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56章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言梓瞳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

  随着他的視線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右腳的腳踝處,好幾條劃破的傷口,長短深淺不一。

  那是在言家的時候,踢鏡子時劃破的。

  就連腳上白色帆布鞋都沾了皿漬。

  她剛才就是這麼和覃天恩一起去三樓的咖啡廳的嗎?

  皿漬已經凝固了,她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看着他那緊張而又憤怒的表情,言梓瞳隻是淡淡的聳肩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不小心劃傷的,不是什麼大事,你不用那麼緊張的。”

  容肆的眉頭擰成了一團,精睿而又深邃的雙眸如炬一般的凝視着她,似是要将她吞腹入肚一般。

  言梓瞳以為他會動怒的,甚至會責罵她的,卻不想他隻是輕歎一口氣,看着她有些無奈的說道,“進去,給你抹藥。”

  “嗯?”言梓瞳一時半會竟是沒能反應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她露出一抹愕然又迷茫的眼神,容肆又是無奈的一歎氣,伸手輕輕一擰她的鼻尖,低聲說道:“難道你還想一直讓它這麼挂彩着嗎?”

  說完,摟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的套房走去,按指紋開門,摟着她進屋。

  言梓瞳坐在沙發上,隻見他轉身進了洗浴定,然後出來時,手裡端着一個臉盆,臉盆裡裝着水。

  他這是……要給她洗腳?

  言梓瞳看着他,漂亮的眼眸裡流露滿滿的不可思議與驚愕。

  就那麼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就那麼端着臉盆,在她面前蹲下,矜貴的雙手拿過她的腳,替她脫去鞋子,又脫去襪子,又将她的腳放進水盆裡。

  言梓瞳就這麼怔怔的,腦袋一片空白的看着他那一氣呵成的動作,怎麼都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在做什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洗腳,他竟然在給她洗腳?!

  言梓瞳是震驚的,是不可置信的,甚至是無法接受的。她就那麼呆若木雞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直至雙腳浸沒入水,傳來暧暧的溫意,以及他的大掌握着她的足部。

  言梓瞳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腳,卻被他的大掌按住,握緊。

  掌心貼着她的腳底,指腹輕輕的揉着她的腳踝骨。

  一陣一陣麻酥的感覺自腳底襲來,她就好似整個都被電到了一般,那一抹電流瞬間從腳底流竄,然後漫延遍布全身。

  情不自禁的屈了下自己的腳趾頭,大腦更像是被灌了水一般,一片空白。就那麼傻怔怔,如木雞般的看着他。

  他就蹲于她面前,盡管如此,他渾身上下依舊散發着一抹矜貴與優越的氣場,一如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他的手指很漂亮,沒于水裡,更顯的有一種修長優雅的樣子。

  每抹過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有電流過一般,擊起她的陣陣悸栗與漣漪。

  “我……自己來。”言梓瞳回過神來,彎身,卻又被他制止了。

  “坐好了!”他深睿而又漫揚的說道,那深不可測的雙眸沉沉的盯她一眼,透着一抹不容抗拒的命令。

  言梓瞳那剛剛彎下的三十度角,在聽到他的這話時,竟是很聽話的直回了。

  然後就那麼雙眸迷朦而又蕩漾的凝視着他。

  此刻的心情,是很複雜的,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她就好似置身于那軟棉棉的雲層之端一般,不真實的感覺遍襲她的全身。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一個男人竟會蹲身為她洗鞋,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容肆。

  他是那麼高傲又矜貴的一個人,卻為她洗腳?

  言梓瞳覺得,這一定是她在做夢。要不然,這完全是不要能的事情。

  右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擰去。

  疼痛傳來。

  “疼?”他擡眸,深沉如海一般的眼眸直視着她,慢悠悠的問。

  “啊?”言梓瞳一臉森然怔愕的看着他,然後搖頭,“不疼,小傷而已。”

  她以為他問的是腳上的劃傷。對于她來說,确實不疼。肌膚上的疼,哪裡及得上心靈上的疼呢?

  更何況,還隻是一點小小的劃傷而已。

  對她來說,言越文對她的态度,那是最疼的。

  當然,現在已經過疼痛期,完全麻木了。最疼的是三年前,她怎麼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父親,會為了他所謂的利益,将她下藥送上男人的床。

  她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來接受,消化,才能接受這個事實。

  所幸,她的身邊有一個楊言禾,一個不是樣人卻勝似親人的楊立禾。

  容肆将她的腳放于自己的腿上,拿過毛巾,替她擦拭着水漬,斜她一眼,不溫不火的說道,“不疼的話,你還可以擰的更重的一點。”

  “……”

  言梓瞳竟一時無言以對,也明白過來他剛才問的“疼”并不是她腳上的傷,而是她自己擰自己大腿的動作。

  臉上的表情的一點窘迫,朝着他幹讪讪的一笑,然而換來的卻是他的一個涼快涼的白眼而已。

  将她那有傷口的腳放于自己的腿上,再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幹。

  這才往沙發上一坐,直接揪着她受傷的腿擱于他的腿上,又拿過一支藥膏,動作輕揉的替她抹着藥。

  涼涼的感覺自腳上傳來,還有他指腹抹過的每一處,都有一抹灼灼的溫度。

  言梓瞳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腳,視線鎖于他的手指上,眼神撲朔迷離,還有一絲氤氲。

  “容肆。”她輕聲的喚着他的名字,視線從他的指尖移到他的臉上。

  “說。”他沒有擡眸,繼續動作輕揉的替她抹着藥,卻如赦天下一般的說了一個很簡練的字。

  她美目前流轉,顧盼生姿的凝視着他,舌尖不經意的輕描着自己的唇沿,似是做一個很大的決定一般的正色問,“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指尖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擡眸,與她四目相對。

  對視間,一抹電流在兩人之間傳遞滋延。

  灼灼的雙眸,一瞬不瞬的凝着他,薄唇輕啟,悠長而又沉緩的說道:“那你覺得我應該對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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