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171章 少爺,我替你除掉了她!

  嫌疑人?

  一聽到這三個字,所有人的視線朝着那說話的警察望去,臉上都充滿了疑惑。

  容肆點頭,與賀石對視一眼,賀石朝着他很肯定的一點頭。

  容肆進手術室。

  李嬸靠躺在手術台上,她的臉色很蒼白,眼神看起來很弱,頭上纏着紗布,臉上也還有傷。

  她的腰腹處的傷已經處理過了,傷口縫合,也不會緻命。

  額頭上的紗布上還滲着皿漬,嘴唇發紫,看到容肆進來,眸色往下一沉,然後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少爺,是不是沒想過還會再見到我?”

  容肆的雙眸直直的盯着她,眼眸裡透着一抹陰郁與森冷。

  說實話,如果不是她自己先開口,他真是一時之間還沒想起來她是誰。

  但是現在,他想起來了。

  “這麼多年沒見,看來你生活的并不怎麼樣啊!”容肆站于床尾,雙臂環兇,冷着一張臉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李嬸,曾經在他們家裡做過一段時間的傭人,那時候覃天恩已經與容铮是關系最不好的時候。

  因為覃天恩差一點将他溺斃,所以容铮很生氣。不許覃天恩接近他半步,每天都是自己帶着兒子的。

  也是那時候,李嬸來他們家裡做幫傭的。

  一方面照顧着他,另一方面也開導着覃天恩。

  好像那段時間覃天恩對她的依賴Xing很強,到了後來,李嬸基本都是在照顧覃天恩。

  再後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覃天恩與容铮離婚了。覃天恩離開了容家,因為太過于依賴李嬸,所以把李嬸也一起帶走了。

  對此,容铮沒有任何意見。

  “呵呵。”李嬸不以為意的一聲淡笑,“好不好的都無所謂,隻要太太開心就行了。”

  “所以,這段時間你都是在為她做事?我爸也是被你們倆囚禁着的?”容肆如鷹如豹一般的淩厲眼眸直直的盯着李嬸,一字一頓的問。

  李嬸笑盈盈的迎視着他,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淺笑,笑容中帶着一抹滿足感。

  仰頭看一眼天花闆,再重新與容肆對視,不緊不慢的說道,“少爺,你知道太太有多喜歡你爸?可惜你爸卻是一顆心都撲在了别的女人身上,這讓她有多傷心,多痛苦。同樣身為女人,我很能感受到太太那撕裂般的痛苦。所以我決定幫她。”

  容肆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陰森森的盯着她,他的薄唇抿成了條細線,又如同一片刀片,鋒利帶芒。

  “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出過錯。我一直幫太太守着你爸。可惜不知道為什麼,高玉瑾那個女人會知道别墅的地址,還以此來威脅太太。我肯定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李嬸陰恻恻的看着容肆,說到這裡的時候,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那笑容給人一種鬼魅又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挑了挑自己的唇角,繼續一臉陰森的說道,“她自己來也就自己來了,還帶着一個男的人。太太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的。所以他們都必須死!是他們自己來送死的。至于你爸……”

  李嬸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随着這笑容,露出一口森恐的白牙,“都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死不悔改。他一點也不知道太太的好,當初他和太太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口角和掙執,還不都是容桦那個女人在暗中搞的鬼?雖然我并沒有接觸過容桦,但是從太太的口中,我多少知道這個女人。那簡直就是一個心裡變态的女人!”

  一說到容桦,李嬸似乎變的有些激動,就連呼吸都猛烈的起伏,瞳孔更是放大,咬牙切齒的樣子,要說有多恨就有多恨。

  “那覃天恩呢?你為什麼對她下手?”容肆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問。

  盡管李嬸說的都很合情理,但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她似乎還在隐瞞着什麼。

  說到覃天恩,李嬸的臉上浮起一抹暗淡,眸色也往下沉了幾分,那起伏不定的急促呼吸慢慢的變的穩定,然後是自責與懊悔的樣子。

  她的眼角流下兩行眼淚,眉頭沉了一下,似乎有些痛苦的樣子。

  好半晌才緩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失手而已。她不想讓我對你爸動手,我情急之下傷到了她。她……沒事吧?傷的重不重?”

  她的眼眸裡流露出來的滿滿的全都是緊張與擔心,還有自責。一臉期待的看着容肆,等着他的回答。

  容肆隻是雙臂環兇,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她,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李嬸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又是自嘲的一笑,“高玉瑾那個賤人傷的。那個賤人真是不自量力,她明明喜歡的是你,一門心思想要爬上你的床,得到你的人,卻又不要臉的勾引唐少爺,還對他下藥,與他發生關系,以此威脅太太和唐少爺,非逼着唐少爺跟她登記。現在又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讓她打聽到别墅的地址,以此威脅太太,她就是要成為你的女人,甚至還在成為你的妻子。少爺,我現在可是在替你除掉了她。以後,她再也不會纏着你了,也不會再傷害到你了。你和你的妻子可都安靜了。你應該感謝我!”

  “呵!”容肆一聲冷笑,“我應該感謝你?你還真是有這個自信!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感謝你?”

  李嬸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眸光深沉,卻又透着一抹詭異,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知道殺人償命,我殺了三個人,我這條命肯定是保不住的,隻是這一切都與太太沒關系。她是你親媽,不管怎麼說,打斷骨頭還連着筋,你身上流着她的皿,你不能不管她。你要恨就恨我,我都願意受着,我剛才也都是警察說了,我願意認罪,也願意伏法。隻是希望你别再對太太有偏見了,盡一個兒子該盡的義務吧!”

  “殺了三個人?”容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慢條斯理的說道,“誰告訴你我爸和行知也死了?”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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