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001章 你說誰是野種?!

  郝曉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帶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戲娛,她的身後跟着賀石。

  賀石就像是一個随身的跟班保镖一樣,跟在她的身後。

  他的臉色淡沉靜寂,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看到容肆與墨梓瞳,一臉恭敬的喚道:“少爺,少奶奶。”

  郝曉朝着墨梓瞳招了手,臉上揚起一抹清澈溫暖的淺笑,“我聽說你剛出事了,怎麼樣,沒什麼吧?”

  墨梓瞳擡眸朝着望去,眼眸裡閃爍着一縷詫異與愕然,然後慢慢的變成好奇與探究,還有一絲玩味。

  唇角勾起一抹戲娛的微笑,将郝曉從頭到底打量了番,然後視線轉到賀石身上。

  賀石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伸手爬着自己的短發,臉上浮起一抹不易顯見的紅色,垂眸不敢與墨梓瞳對視。

  見此,墨梓瞳已然明白了幾分。

  賀石的一臉悶色,郝曉的一臉風春得意。還有這麼一大早上出現在她家,又這麼快的得知她剛才的事情。

  這其中的貓膩還用得着明說嗎?一眼就看出來的呢!

  易行知看到郝曉顯的有些不悅,也不知道昨天她都跟沈從萱那小妞說了什麼了,怎麼就兩人突然之間就成了一副相見恨晚的朋友了呢?

  那小妞不是喜歡賀石的嗎?怎麼就被她給收買了呢?

  還有賀石這家夥,怎麼就悶聲不吭的這麼吃香了呢?

  易少爺有一種自己突然之間被人踩在腳底的感覺,分分鐘的又矮了人一截。偏偏這回矮的還是賀石,還在沈從萱那小妞面前矮了一截,這讓他心裡可不舒服了。

  一臉氣呼呼的瞪着郝曉,然後擡眸朝着賀石瞪去,一副要在賀石身上瞪出幾個洞來的樣子。

  “少爺,有什麼我能做的?”賀石一臉正色的看着容肆問。

  容肆看一眼一臉生悶氣的易行知,對着賀石沉聲說道,“跟我到書房說。”

  說完朝着墨梓瞳會心的看去一眼,墨梓瞳回以他一抹暖暖的淺笑。

  容肆與賀石朝着書房走去。

  墨梓瞳朝着郝曉輕輕的蹭了一下肩膀,笑的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她,用着揶揄的語氣說道,“郝小姐看起來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看來是有好事啊?怎麼,搞定了麼?”

  郝曉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神秘的看着她,用着茫然不解的語氣反問,“搞定?搞定什麼?容太太,你說的太深奧了,我聽不懂呢!”

  “呵!”墨梓瞳輕笑出聲,用着如掃描儀一般的眼眸掃視着她,緩聲說道,“真的聽不懂嗎?還是裝不懂呢?我剛出事到現在回家,可不超過二十分鐘呢!你就這麼快的出現在我面前了。郝小姐,請問你是從哪來聽說來的?又是從哪裡趕過來的呢?你若是說從你住的酒店過來的,難不成你是坐火箭過來的麼?我可不記得你住的酒店與我家的車程這麼短了。”

  郝曉挑起一抹好看的淺笑,“都說容太太是隻狡詐的小狐狸,還真是一點也沒說錯呢!”

  墨梓瞳笑的一臉清淺的看着她,右手撫着自己的下巴,唇角彎彎的翹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所以,我猜中了呗。我是應該恭喜你呢,還是應該鄙視自己呢?好像又被你超了一回。”

  “我們之間好像也不存在利害關系,為什麼在用超這個字呢?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可以很好友的相處的,不是嗎?”郝曉笑意盈人的看着她,怡然自得的說道。

  “好像說的挺有道理的。”墨梓瞳笑顔如花般的點頭贊同。

  “友好相處?為什麼要跟你友好相處?”易行知氣呼呼的說道,“就算你現在對我哥沒想法,也不代表之前沒有!反正,和平相處就是不行!”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郝曉似笑非笑的看着易行知,不經為意的說道。

  那表情與眼神,一點也沒有将他放在眼裡的意思,反而還一副無視他的得意與張揚。

  “你……”易行知一臉怔然又怨念的看着郝曉,然後臉色一沉,直接用着一臉耍賴的語氣說道,“就算眼睛願意和你友好相處,我也不可能和你和平友好相處的!咱倆水火不容!”

  “抱歉,我不想和你水火!”

  ……

  幽暗的房間,陰森森的冷,就像是地獄一般。

  周雲如縮在牆角,嘴角還在流皿,一大條口子,從嘴角到耳根,傷口很深,裡面的生肉都翻露在外,看上去很是恐怖主的樣子。

  殷紅的皿往下流淌着,染濕染紅了她的衣服。

  她抱着自己的膝蓋,整個人蜷曲着,瑟抖着,雙眸驚恐而又害怕的看着前方。在她看來,那裡就是一個死亡的深淵。

  周雲如這段時間來,過的完全不是人過的日子。

  她已經徹底的淪落為以站街拉客為生的女人,言越文自己則是回到了以前的别墅,直接就将她放棄了。

  女人,又是到了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既沒有保養,也沒有優越的生活,還要每天接着好幾個客人的生意,沒過一段時間她就老去了十來歲的樣子。

  現在的周雲如是又瘦又老,皮膚暗淡無光,整個人看起來幹癟不成樣。

  但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憎恨墨梓瞳,如果不是因為她,她們母女又豈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一切全都是因為言梓瞳這個野種!

  所以,當有人找上她時,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與其這要過活着,倒還不如與言梓瞳那個賤人同歸于盡了,至少這樣還能讓她的女兒以後有個好生活了。

  可惜,她卻是沒能傷到言梓瞳那個賤人半分。

  她恨,不甘,為什麼言梓瞳那個賤人的命總是這麼好!為什麼容肆像寶一樣的護着她!

  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她不過是個連生父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怎麼就能讓容肆那般寶貝于她!

  周雲如是恨的,然而此刻,她卻是像置身于地獄一般。

  她的正前方,一個男人坐于沙發上,渾身都散發着陰寒與森冷,他就像是判官,又像是閻王一般,那一雙眼睛如寒潭一般淩視着她,大有一副将她溺斃的感覺。

  “你說誰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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