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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7】鬼王大典

冥王溺寵警花小妻 慕青青 18128 2024-01-31 01:10

  畢業散夥飯四個人準備在警校的小樹林慶祝,來一個不醉不歸,食物和酒都準備好就在四個人準備大談暢飲的時候,兩道讨人厭的身影打斷她們的美好一切,讓她們的散夥飯瞬間泡湯。

  “哥,你怎麼來了?”蔡金金豪邁的咬開蓋,還沒來得及喝,就被兩道欣長的身影擋住,擡頭看向了來者,無視某人,笑眯眯的沖着自家大哥傻笑着。

  蔡鬥升一臉黑線看着自己妹妹蒼白的臉色,自從他上次消失不見很長時間都沒有來了,出國回來之後聽到自己好友宮宸東的求助,立刻跟他來到了警校,為的是替好友挽回自己妹妹的心。

  “想見你了。”蔡鬥升寵弱的捏着蔡金金的俏鼻有些心疼的說着。

  “你以為我相信啊,還不是為了某人來的!”她說完之後扭過頭看向身後三個已經開始對着瓶子開吹的女人傻笑的說着。

  蔡鬥升仿佛被說中了心事,臉不由的紅了起來,他一半原因是替好友挽回妹妹的心,另一半最重要的是想見見某個小女人。

  “就是為了某人來的!”蔡鬥升說完之後拽着一旁不說話的男人,“我是為了你的男朋友而來的。”

  “金金。”宮宸東深情的叫着。

  蔡金金不被宮宸東的深情所迷惑,冷笑出聲,“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金金,原諒我好不好?不要跟我分手,我不能沒有你!”宮宸東激動的上前拉着蔡金金的手,這幾個月他每天都會來警校,不管用什麼辦法金金就是不理他,他也是沒轍了才求助自己的好友,希望他能幫助追回金金的心。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蔡金金冷着臉說着。

  “金金,你非要這麼對我嗎?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宮宸東紅着眼眶瘋狂怒吼着。

  “在多的愛,在你不相信我,對我吼的時候,我對你的愛已經沒了!”蔡金金沒有懦弱,直視宮宸東的目光說着。

  “金金,我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宮宸東心慌了,看着蔡金金堅定的眼神這一刻他害怕了,害怕他的金金會永遠的離開他。

  “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我都不想聽,請你以後不要在來煩我!”蔡金金暗黑色雙眸帶着怒意警告的說着。

  “我不要!”宮宸東耍着潑說着。

  “神經病!”蔡金金無視宮宸東耍潑的的樣子,拉着自家大哥向已經喝嗨起來的三個人走去。

  “草草,我大哥來了。”蔡金金來到三個人面前開心的說着。

  夏草草迷蒙的金色雙眸看向了蔡鬥升,輕點一下頭算是打了招呼,繼續跟瑤傾砰砰的碰着杯。

  李瞳月本來就是熱情好客的主,看到蔡金金大哥來了,當然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啊,在說了他那麼有錢,多一個有錢的朋友那是相當的霸氣啊!

  “蔡大哥,來喝酒!”李瞳月掄起一瓶啤酒遞給蔡鬥升,當她的頭擡起來那刻,蔡鬥升身體明顯的一晃,已經接到手中的啤酒砰的落在了地上。

  “鬼…”蔡鬥升顫着音叫着。

  夏草草和瑤傾看到蔡鬥升驚悚的模樣,噗嗤的一聲大笑起來,身旁的蔡金金也被自家大哥害怕的樣子逗下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也有害怕的時候,真是天大奇聞啊!

  李瞳月不爽的瞪向了蔡鬥升,張大嘴巴伸出手,還别說,她的樣子真的很像一隻惡鬼。

  “蔡鬥升,你怎麼不說你妹妹是鬼呢?她的臉可不比我差啊!”李瞳月掐着腰兇惡的問道。

  蔡鬥升看了一眼自家的妹妹,又看了一眼李瞳月,堅定的口氣道,“你跟金金比起來,你更像鬼,更吓人!”

  “靠!眼睛長瞟了,不懂得欣賞!”李瞳月罵罵唧唧得說着。

  “你!”蔡鬥升臉都氣綠了,她這張鬼臉,這就是白天,要是晚上她出門,見一個吓死一個,想活命都難!

  “咳咳…”蔡金金輕聲咳嗽了起來,不讓兩個人在繼續,生怕兩個人争吵起來。

  “蔡鬥升,酒都打碎了,你得賠我們!”李瞳月怎能咽下這口惡氣,不找點對方麻煩心裡就是不平衡,這不就在酒這找起茬來。

  “那個,我這就去買酒回來,你們等着我啊!”蔡金金撂下話準備離去。

  “站住!”李瞳月叫住了蔡金金,“讓你哥去,他打碎的,就應該他去!”

  瑤傾撞向了夏草草,嬉笑道,“李二丫,今天還來勁了!”

  夏草草看了一眼李瞳月,轉頭對瑤傾道,“她還不是在氣上官曉曉個她安排的工作,正好沒地方發火,這不來了一個冒失鬼,不沖着他們難道要我們嗎?”

  “也是啊,他們就不應該出現,活該他們倒黴!”瑤傾喝了一口哈皮美美哒的說着。

  “你少喝點,别喝醉了,要不然你家小九該擔心了!”夏草草奪過瑤傾手裡的啤酒,換了一杯果汁遞給了她。

  “沒事,今日我高興!”瑤傾笑不達心的說着。

  “高興個毛!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男監獄裡面的女獄警嗎?你如果不想去,我可以跟你換,正好我也不想跟屍體打交道,要換嗎?”

  “靠!爺才不是慫蛋呢,去就去呗,管活人總比死人強吧!”瑤傾找着便宜氣着夏草草。

  夏草草一臉黑線,瑤傾的話正戳她的硬傷,這下變得她心情不爽了。

  “咋的,生氣了?”瑤傾故裝一臉害怕的問着。

  夏草草翻着白眼瞪了一眼,“我們現在的工作隻是打一個馬虎眼,真正的工作很快就會來了。”

  “你是說…”瑤傾一副半懂不懂的樣子。

  “别忘了我們是怎麼被選中來到特别班級,不隻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這麼簡單,我能看見鬼物,而你能引靈,至于李瞳月和蔡金金嘛,我目前還不知道她們的異能之處!”夏草草依據現狀分析着。

  “聽你這麼說,豁然開朗了很多,難道最近這段時間上官曉曉對她們秘密訓練什麼?”瑤傾仰頭喝了口果汁開口問像了夏草草。

  “你說呢?我要跟蹤她們你還不讓!”夏草草仰頭喝了一口脾氣帶着小埋怨說着。

  “我以為,她們就是被上官曉曉帶出去鍛煉意志力去了,其他的也沒有多想啊!”瑤傾撇着嘴說着。

  “練個毛啊?你别看李二丫和蔡金金平時柔柔弱弱的,真要打起架來你我連起手都不是對手,我之前還不相信,親眼見到過的不能不信!”夏草草回憶起前幾次李瞳月和蔡金金聯起手打朱可可那次,過程那叫一個痛快啊,這兩貨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

  “原來她們兩個也是高手啊!”瑤傾幽幽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問問她們去哪了不就行了嗎?”

  “白癡!”夏草草罵向了瑤傾,“上官曉曉會催眠術,想必她早就會猜到我們會問她們兩個,早就做好準備了,别說我們想知道她們幹嘛去了,就連李二丫和蔡金金都想知道。”

  “你是說上官曉曉會把人的記憶洗掉?”瑤傾不可置信的問着。

  “不知道。”夏草草不敢确定,她也是猜測,她現在知道上官曉曉會催眠,其他的不敢确定。

  “要打賭嗎?”夏草草嬉笑的問着。

  “不敢,聽你分析的挺有道理的。”瑤傾有些佩服的說着。

  “不管怎樣現在工作都是表面的,沒有看到我們的分配的地方都一般都是很少有人注意的嗎?之前我還以為會是一個小片警呢?沒想到給我弄這麼大一個烏龍,呵呵,吓死寶寶了!”夏草草自嘲的口吻說着。

  瑤傾嘴角抽搐着,這丫頭自我心态就是好,要是換作常人不瘋也會被氣傻,辛辛苦苦練了一年的拳腳功夫,不拿槍支改拿解剖刀,一般人還真的接受不了啊!

  “随遇而安吧!”夏草草跟瑤傾碰了一下杯淡笑的說着。

  “随遇而安。”

  兩個人談笑的又說了一些什麼,看着前方準備大動幹戈的幾個人,兩個人放下手中的酒和飲料向他們走去。

  “酒是你打碎,你必須去買!”李瞳月大聲怒吼着。

  “不去。”蔡鬥升平穩的語氣說着,臉上沒有不悅,淡然看着李瞳月張牙舞爪的大叫着。

  “我去買酒,你們别吵了!”蔡金金急的要哭了起來。

  宮宸東看不過眼,上前一步對蔡鬥升道,“你一個大男人不應該讓一下女人嗎?去買瓶酒而已,你看把金金都急成什麼樣子了,快去吧!”

  蔡鬥升依舊沉着臉,“不去!是她先吓我在先,我沒有錯。”

  靠!

  李瞳月徹底被蔡鬥升氣毛了,一大早上就憋着一肚子氣沒有地方發,本來想借酒消愁大喊一頓,喊了之後心情就好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破壞她喝酒的樂趣,打翻她的酒本就不對,道個歉買個酒不就得了,一路跟她死扛到底就那麼有意思,嗯?媽的,這個男人就是欠揍!

  “蔡鬥升是男人就别跟女人一般見識,别讓我瞧不起你!”宮宸東眼看蔡金金的眼淚越掉越兇,腦袋一熱抓住蔡鬥升的脖領大吼着。

  “你放開我大哥!”蔡金金一拳倫向宮宸東的肚子。

  “嘶!”宮宸東彎着腰痛苦的大叫着。

  “哥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蔡金金紅着眼眶問像蔡鬥升。

  “沒事,他還傷到我。”蔡鬥升拍着蔡金金的手安慰的說着。

  “金金,我有事,好疼!”宮宸東弓着腰臉色蒼白,額頭汗珠滴滴的落下,看來蔡金金下的手還是挺狠的。

  蔡金金手指顫抖腳步上前一步又向後退了一大步,聲音不穩罵道,“活該!”

  李瞳月上前攔住蔡金金,這段時間陪伴金金,她知道金金一直沒有忘記面前的渣男,現在每天都在想着她,看着她痛苦作為朋友的她,替她不值,今天正好也趕上了,她就一起收拾了!

  “渣男,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女人?怎麼的,想吃一下女人的拳頭嗎?”李瞳月作勢向宮宸東靠去,被蔡鬥升擋住了。

  “你給我讓開!你知不道這個渣男人是怎麼欺負你妹妹的?你要是知道還是這麼袒護他嗎?”李瞳月替蔡金金抱打不平的喊着。

  蔡鬥升看向了蔡金金一眼,沉靜道,“我相信金金的眼光一直不會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都知道,宸東已經跟我說了,你應該給他一次解釋機會,不要因為誤會毀了一生!”

  夏草草和瑤傾互望了一眼,難道她們真的誤解宮宸東了?如果真是誤會的話,她們這樣對宮宸東是有些過分了!

  蔡金金握緊雙拳不語着,臉色蒼白,咬着唇,低着頭不看向宮宸東。

  “渣男就是渣男,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分手就分手了,别在來纏着金金,好好的回去照顧你便宜妹子去吧,免得下次在讓草草修理的連媽都不認識啊!”李瞳月抱着胳膊諷刺的說着。

  夏草草一臉黑線,好一個高帽子啊!明明不是她出手打的好不好,别冤枉她啊!

  “草草,你何時又威武了?”瑤傾笑呵呵道,總感覺她錯過了什麼。

  “呵呵。”夏草草冷笑,她要如何解釋,宮沫兒不是她打的,她也是隻是随便開開口罷了,全場下來都是李瞳月打的,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隻是她現在開口解釋他們會信嗎?

  “你和小九私會那天晚上。”

  瑤傾羞紅了臉瞪向了夏草草,呶着嘴說,“我們隻是去看了煙花。”

  夏草草哼着鼻子,“誰信呢?”

  “你!”瑤傾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扭過頭不理會夏草草,别别扭扭的樣子很是可愛。

  “草草,你看啊,蔡鬥升打破了我們畢業慶祝的酒,我讓他去買不過分吧?”李瞳月拉着裝作沒事人似的準備離開夏草草,委屈的抱怨着。

  夏草草嘴角抽搐了一下,翻着白眼道,“那裡不是還有很多嘛,夠你撐的了!”

  “夏草草,你!”李瞳月鼻子都要氣歪了,本以為夏草草會幫她說話,沒想到這貨冷冷的給她擺了一刀,還真是好啊!

  “好了,别鬧了!我們繼續慶祝,不管不相幹得人!”夏草草拉着一臉黑色的李瞳月向酒水的地方走去。

  李瞳月沒好氣的瞪了夏草草一眼,嘴裡不滿的嘀咕着什麼,跟随夏草草的腳步走去。

  “草草…夏草草!”蔡鬥升失神叫着。

  夏草草扭頭轉過身看向了蔡鬥升,不知道他突然叫她為何,不會是在氣她剛才拉走李瞳月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個人還知道好賴了。

  “今天是你…你們的畢業日子?”蔡鬥升本來是想對夏草草一個人說的,但又怕唐突,隻好改成了‘你們’了。

  “是我們的畢業日子,怎麼了?”夏草草蹙緊眉頭不解的問着。

  “你要畢業了?是…要離開了嗎?”蔡鬥升顫抖着音問道。

  “已經畢業了,過幾日就要離開。”夏草草淡笑的說着,“蔡,蔡大哥還有事嗎?”

  “沒,沒有!”蔡鬥升被夏草草一聲‘大哥’叫的心酥酥的,在夏草草轉身的那刻,“我想請你和她們吃飯,算是我打碎酒的賠罪!”

  “啊?”

  夏草草她們四個大眼瞪小眼的,這蔡鬥升居然放下氣焰來,剛才李瞳月是怎麼逼他都不吐口,而現在突然的改變不知道為何。

  “我沒聽錯吧?”李瞳月張大嘴巴來到蔡鬥升面前,“你真的要請我們吃飯?”

  蔡鬥升眷戀從夏草草身上收回,瞥了李瞳月一眼,“請你們吃飯,為了慶祝你們畢業!”看着幾個人詫異的眼神補充道,“慶祝金金畢業。”

  “切,原來是為了金金啊!還以為…”李瞳月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壞笑的說着。

  夏草草翻着白眼瞪了李瞳月一眼,真是鬧胡提哪壺,這丫的,又皮子又癢了!

  “草草,我哥難得請客,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去吧,這一年來多謝你們的照顧,這頓飯我早就想請你們了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正好趁着哥哥開口,我就直接表達謝意了。”蔡金金看着夏草草誠懇的說着。

  “我們一直把你當朋友,其實并不用的。”夏草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一年當中她好像也沒有怎麼照顧蔡金金,這頓飯她有些勝之不武啊!

  “既然把我當朋友了就去,好好的吃一頓,我哥請客!”蔡金金開心的說着。

  “我…”夏草草遲疑着。

  “其實我一直想謝謝你,之前蔡家的事多虧你了!”蔡鬥升怕夏草草不怕把蔡家别墅的事情搬出來,這樣一來她就不得拒絕了。

  “草草我們去,幹嘛不去啊?有人請吃飯,不去是傻蛋啊!”李瞳月替夏草草回答了。

  夏草草看了瑤傾一眼,瑤傾點了一下頭,随後緩緩道,“好吧,讓你破費了!”

  “為了你我花在多錢都不破費!”蔡鬥升激動的說着。

  夏草草額頭布滿黑線,怎麼感覺他的話說的怪怪的,好讓人誤解啊!

  蔡金金打破尴尬,她明知道自家的大哥對草草有意,明确的告訴大哥草草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并且連身子都給喜歡的人了,自己大哥不介意,還是明目張膽的的對草草表達愛意,她有些害怕了,害怕這頓飯下來,大哥會被打成豬頭臉!

  “我餓了,我們走吧!”蔡金金拉着自家大哥向警校外邊走去。

  夏草草她們并沒有說什麼,心知肚明,緊随其後的跟了上去,當然完全被忽視的另外一個人也跟了上去。

  “喂,渣男,你跟着幹嘛?哪涼快哪呆着去,别破壞我們的好心情,嗯?”李瞳月攔住悶頭跟在後面的宮宸東言語不善的跟着。

  “你讓開,别攔住我!”宮宸東雙眸帶着皿絲咬着牙說着。

  “你走可以,隻是别跟着我們幾個成們,我們可不想跟渣男一桌,這樣我們的胃口會壞掉的!”李瞳月哀傷的語氣帶着誇張的說着。

  “我是毒物嗎?讓你們這麼倒胃口?”宮宸東被李瞳月的話逗笑了,上前一步冷眼眯着問着。

  夏草草看事情不好,如今的宮宸東已經成為癫瘋狀态,如果誰在敢阻攔他,她相信他下一刻不是傻了阻擋他的人,就是咬傷那個人,因為他現在的狀态跟瘋狗沒啥兩樣。

  “夠了!”夏草草擋住了李瞳月的面前,冷着臉道,“要想重新喚回金金的心,别到處跟瘋狗似的亂咬人,做回人樣,别讓人瞧不起!”

  “親妹子…”宮宸東眼眶布滿皿絲痛苦咛喃着。

  “别亂叫!”夏草草不爽的瞪向了宮宸東。

  “我會好好的表現換回金金的心,你們等着瞧吧!”

  宮宸東發誓的說着,下一刻直接越過夏草草和李瞳月死皮賴臉的坐在蔡鬥升的車裡,死活都不下車,最後沒有辦法,蔡鬥升讓出愛車,将他和金金留下,蔡鬥升帶着夏草草她們三個坐在了宮宸東的車裡,兩撥人馬向蔡鬥升說的吃飯地方趕去。

  在她們上車的時候,蔡鬥升已經吩咐好,隻要他們一到立刻上菜,過真沒有推辭一分一毫。

  “草草,這可是禦品閣,市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來這吃飯,要想來這裡預約吃飯的人都要排隊的,我們今天簡直是走了狗屎運,撿了一個大便宜,一會一定要豁開肚子好好的吃,最近總感覺體力大不從前了,一定要好好的補補才是!”李瞳月将自己知道的告訴夏草草,自顧自的開始說了起來。

  夏草草打量着閣間裡的一切,果真如李瞳月說的不是一般人來能來的地方,閣間擺放的物品一看就是有年頭的,能這麼大手筆毫不顧慮的擺出來,看來禦品閣的老闆很不簡單啊!

  “草草,有沒有發現這裡有些不對勁?”瑤傾坐在一旁抿了一口清茶開口問道。

  夏草草喝了口中的茶有些打口,皺着眉頭咽了下去,拿過一旁的清水喝下,“你看出來了?”

  瑤傾當然知道夏草草說的是什麼,隻是她雙眼時靈時不靈,現在隻能憑借多年的引靈經驗感覺這裡的不對勁,其他的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怎麼,眼睛又不靈了?”夏草草打趣的問着。

  瑤傾撇着嘴,一副你知道的表情還問,喝了一口清茶道,“你看到了什麼?”

  “你說我看到了什麼?”夏草草戲谑的笑着。

  “很多嘛?”瑤傾歪着頭小聲問着。

  “不少!”夏草草點着回答着,“目前看着來這些鬼并不是兇煞惡鬼,應該沒有什麼傷害。”

  “還是小心的好!”瑤傾擔憂的說着,“這裡的老闆居然養鬼,絕不簡單。”

  夏草草認同道,“我剛才在進門之前,看見大門口某個位置上有五個小鬼在鎮守,應該是五鬼運财吧,以前聽夏老頭提起一句,具體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五鬼運财?”瑤傾砰的一聲撂下杯子,站起身突然冒了一句。

  她突然一開口,瞬間吸引了衆人視線,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她。

  夏草草拉下瑤傾坐下,樂呵呵道,“這裡的清茶火候太濃,換五分的熟的,用幹柴燒水,這樣的清茶喝起來來更有味道。”

  禮儀小姐鄙夷看了一眼穿着普通的夏草草一眼,并沒有當一回事,繼續照顧着其他的人。

  夏草草嘴角上揚看向了一直看着她的蔡鬥升,眼神一挑,意思自己看着辦吧。

  蔡鬥升被夏草草這麼一看心更是癢癢的,站起身冷着臉道,“按着那位小姐說的辦,敢敷衍行事,你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是,這就去辦。”禮儀小姐低着頭夾着腿灰溜溜的逃了。

  夏草草無視蔡鬥升火熱的目光,掐醒剛剛回神的瑤傾,金色雙眸看向了她,在問她怎麼了?

  瑤傾有些不自然道,“會這種擺設布陣的應該是修道之人。”

  夏草草搖着頭,“也不全是,夏老頭就不是修道之人,他還是知道這個五鬼運财之說,也有可能我看錯了也不一定,沒有确定的事情不要先下結論,小心行事好的些。”

  瑤傾諾諾的點着頭,“是我沖動了。”

  “沒事,知道最近小九冷落你了,這火氣蹭蹭上漲,等鬼王大典之後,你們繼續的那個了,畢了業有的是時間啊!”夏草草打趣的說着瑤傾。

  “草草!”瑤傾紅着臉叫着,“你不也一樣嘛,大哥這麼長時間沒有來看你了,你就不想他嗎?”

  夏草草捂着嘴咯咯笑着,“我想他就看這個小布偶啊,看見小布偶就當見到她本人了。”

  “哼!”瑤傾冷哼着,嫉妒羨慕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腰間的小布偶,真希望墨九也給她做一個,不做買一個也行啊!

  “我這個可是墨爵親手一針一線做的,可不是外面買的,你可不要誤解了啊!”夏草草嘚瑟的展示着腰間的小布偶,臉上布滿幸福的笑意。

  “有什麼好顯擺的,我也讓小九給我做一個!”瑤傾吃醋的語味說着。

  “做呗!”夏草草同意的說着,下一刻壞笑道,“你家小九娘娘腔的樣子别說真要做起這個小布偶來,真是别有一番風景在心頭啊!”

  “你!”瑤傾氣的要哭了,她家小九哪裡不好,難道長的好看也是罪嗎?真不會欣賞!隻要她覺得小九好看就行了,其他的人眼光真的不重要的。

  她這叫做什麼,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嗎?此刻瑤傾就是這般的狀态!

  夏草草和瑤傾嬉笑中閣間裡精緻菜肴全部都上齊,有專門的禮儀小姐在一旁一道道菜精心的介紹着,每一道蔡都有響亮不凡的名字,夏草草和瑤傾聽的津津有味着,李瞳月更是在一旁呆愣愣的,她們沒想到隻不過是吃一個飯,沒想到這麼多的說道,咋地,不介紹完還不讓吃飯啊?這是什麼破規矩啊!

  二個小時過去了,禮儀人員繼續滔滔不絕着講着面前菜肴的典故,說的铿锵有力,激動的時手腳亂舞着,本來是一場說書表演,現在變得拳腳功夫演練了。

  李瞳月幾次按耐不住的想起身收了前方表演的妖孽,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人,“草草,我們還是吃飯的,不是來看猴子表演的,你能否開金口,讓他停下來啊!”

  她說完目光向蔡鬥升看了一眼,意思在明顯不過了,草草一開口絕對可以的。

  夏草草笑眯眯看了李瞳月,無視面前滔滔不絕的猴,擡起筷開始吃了起來,品嘗了一口,贊歎道,“不錯!味道很好。”

  李瞳月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草草,遲疑了一會後知後覺明白了什麼,怒紅着臉大叫着,“你丫的,幹嘛不早些動筷,害得我白白餓了兩個小時,你到底何居心?”

  夏草草咽下口中的菜肴,抿着唇淡笑道,“現在餓了。”

  “你!”李瞳月氣的渾身顫抖,“夏草草,算你狠!”說完之後,拿起筷子大口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着一邊評價着。

  夏草草一臉笑意看向李瞳月,夾着她愛吃的菜肴放在她的碗盤中,叮咛她慢點吃,沒人跟她搶。

  “哼!算你有良心!”李瞳月嘟着唇哼哼唧唧的說着。

  “我可不是為了你,要不是你家閻莫拜托我照顧你,我才不管你呢!”夏草草一臉無奈的說着。

  李瞳月咧嘴嘴鄙夷的看了一眼夏草草,狡黠的雙眸閃爍着亮意,一副大爺的模樣,指着前方的菜,“來小妞,給爺夾這個,那個也要,在來這個…”

  夏草草不怒,一臉的染笑,隻是這笑太過于美,讓人總有一種發毛的感覺。

  “得寸進尺!”瑤傾吃着面前的菜,冷哼的冒出這麼一句。

  “要你管!爺就是願意怎麼着吧!”李瞳月美美的說着,下一刻看着面前堆積成山的菜,瞪大雙眸,想開口說什麼被夏草草一個冷眸飄過,心裡默默流淚着,早知道她就不逞能了,之前她吃了那麼多,現在在吃那麼多,非撐死她不可啊!

  “我可不可以…”

  “不行!全部吃掉,湯也要喝掉,浪費糧食是可恥的。”夏草草用善良純潔的眼神望着她,水眸潋滟,任誰都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

  李瞳月手在顫抖着,低頭快速吃了起來,沒吃幾口停了下來。“咳咳…”一口氣沒有沉住差不點吐了出來。

  “怎麼不好吃嗎?”

  “不是…”

  “那就是很好吃咯。那全部吃完吧!”夏草草無比認真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真的要吃完?現在馬上立刻?”李瞳月不确信問道。如果夏草草點頭,他會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草草笑呵呵的點着頭,無視她,繼續吃着桌上精美的菜式。

  飯局吃到一半,蔡鬥升搖搖晃晃端起一杯紅酒走到夏草草身邊,本就不能喝酒的他多飲了幾杯,因為開心見到她,更是傷心她要離開了,不知不覺中酒酒喝多了。

  “哥哥!”蔡金金撇下宮宸東的糾纏,起身拉着蔡鬥升,當然知道自家大哥想要幹嘛了,一定要阻止他,要不然事情鬧大了可不好收場啊。

  “金金啊,哥…沒喝多,隻是想敬一杯酒給草草,謝謝她這一年對你的照…顧。”蔡鬥升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說着。

  “既然是為了我,就應該我來,我這就去敬酒。”蔡金金拿起桌上的酒向夏草草走去。

  蔡鬥升推開蔡金金,不死心的繼續走着,來到夏草草身邊,媚眼帶着笑意,“草草,我敬你一杯。”

  夏草草起身剛想說什麼,蔡鬥升揚起頭大口喝下杯中的紅酒,自顧的又倒了一杯,笑呵呵道,“草草,我敬你!”

  “哥!”蔡金金跑上前來阻止蔡鬥升大口的喝酒,怎奈越阻止喝的越兇。

  “草草,你快讓我哥停下來,我哥酒精過敏,不能喝酒的!”蔡金金紅着眼眶請求的說着。

  該死的!

  “别喝了!”夏草草伸出手搶走蔡鬥升手裡的酒杯,在掙扯期間紅酒不小心灑在了夏草草的身上。

  “啊!”

  蔡金金一臉驚叫着,連忙替自己大哥道歉,看着夏草草一臉陰霾,心理有些害怕,擔心自家的大哥要倒黴。

  “草草!”瑤傾上前關心的問着。

  “滾開!”夏草草陰着臉将蔡鬥升推開,手擡到一半看到蔡金金請求的眼神放了下來,咬着銀牙道,“我去清理一下,你們慢用。”

  “草草,我陪你去!”李瞳月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她甯可出去都不願意在房間吃面前讓她想吐的菜了。

  “老實的呆着吧。”夏草草冷着臉撂下話轉身向門口走去。

  蔡鬥升看着夏草草離開,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追去,蔡金金一把攔住了他,“哥,你又要幹嘛去?”

  蔡鬥升搭拉着眼皮,沉聲道,“撒尿!”

  呼!

  三個女人面紅耳赤着,誰都沒有想到一向面癱的男人居然也有這麼悶馬蚤的一面,真是難以想象啊!

  宮宸東站在蔡金金的身後嘴角抽搐着,他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麼粗俗的話語,更何況幾個女人了。

  “哥,你!”蔡金金紅着臉不知道如何說好。

  “你不讓我去,難道要在你們面前嗎?還是想讓我尿到褲子裡面去!”蔡鬥升身體不穩的站着腹黑的說着。

  “靠!真特麼惡心,讓你哥趕緊去!”李瞳月黑着臉罵罵唧唧的說着。

  蔡鬥升嘴角帶着得逞的笑意向門外走去,蔡金金不放心準備跟上前去被宮宸東拉着,繼續死磨爛打着纏着蔡金金,蔡金金無法脫身。

  瑤傾瞪了李瞳月一眼不要多事,随後坐下來繼續吃着精緻的菜肴。

  夏草草将身上兇前一小塊的酒漬洗掉,還好她躲的快,要不然整杯下來,她上衣濕的透透的一會要怎麼見人,一想到剛才蔡鬥升喝醉耍酒瘋的樣子,牙根狠狠的咬着,握緊拳頭恨不得将他頭打爆,要不是看在金金的面子,這個人早就躺在了地上。

  壓下心中的怒氣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門還沒來得及關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擁抱抱住。

  “蔡鬥升!”夏草草怒吼出聲。

  “草草,我喜歡你!”蔡鬥升聲音哏咽着,“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你了,我不想你離開,有些話我現在不跟你說我怕沒有機會了,我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你死了那條心吧,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夏草草能看得出來蔡鬥升是真心喜歡她的,隻是她心裡已經有了墨爵,其他的人在也容不下,在說了她也看不上他好吧!

  蔡鬥升擡起頭,憤怒的吼着,“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但我就是想喜歡你,你不得剝得我喜歡的你的權利,我是不會退縮的,就算你有了男人我也喜歡你,我會繼續喜歡你的,我會把你從他手中搶回來的!”

  他大吼完之後,轉身離開了,隻留下一臉苦逼的夏草草。

  “神經病!”夏草草轉身将衛生間的門關好,一轉身在次被人抱住。

  “媽的,你還有完沒完了?想死是不是?”夏草草頭也不擡的罵着。

  “哼!”頭頂一道冷聲響起。

  夏草草感覺溫暖的懷抱有些熟悉,擡起頭看向了抱着他的人,小臉一囧,如一個小松鼠般窩在他懷裡不動彈。

  “我錯了。”

  墨爵低下頭,妖孽俊顔貼在夏草草臉上,薄唇上揚,“哪錯了?”

  “不應該罵你。”夏草草諾諾的回答着,不怪她底氣不足,是真的做錯事了。

  墨爵擡起夏草草的下巴,紫色雙眸魅惑的笑着,“有人向你表白了?”

  “嗯。”夏草草點着頭回答着,感覺腰間傳來痛意,“我不喜歡他!我隻喜歡你,心裡隻有你一個人!”

  “真的?”墨爵俊顔帶着冷笑問着。

  夏草草捧住墨爵的頭,覆在他的唇上來了一個吻,示意她的話有多真。

  墨爵一個反身将夏草草壓在牆壁上,深情帶着霸道吻向了她的唇。

  “唔唔-”夏草草紅着臉咛喃着。

  “寶貝,叫出來,我喜歡聽!”墨爵覆在她的耳邊喝着熱氣。

  一雙大手不老實做着他喜歡的遊戲,碰到他喜歡的會多停留片刻。

  “嗯-嗯-”夏草草如小貓喵喵的叫着。

  墨爵手沒有停下來,冷光看向了身後偷看他們的男子,嘴角帶着嗜皿的笑意。

  蔡鬥升被墨爵一看渾身冷意連連,轉身向閣間走去,不敢在偷看。

  墨爵滿意的看着男人落荒而逃,停下手中的動作替她整理好衣服,覆在她唇上繼續親吻起來,直到她喘不上氣來才肯放過她。

  “壞死了!”夏草草嬌嗔的說着。

  墨爵兩隻手搭在牆上護住夏草草,邪笑道,“你不是很喜歡嗎?”

  “哼!”夏草草被說中心事紅着俏臉不看向他。

  “我給你的禮物還喜歡嗎?”墨爵輕咬着夏草草耳垂輕笑說着。

  夏草草唰的臉爆紅了起來,一想到那張她沒有穿衣服的畫,金色雙眸羞答答,揚起手扭過墨爵的耳朵,“你竟敢偷畫我的…這要是讓别人看到多難為情!”

  “那你讓她們看到了嗎?”墨爵并沒有掙脫夏草草的手嬉笑的問着。

  “我哪敢啊!”夏草草紅着臉,“你不覺得羞,我還覺得呢!”

  “小妖精,真想現在就要了你!”墨爵覆在夏草草的脖頸深情的說着,“我是來接你的。”

  “接我?”夏草草詫異的開口,半響後道,“今天不會是鬼王大典吧?”

  墨爵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就是鬼王大典,今天我要把你介紹給他們看,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爵,我…”夏草草心急的說不出話來,對于鬼母的話她是不能忘記,現在怎麼跟墨爵解釋,要怎麼開口啊!

  “你不想當新一任的鬼母?”墨爵紫色雙眸微眯,暴風雨即将到來。

  “夏草草,你最後還是辜負了我!”墨爵身體僵硬在原地,臉上痛苦悲鳴着。

  夏草草翻着了一個白眼,她哪有說不當鬼母了,一天天的亂猜她的心思,她就那麼不值得信嗎?人和心都給他了,他還擔心什麼?

  “爵,你聽我說!”夏草草摟着墨爵的腰身喃喃的請求着。

  “我聽你說什麼?你還是沒有忘記他,現在還在想着他嗎?”墨爵轉身怒紅着臉問着。

  “誰啊?”夏草草不服的問着,“你别給我亂定罪好不好?我是跟鬼父鬼母商量,封鬼母的事情暫時放下一下,今日鬼王大典不隻是冥界的事情,仙魔妖不是都來人,要是發現我存在會對你不利的,我們一心為你着想你怎麼不懂呢?”

  墨爵身體向後退了一步,聲音哏咽着,“草草。”

  “我還想今天去冥界看着你登上鬼王之位,雖然不能跟你迎來衆人的祝賀,在身後默默的陪伴着你也是好的,隻要看着你就心滿意足了。”夏草草嘴角含着幸福的笑意說着,下一刻扭過頭看向墨爵,冷聲道,“可是你是怎麼看我的,居然對我吼,我在也不想理你了!”

  她說完之後故裝扭過頭跑走,心裡暗自數着拍着,看墨爵何時才能承認自己錯了。

  “草草,我錯了!”墨爵飛身抱住夏草草入懷,“我是怕你不要我,跟别的男人跑了,是我心眼小,我也是太愛你了,求你别離開我!”

  夏草草伸出粉拳打向了墨爵,“鬼父和鬼母之所以不敢告訴你是怕你犯渾勁不登鬼王大典,沒有辦法之下才來求的我,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不想在你接任鬼王大典的時候惹下禍端,日後我們的事情有的是時間,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了,你還怕什麼?”

  墨爵摟緊夏草草入懷裡,幼稚口吻道,“怕你帶着我的孩子逃跑呗!”

  “墨爵!”夏草草嬌羞的叫着,她哪裡來的孩子啊,一天天就是給她難堪!真是壞透了!

  “我們很快就有了!”墨爵自信滿滿的說着。

  “你行嗎?”夏草草挑釁的說着。

  “小妖精,我行不行你會不知道?是誰哭着求饒我放過的,要在來試試嗎?”墨爵作勢向她身上靠去。

  “求王放過,臣妾錯了!”夏草草可憐兮兮的求饒着。

  “現在先放了你,等鬼王大典辦完之後看我怎麼修理你!”墨爵輕笑抱緊夏草草瞬間消失。

  夏草草一臉紅嫣窩在墨爵的懷裡,耳邊傳來強有力的風在她耳邊,刮的有些疼,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

  “草草,忍耐一下,一會就到了,你是凡人來人冥界會受罪的,我會盡快找到冥界鑰匙,讓你暢通無阻不會在痛苦!”墨爵用身體擋住夏草草的身體,不讓她受到被陰風的傷害。

  “爵,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夏草草虛弱無力的說着,她記得上次被鬼父帶來冥界身體沒這麼不經用啊,這回怎麼還矯情起來了呢。

  不知道飄了多久,夏草草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冥界。

  “草草,身體還好嗎?”墨爵擔心的問着。

  “嗯。”夏草草點着頭,蒼白的小臉帶着笑意,下一刻被墨爵用吻堵住了。

  “唔唔-”夏草草睜大雙眸,隻覺得身體一種暖流在流過,在知道墨爵将他的陰靈渡劫在她的身上。

  “身上有我的味道,這樣看起來更像一隻俏皮的女鬼了!”墨爵覆在夏草草耳邊壞笑的說着。

  “你才是鬼呢!你們全家都是!”夏草草怒紅着臉吼着。

  “我們全家都是啊!”墨爵揚起頭笑着,“你還不是被一隻鬼壓喽!”

  “你!”夏草草扭過頭不搭理墨爵,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是他的對手,她不說話總可以了吧!

  鬼父和鬼母聞聲趕來,望着相擁的他們臉上帶滿了笑意,看下一時間快到了,鬼父鬼母向他們走來。

  “爵兒,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快去換衣服準備吧!”鬼父沉聲的開口着。

  “時間還來得及,我在跟草草呆一會。”墨爵直接否定了鬼父的話。

  “爵兒,快去吧,母後幫你照顧草草。”鬼母上前一步臉上帶着笑說着。

  墨爵冷着臉沒有說話,雖然鬼父和鬼母在一起了,但墨爵在心裡還是對鬼母有抵觸的,一時半會還不能接受她。

  “爵,你快去吧,有鬼父和鬼母在,他們會好好的照顧我!”夏草草上前捧住墨爵的俊顔,嚴肅道,“好好表現,别給我丢臉啊!”

  墨爵吻住夏草草的唇,紫色雙眸帶着笑意,“放心,你家男人會好好的表現的。”說完之後向鬼父和鬼母道個安消失不見了。

  “兒媳婦,你還真有招,把爵兒治的服服帖帖的!”鬼父縷着小胡須贊歎的說着。

  “那還有說,咱家的爵兒最聽臭丫頭的話了,這件事交給臭丫頭絕對沒有問題!”鬼母撲倒鬼父的懷裡邀功的說着。

  “好,你的功勞最大,今天晚上好好的獎勵你!”鬼父一臉壞笑的說着。

  夏草草嘴角抽搐着看着面前打情罵俏的兩個人,她還在呢,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鬼父和鬼母膩歪了好一陣子被小鬼叫走,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忙,離開之前不放心讓墨九和其他幾個哥哥來一同的照顧草草,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他們幾個坐鎮也是不怕的。

  墨九和其他的幾個哥哥向夏草草這邊走來,墨九撒開歡的向夏草草撲來。

  “嫂子,好久不見你可曾想我啊?”墨九嘟着唇撒嬌說着。

  夏草草一臉黑線,揪住墨九的耳朵,“你丫的,能否在娘一些?”

  她的話一出惹來随後七個人哈哈大笑聲音,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氣的墨九跳着腳來隻想罵娘。

  夏草草有些不好意思的收手,本來想見面淑女一下的,給墨爵的弟弟們一個好印象,沒想到在小九這裡沒有控制住,來了一個惡女的模樣,這樣以後她還如果面對他們啊?

  “嫂子好,我是老八,墨飛。”

  “嫂子好,我是老七,墨希。”

  “嫂子好,我是老六,墨澤。”

  “嫂子好,我是老五,墨宣。”

  “嫂子好,我是老四,墨言。”

  “嫂子好,我事老三,墨迹。”

  幾個人一個接着一個的介紹着,夏草草心裡一直憋着笑,這鬼父是怎麼給他們起的名字,這是好有意思,還是他家墨爵的名字好聽啊,看看他們幾個一個個土掉渣了。

  夏草草一一向幾個人點頭是好,扒了手指半天自言自語道,“老二去哪了?”

  老二?

  夏草草此話一出,衆兄弟齊唰唰的看向了被稱為老二的某男,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墨風咬着牙上前,“你這個女人想死是不是?”

  “是你?”夏草草捂着嘴驚吓的叫着,“你就是那個辣手摧花的暴怒男,你們不知道啊,他把花小妖摧殘什麼樣子,啧啧,那畫面我都不敢想象!”

  “啊?”幾個兄弟瞪大雙眸看向了被夏草草的指着墨風,一時間議論紛紛起來。

  墨風臉紅脖子粗即将動手的時候,墨九跳上前來,“嫂子,這是我二哥,墨風。”

  夏草草鄙夷看了墨風一眼,莫瘋莫瘋,這男人真夠瘋癫的了!

  墨風甩下袖子不理會夏草草,高傲道,“看在大哥的面子,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以後少來惹我!”

  “靠!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你幾次三番帶着你家的女人找我麻煩,你跪下來求我都不想見到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嗯?”夏草草被墨風的話激怒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和墨爵的關系,不看好自己的女人罷了,還聯起手算計她,她要是能咽下這口氣,她就不姓夏!

  “哥哥們帶着二哥先走,嫂子這邊有我呢!”墨九抱着夏草草的腰身不讓她上前,用眼神示意着其他的幾個哥哥先走。

  其他的幾個看出來自己二哥跟嫂子之間有什麼誤會,開來這誤會還挺大的,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還是先帶二哥走,事後他們在商議。

  “嫂子,别生氣了,我二哥就是那個脾氣,他對我們也一樣的。”墨九解釋的說着。

  “你不知道他有都可惡,明知道我的身份還要聯合花小妖找我的麻煩,幾次讓我陷入火生水熱之中,他簡直是可惡透了!”夏草草怒喝着。

  墨九點了一下頭,“嫂子,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和大哥說的,讓他替你做主!”

  夏草草拉着墨九,急忙道,“還是算了吧,你們是兄弟不要為了我而鬧不和,我發洩出來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種愛記仇的人!”

  “嫂子最好了!”墨九笑呵呵的拉着夏草草的手向大殿走去。

  “嫂子,你就坐在就可以了,一會要是有哪個王八蛋來跟你搭讪你不用理他們,如果他們在打擾你就叫我,我忙完事情就過來。”墨九覆在夏草草耳邊說着。

  “嗯,你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能應付的。”夏草草給你安心的笑說着。

  墨九點着頭向前方走去,跟着幾個哥哥們一起忙活了起來。

  夏草草剛才吼墨風嗓子有些啞了,看着面前的酒釀,端起來心裡泛着嘀咕,不知道她能不能喝,喝了她會不會拉肚還是有什麼特殊狀況呢?一時之間猶豫不決開來!

  嗓子快冒起煙來,沒有忍住還是仰頭大口喝了起來,沒有咽下全部噴到對面正看她津津有味的男人身上,男人的整張臉如瀑布一樣波濤洶湧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又腥又臭的,難喝死了!

  夏草草在心裡發着牢騷沒有看到蹲在他面前的男人一臉陰霾的看着她,嗜皿的雙眸帶着藍光,下一刻恨不得将她撕碎了!

  “你是哪來的女鬼,敢對本殿下不敬,想死是不是?”男人陰霾着臉站起身步步緊逼向夏草草走去。

  夏草草看了手裡的杯,又看了一眼男人震怒的樣子,知道自己犯錯了,趕緊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這有絲帕你先擦擦吧!”

  男人黑着臉接過夏草草手裡的絲帕在臉上擦去,鼻尖靈動一下,冷聲道,“你是人類?”

  嘎?

  夏草草詫異的張大嘴巴,眼角抽搐着,這妖貨是怎麼知道的?她身上已經有墨爵的陰氣的氣息應該是不會被發現的,到底哪裡錯現問題了?難道是…金金的手帕!

  白妖看着女人靈動的表情,一會詫異,一會震驚,一會又懊惱,生動的表情頓時讓他掃了之前的陰霾,他敢斷定面前的女人不是仙,也不是鬼,更不是魔,她是一個小小的人類罷了,冥界居然有生靈,這下可有意思了。

  “我…我不是!我是一隻女鬼!”夏草草眨着雙眸伸出舌頭俏皮的說着。

  “可是,我怎麼看你是人類呢,而且還是一隻陽氣比較重的人類!”白妖貼近夏草草的臉上,趁着夏草草失神自己伸出長長的舌頭舔着夏草草的鼻尖,吧唧嘴,“這味道就是人類的問道。”

  “媽的!你!”夏草草剛想起身罵着這個登徒子,身體被一道白色身影抱在懷中,擡起頭望着他銀色的秀發,琉璃般的雙眸,失神道,“夜臨君。”

  “我是!符兒,你終于想起我了。”夜臨君摟着夏草草的身體激動的說着。

  符兒?

  夏草草心裡嘀咕着,符兒又說誰,跟她有關系嗎?想到了什麼,他一定是在想夢境中的女人,那個女人也叫符兒。

  “我不是你的符兒,你的符兒在家呢!”夏草草推開君臨夜的懷抱,眼神緊張的看着前方,她可不想墨爵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這個大醋缸一定會飛過來大鬧的。

  “你就是我的符兒,我将你帶入夢境就是想讓你想起以前我們在一起的過往,難道你就感動嗎?”君臨夜心痛的問着。

  “是你把我帶入夢境中的?”夏草草詫異問着,下一刻抓起他的脖頸道,“你丫的,這麼做到底有何居心?說啊!”

  “符兒,我隻想讓你想起以前的事情,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君臨夜激動的說着。

  夏草草一臉詫異,什麼以前的事情,這男人到底說什麼,她怎麼就不懂呢!

  一聲戲谑的笑聲響了起來,“原來上仙居然有這麼一段情史,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居然跟一個凡人在一起。”

  夏草草緊張惡扭着衣服,她怕自己穿幫給墨爵帶來麻煩,破壞了鬼王大典。

  君臨夜仿佛看出了夏草草擔心,她一個眼神他都知道她在想什麼,上前攔住夏草草身體,“她不是人類,是仙幽城裡的小公主,仙符兒!”

  夏草草詫異的雙眸看向了君臨夜,他怎麼會這麼說?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事情?

  “上仙,可是說的符兒公主?”白妖在夏草草身上打量了一般問道,

  “正是。”君臨夜帶着威嚴的說着。

  “據我所知,符兒公主可是仙世了?好像是為了某人啊?”白妖不緊不慢的語氣說着。

  君臨夜身體顫抖着,雙手用力的掐住夏草草,臉色不像之前溫和,抿着唇道,“一切都是傳言,本上仙和符兒公主正是來參加鬼王大典的,望妖尊不可亂說,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白妖明白的點着頭,“那就不打擾二位了,請便。”

  君臨夜拉着夏草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夏草草想起身被君臨夜拉住,“你想讓他們知道你是人類嗎?”

  “我…”夏草草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不想被他們識破你就乖乖的坐着,或者你想給新任的鬼王找難堪?”君臨夜喝着杯中的酒冷聲的說着。

  夏草草身體向外挪動了一下,咬着唇輕聲道,“謝謝你了。”

  君臨夜擡頭望向了夏草草,“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你早晚都會回到我身邊的,我給你時間,等你想起來了,你會回來的。”

  夏草草一頭霧水,不知道君臨夜在想什麼,他應該找夢裡的女人來找他幹嘛,死纏着她不放有意思嗎?神經病一個!

  鬼父緻詞之後,鬼王大典正式開始,望着一身大紅袍墨爵,此刻他不僅多了一分威嚴,更比平時多了一份妖媚之情,夏草草金色雙眸閃着笑意,他家的男人就是俊美,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最好看的,深深被他勾走了魂。

  沉寂在墨爵身上的夏草草沒有注意到君臨夜慢慢的靠向她,挑釁的目光看了一眼大殿上的墨爵,嘴角帶着笑意親在了夏草草的臉頰上。

  墨爵,真正的好戲即将開始!

  夏草草,這個女人我要定了,是時候将他還給我了!

  墨爵紫色雙眸布滿陰霾的看着君臨夜,一副永不相讓的回敬着他。

  一時之間,兩個人對視天雷滾滾,而被争奪的夏草草沉浸在墨爵的視線裡,等發現異常的時候鬼王大典已經結束,她是在打鬥聲中緩過來勁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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