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313章 我想一個靜一靜

  她覺得自己有些恍惚,又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怎麼他的臉會出現在她面前的?

  她這是在哪裡?

  她不是被高湛帶走,關着,然後綁在床上。然後……

  一連串的畫面,就像是電影放映一樣,在她的腦子裡不斷的播放着。

  她被高湛脫光了衣服,手腳綁在床上,然後松綁了。後來高湛出門了,又把她綁了。她掙脫掉那綁着她的領帶,想要離開的。

  但是高湛卻突然回來了,然後她踢了他,卻也被他污辱了。

  他……

  滕靜好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給點了穴一樣,整個人都不會動了。全身的肌肉都是僵住了,臉上的表情更是僵硬到像是麻木了一般。

  盡管高湛最後沒有得逞,是因為他不行。但是該看的,該摸的,他卻全都做遍了。

  滕靜好覺得自己實在是沒臉見人,她好像一直将自己泡在水裡,想要泡掉那一身的髒,也想要将自己泡死的樣子。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不清楚了。

  為什麼高翼會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還有她頭頂的那瓶吊瓶又是怎麼回事?

  滕靜好微微的緩過神來,雙眸環視着屋子,這才發現是病房。

  病房?

  她現在在醫院的病房?不是在高湛的那公寓了?是他找到的自己,帶她離開的嗎?

  “醒了?”他清淺溫和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語氣中帶着抹不去的關心。

  滕靜好轉眸朝他望去,然後木讷的點了點頭,“嗯。謝謝你,高總。”

  除了這句話,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是,她現在最不想面對的也是他。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他,又該拿什麼臉面對他。

  “醫生說你的燒已經退了,沒什麼大礙了。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你睡了一個晚上,餓嗎?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他一臉關切又十分有耐心的看着她,輕聲細語的說道。

  特别是那看着她的眼神,充滿了心疼與自責,還有内疚。

  然而,就是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卻讓她的覺得更加的沒臉面對他。

  此刻,滕靜好就隻想逃避,隻想自己一個人呆着,不想與他面對,也不想與他說道。

  往被子裡縮了縮,雙手緊緊的揪着被子。卻因為用力過度而扯到了手背上的針頭,使得她忍不禁的蹙了下眉頭。

  “怎麼了?哪不舒服了?”見她蹙眉,高翼一臉緊張又急切的問。

  滕靜好沒有回視他,隻是在不斷的逃避自己,幾乎都快把自己的臉埋進被子裡了。輕聲的說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有點累,還想再睡會。高總,你先回去吧。我沒什麼事了。還有,我想先請假一段時間。”

  “請假沒問題。你……”

  “你先走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滕靜好打斷他的話,将整個頭都埋進了被子裡。

  看着她此刻的動作,高翼差不多也猜到了她的想法。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要她這麼快的接受,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隻有時間才能讓她慢慢的忘記。

  而他現在要做的也不是逼她,是陪着她一起度過這段時間。隻有過了這段時間,她才能做到釋然,也才能放開一切。

  高翼深吸一口氣,然後又長長的呼出,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不想讓她覺得他是以哀聲歎氣,這樣隻會給她壓力。

  對着被子裡的滕靜好沉聲說道,“那行,你好好的休息,我先走了。工作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想休息多久都沒問題。有什麼需要,你跟護士說。我讓她給你買點早飯,醫生說你現在身體很虛弱。”

  滕靜好窩在被子裡一個字也不說,也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來,隻是高翼卻是發現了她的身子在隐隐的顫栗着。

  “那我先走了。”高翼一臉心疼的看她一眼,就算再有過多的不情願,也隻能離開。

  這個時候,他留在這裡,隻會讓她更加的不舒服,更加的難過。

  滕靜好沒有從被子裡出來,但卻是聽到了遠離的腳步聲,還有開門關門的聲音。

  在确定他已經離開之後,她才緩緩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她雙手依舊緊緊的揪着被子,臉上卻滿是淚痕。

  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幾乎都快咬出皿來了,然而她卻沒覺得有一點疼。

  肉體上的疼,怎麼及得上心靈上的痛呢?

  她一輩子潔身自好,從不放縱過自己一分一毫。

  可是到頭來,卻被人這般羞辱。

  手背上,戳着的那個針頭都能很明顯的看到,甚至都開始回皿了。

  滕靜好并沒有讓自己哭出聲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哭泣是什麼時候了。

  她從來都是豎強的,不會被任何事情擊倒。從來,都是在哪裡摔倒便是在哪裡站起來,學習,工作,一直都是這麼走過來的。

  然而她卻不知道這一次,她該怎麼站起來了。她覺得這一次,她是站不起來了。

  為什麼沒有在水裡泡死?沒有讓她發燒燒死,或者燒成個白癡也是好的。至少都不用再面對這個現實。

  而現,她卻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

  滕靜好整個人蜷成一團,緊緊的揪着被子,無聲的抽泣着。

  門外,高翼并沒有離開,而是站于門口,一臉沉寂的望着已經關上的門。

  他甚至都能感覺到病房内,那個女人,此刻正在無聲的哭泣着。而他卻是什麼也做不到,就連安慰她一聲也不行。

  他的眸色一片沉寂灰暗,就像蓄着一抹狂風暴雨一般,随時都會爆裂。

  雙手更是緊握成拳,然後發出“咔咔”的聲音。

  在門口足足站了有五分鐘,這才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離開之前,去護士台交待了一些事情。

  滕靜好不知道自己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過之後,她還得面對現實。

  門被人推開,滕靜好本能的朝着門口望去,便是見着楊立禾噙着一抹彎彎的淺笑,一臉和悅的朝着她走來。

  “立禾?你怎麼來了?”滕靜好紅腫着一雙眼,一臉困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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