現。駐地令牌的含義她當然也很清楚。因此,最後她的美目以一種好奇而恐怖地方式投在了那個送出禮物後手足無措的男人的身上。

  在短暫的期待之後,我終于迎來了雪兒的評價。

  隻見雪兒在好一陣震驚過後,美目泛着複雜的感情,幽幽地對我說道:“秋,你為什麼要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

  無所謂的笑了笑,我高興的說着:“喜歡嗎,雪兒?這可是我為你準備了好久的。隻有在你手上,它才可以發揮自己的作用啊。”

  “什麼?”低低的話語令我沒有聽清楚雪兒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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