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976章 我既要公司也要女人

  易建彰的車,他讓司機下車了,隻有他和高湛坐于後車座。

  “湛兒,我要聽實話!”易建彰冷寂的雙眸如刀一般直視着高湛。

  “我不要聽你那些冠冕堂皇的話!”高湛正欲開口之際,易建彰淩冽的聲音再次響起,是帶着命令般的語氣,不容抗拒的說道,“你要想我幫你,你就給說實話,而不是用一些推卸責任的話。要麼你就自己看着辦!”

  高湛深吸一口氣,又是長長的呼出,一臉死寂的說道,“舅,說實話,我很想既要公司也要女人。但是如果這兩者相沖突,非讓我選擇的話,我會選擇公司的。所以,現在我除了想把公司要回來之外,沒有别的想法。”

  “之前呢?你是不是一直都惦記着容肆的妻子!”

  易建彰用的是了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足以說明,對于高湛與墨梓瞳之間的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高湛微微的猶豫了兩秒,然後無奈的點了點頭,“舅,你也是男人。作為一個男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這種不甘心。有的時候,男人就是這麼要面子。”

  “那你現在拿回你要的面子了嗎?”易建彰冷冷的質問。

  高湛不說話,隻是臉上卻是無奈,憤怒,不甘與生氣并存,表情很是複雜。

  “湛兒,你今天的路是你自己昨天的選擇。”易建彰深吸一口氣,一臉語重心長的看着高湛深聲說道,“你為什麼會失去沈國濤的信任與支持?但凡你一開始沒做的那麼過份,哪怕是表面做做樣子,與沈從嫣做一對表面夫妻,讓沈國濤的面子上過得去,他都不會轉變風向。他就沈從嫣這麼一個女兒,他是腦子進水了,不捧你這個女婿,去捧高翼一個外人?這些因果關系,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你的眼裡,腦子裡就隻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言梓瞳!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誰落?你怪誰?”

  高湛不出聲,背靠着椅背,頭仰在椅背上,一臉怔神發呆的看着車頂,臉上的表情略顯有些痛苦的樣子。

  “沈從嫣呢?她去哪了?這段時間怎麼都沒見着她?你是不是又跟她鬧了?”易建彰盯着他問。

  “不知道,前段時間發了一通小姐脾氣後,就走了。也沒跟我聯系。”高湛一臉沉悶的說道。

  “她不跟你聯系,你不會跟她聯系嗎?”易建彰一臉不悅的怒斥着,“高湛,我告訴你,你要還想拿回公司,你就給我把沈從嫣哄好了。我能幫你多少你自己心裡有數。你舅媽對你有多失望,你也自己心裡有數。沈國濤對你的态度,取決于你對沈從嫣的态度。我今天說的這些話,你的自己給我好好的想想。下車!”

  高湛一臉迷茫又深沉的看一眼易建彰,打開車門下車。

  司機上車,然後啟動車子離開。

  “讓人查一下高場的事情,盡快給我。”易建彰吩咐着司機。

  “好的,老爺。”司機點頭。

  易建彰回房的時候,容桦已經洗過澡,穿着睡袍坐在床上,正看着一份資料。

  看到易建彰進房,容桦擡眸淡淡的看他一眼,然後視線繼續落在手裡那份資料上,淡淡說了句,“回來了。”

  易建彰的眉頭擰了一下,眼眸裡劃過一抹不悅之色,一邊解着領帶一邊看着容桦沉聲問道,“我姐出事,你知道嗎?”

  容桦沒有擡眸,繼續認真的看着手裡的資料,漫不經心的說道,“聽說了,怎麼樣,沒事吧?”

  她的語氣平淡,沒有流露出一絲關心之意,就像是在問着一件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一般。而她最關心的還是手裡的那份資料。

  見此,易建彰眼眸裡不悅的表情更重了。

  眸中鍍鋪上一層陰霾與冷冽,扯下手裡的領帶,重重的往床上扔去,朝着容桦沒好氣的說道,“我都回來了,那肯定是死不了!”

  容桦擡眸,深不可測的雙眸對視上他那略帶着怒意的眼睛,一臉平靜而又炎涼的說道,“那不就行了,既然沒事了,那就是好事了。那我帶多問什麼?她要是真有事的話,你這會也不會回來了。再說我也不是醫生,我也做不了什麼。”

  易建彰重重的一點頭,眼眸裡淩銳冷寂的眼神更加的深了,朝着容桦冷森森的說道,“在你眼裡,你還關心什麼?除了你的利益之外,還有什麼是值得你關心的?親人還是朋友?容桦,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能夠做到這般冷情絕情?”

  容桦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變化,将手裡的資料合起往邊上一放,掀被下床,冷冽的雙眸如鷹一般,帶着一抹肅怒直視着易建彰,陰森森的說道,“易建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位置?我這麼做為了誰?要不是我,你能從一個無名小卒成為今天的易秘書?你易家能在Z市穩立?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說話!”

  易建彰嘲諷的一笑,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你容桦的功勞,我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到現在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我感謝你當初的低嫁,讓我平步肯去,節節高升。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擾你的大事業了。”

  說完冷冷的看一眼容桦,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易建彰,你去哪!”容桦朝着他怒呵。

  “我去睡書房,省的打擾到你。你是大忙人,事情多!”易建彰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出了卧室。

  “易!建!彰!”容桦憤憤的咬牙切齒的吼着他的名字,眼眸裡升起一片怒火。

  然而她的怒吼并沒有喚回來易建彰的回來,偌大的房間,隻剩她一人,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一早,易建彰坐進車子裡,問着前面的司機。

  司機轉眸,一臉為難又糾結的看着他,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很是沉重的點了點頭,“嗯,查到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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