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我願意被你撲倒一輩子
他勾唇一笑,一臉神秘的說道,“管我一輩子就行了。”
她點頭,“嗯哼,要不要順便把下輩子也定了?”
“好!”他毫不猶豫的說道。
她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眉開眼笑,如盛開的桃花般燦爛。
容肆摟着她走進一家珠寶店。
言梓瞳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來珠寶店做什麼?戒指已經有了,其他的首飾我又不戴。”
他朝着她秘密又寵溺的一笑,不說話。
“您好,有什麼能幫到您的?”導購員很是熱情的上前招呼。
“帶我們去貴賓室。”容肆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的,請稍等,我去請示一下經理。”導購員眉開眼笑的說道,然後趕緊讓人上茶好生的侍候着。
經理很快來了,笑容滿面的帶着兩人前去貴賓室。
“容肆,你想幹什麼呢?”言梓瞳輕聲的問着他,“走了,我們還有别的約會。”
“不影響接下來的約會,送朵花給你。”容肆不緊不慢的說道,摟着她朝着貴賓室走去。
“容少爺,你腦子壞了嗎?買花要去花店啊,你來珠寶店做什麼?”她似笑非笑的調趣着他。
他卻一臉寵溺又柔情的看着她,緩聲說道,“嗯,那你就當我腦子壞了。那些會調零的花我看不上,送老婆的當然是永遠不會調零的花,這樣才配得上我如花似玉的小乖。”
不會調零的花?
言梓瞳腦子裡回響着這幾個字,然後恍然大悟。
他該不會是要送她金雕的花吧?
這個念頭很快得到證實,他指着櫃子裡一朵晶瑩剔透的玉玫瑰,對着那店經理說道,“就它了。”
說完把一張卡往他面前遞去。
言梓瞳瞥了一眼那價格,沒有繼數,但是目測至少是七位數,而且最前面一位是九啊,不是一。
“容肆,你瘋了!我不要!”她本能的否決。
他已經接過店經理遞給他的玉玫瑰,拿過她的手接起,慢條厮理的說道,“隻是一朵花而已,收好了。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化了。記住了,這輩子就隻送一次。”
她的鼻尖一酸,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這樣的花,一輩子一次足夠了。
不是因為她有多貴,而是因為他說:要送就送不會調零的,隻有這樣才配得上她。
這樣的情話,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都會陶醉的。
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撩情的好手。總是有辦法能把她的撩哭。
朝着他揚起一抹激動的淺笑,“好。”
逛街,嬉鬧,笑聲,與所有的情侶一樣,他們也過着情侶之間的親密舉動。
直至快十二點了,言梓瞳終于覺有的些困了,累了,上下眼皮都有些睜不開了。
“好困啊,回去吧。”打了個哈欠,對着他說道。
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上來。”
她沒有扭捏,也沒拒絕,笑盈盈的往他的背上爬去。他背着她,在路上走着。
她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有一種滿滿的安全感。臉貼着他的背,除了安全感之外,便是滿足與甜蜜并存了。
隻是,這樣的機會,以後怕是沒有了。
幸福總是那麼短暫,短暫到她還來不及抓住,它卻已經在她的指縫裡悄悄的溜走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逮着它的一條尾巴,讓自己沒有後悔與遺憾。
“老公,我們别回别墅了,去酒店啊。就去我被你強去的酒店啊,房間還保留着嗎?”趴在他的背上,笑盈盈的說道。
他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容太太,你确定你說的是事實?”
“嗯啊,我說的肯定是事實啊!”
“那你告訴我,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我房間裡的女人是誰?那個一見着我,就沖上來強吻我的女人是誰?那個把容小肆當水瓶,還狠狠的擰着瓶蓋的女人是誰?那個把我推倒在床上,還強勢壓在我身上的女人又是誰?”
他狹促而又玩味的聲音響起,透着一抹調戲的味道。
“有嗎?”她故意一副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樣子,“我有做這些嗎?我怎麼都沒記憶呢?我隻記得,我渾身跟被火車頭碾過了一般,兩條腿抖了好幾天呢!不過,我被人下藥了嘛,你知道的,藥性發作起來,我沒有把你生吞活剝都算你走運了呢!”
“我很走運,是你進了我的房間,把我撲倒。我願意被你撲倒一輩子。”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但說這話時,他的心有多痛,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很想撲倒你一在輩子,但是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嗎?别說我們現在是兄妹,就算不是,你爺爺不喜歡我這一點,你知道我們前面的路有多難走嗎?
言梓瞳趴在他的背上,不禁的眼淚流了出來。
容肆隻覺得背上一陣火燙襲來,就好似有什麼在灼傷着他的肌膚,有一種被灼去一層皮的感覺。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小乖流下來的眼淚。
她不說話,靜靜的趴在他的背上,就好似睡着了一般。
他就這麼背着她走着,既不坐公交車也不打車,就隻想這麼背着她一直走下去,走一輩子。
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夜裡兩點多了,他竟然就這麼背着她走了兩個小時。
言梓瞳已經睡着了,輕手輕腳的将她放到床上。
酒店的套房,盡管他們已經好幾個月來沒來,但是還是和當初一模一樣,每天都有專人打掃。
床上,她盡管睡着了,看起來也不是很舒逸的樣子,擰着眉頭,一臉的心事重重的樣子。
眼睛有些紅腫,睫毛上還沾着隐隐的淚漬。看得容肆又是一陣心疼不已,但是卻又無能為力。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他們想要面對就能解決的,哪怕他們有再強大的心髒負荷能力,這也是沒法解決的事實。
他們除了接受現實,已然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這一夜,容肆什麼也沒做,就躺在她身邊,摟着她睡覺。
夜裡,容肆醒來的時候,床上沒有言梓瞳的身影。
“小乖。”他輕喚着她,開燈,房間裡沒有。
洗浴室裡傳來低低的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