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404章 你不是他的兒子,我放過你

  “你帶她來做什麼!”容桦看着墨梓瞳的那張臉,憤憤的瞪着容肆,惡狠狠的說道。

  容肆與墨梓瞳并肩坐着,見她那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容肆勾唇冷冷的一笑,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來,你并不想見我。”

  說完起身,摟起墨梓瞳準備離開。

  “我隻是不想見她!”容桦惡狠狠的瞪着墨梓瞳的背影恨恨的說道。

  在她看來,容肆已經沒什麼值得她恨了。他既不是覃天恩的兒子,更不是容铮的兒子。他隻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罷了,跟他們容家沒有一點關系。

  她這輩子最在意的便是容铮,隻要他不是容铮的兒子,那她又何必花那麼多的時間與精力去與他扯不清呢?

  但是墨梓瞳不一樣,她真真實實的是丁昕旸的女兒。

  而丁昕旸與容铮之間的那份情也是真真實實存在的。雖說她并不是容铮的女兒,但也是紮在她心裡的一根刺。

  特别是在這之前,容铮被他囚着的那段時間,在他知道丁昕旸的女兒嫁給了容肆之後,他竟然是那麼的開心。就像是了了他的一樁心事一般,他竟是那般的期待丁昕旸的女兒成為他的兒媳婦。

  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是她不能接受的。

  她恨丁昕旸,恨她與容铮之間的那段情,恨她輕而易舉的拿走容铮的心。

  所以,她同樣也不喜歡丁昕旸的女兒,甚至更是憎恨的。

  這一刻,當她看到墨梓瞳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腦子一閃而過的丁昕旸的那張臉。那是一張讓她這輩子都憎惡萬分,就連夢裡都想把她的撕碎的臉。

  盡管墨梓瞳長的與丁昕旸并像,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看着墨梓瞳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丁昕旸一樣。

  容桦渾身都是怒意,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陷進指肉裡,她卻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手背上,青筋一條一條的突爆着,指關節都是泛白的。

  她的眼眸,就像是鬼魅一般,陰森森的帶着逼人的寒氣。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容肆轉身一臉陰冷寒戾的盯着她,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要麼現在就說見我什麼事,要麼這輩子都别想再見到我。”

  容桦深吸一口氣,極力的平複着自己的情緒,想讓自己不被墨梓瞳影響到。

  “你爸醒了沒有?”容桦終于将自己平複下來,一臉冷靜的看着容肆問。

  隻是她的語氣卻沒有一點關心,隻是在傳遞着一抹期待而已。

  容肆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說道,“怎麼,你是覺得爸醒了,還能改變你的現狀嗎?”

  “所以,他到現在都還沒醒?”容桦自言自語着,看不出來,她此刻是什麼心情。

  在得知容铮沒醒時,不知道她是喜還是憂,她就隻是不停的重複着“他還沒醒”這四個字。

  容肆的眉頭擰了一下,墨梓瞳打量着容桦,總覺得她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看上去好像有一種不是很正常的感覺,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其實我沒想過要置他于死地的,我曾經給過他那麼多的機會,可他為什麼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容桦低着頭,雙手扭擰着,似是在說給容肆聽,但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從我懂事起,我就知道,我和他不是親兄妹。我一直都喜歡着他,期待着有一天能夠成為他的妻子。但卻總是事與願違。先是有覃天恩,再來是丁昕旸。”

  墨梓瞳與容肆對視一眼,兩人用眼神交流互換着。兩人都很肯定,容桦的精神已經出現了問題,要不然她不可能會跟他們說這些話的。

  容桦自嘲的輕聲一笑,繼續說道,“我那時候有多恨,恨老天爺的不長眼,但是更恨老東西的有眼不識。他怎麼就看不出來我對容铮的心思呢?他卻還在逼着他娶了覃天恩。結果呢?呵呵呵呵……,覃天恩竟然是個人妖啊!老東西這也是自作孽啊!說到底,還是他害了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自以為是,容铮又怎麼會受這麼多的苦?又怎麼會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容桦頓了頓,仰頭望着天花闆,似乎她的眼眶裡有着眼淚,然後卻又低低的笑了起來。

  那笑容很是詭異悚然,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魔一般,陰森森的鑽進人的耳朵裡,讓人不禁的毛骨悚然。

  她似乎在很努力的将眼眶裡的眼淚壓下去,不想在容肆與墨梓瞳面前出醜,更不想讓他們看到她軟弱的一面。

  她是容桦,自負又高傲的容桦,隻有她看别人哭的時候,從來沒有别人嘲笑她的機會。

  “我有給過他最後的機會,隻要他願意和我在一起。哪怕他不行,是個殘廢,我也願意陪着他,跟他一起度過下半輩子。我願意照顧他。可是……”說到這裡又是苦澀又自嘲的一笑,滄涼的說道,“就這樣,他都不願意。他說他甯願死,也不願意看到我這張醜惡的嘴臉,更别說跟我在一起了。”

  終于,兩行眼淚控制不住從她的眼角滑出。她卻快速度的抹去,不願意在容肆與墨梓瞳面前顯弱。

  “呵!”容桦一聲冷笑,“他竟然甯願死,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還說我這張嘴臉是醜惡的。我醜嗎?我一心一意的對他,他竟然如此嫌棄我!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了他!但是我絕不允許他和丁昕旸那個賤人有機會重遇。他想死,我就偏不讓他死,我要讓他活着卻像死了,死了但是卻又活着。這樣,他就永遠别想重遇丁昕旸!”

  容桦惡狠狠的說道,然後揚起一抹陰森詭異的冷笑,看着容肆,緩聲說道,“你啊,我勸你還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吧。你既不是覃天恩生的,也不是容铮的兒子。既如此,我放你一馬,不想與你糾纏。”

  “誰說我不是容铮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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