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221章 容肆被設計了

  Z市

  容肆提前下班,準備動身前往T市。

  将這周的行程都作了調整,今天三個會議,上午兩個,下午一個。接下來的會議都改成視頻會議。

  一些不需要他親自出席的會議,則是交給滕靜好與古成闌。

  至于文件什麼的,直接郵件給他。

  才短短大半天而已,而他卻好似度日如年一般。

  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現在算是體會到了。

  邁步出電梯,賀石去開車,剛出電梯,隻覺得一個人影撲進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腰。

  “嗚,肆哥哥!”唐棠撲在他的懷裡,輕聲的低泣着。

  容肆擰眉,對于唐棠的舉動,十分不悅。

  毫不猶豫的将她推離,冷聲道,“我不希望還有下次!”

  唐棠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往後退兩步與他之間拉開一定的距離,朝着他露出一抹幹澀的苦笑,“對不起,肆哥哥,不會有下一次了。”

  她的眼裡含着眼淚,一副委屈又可憐的樣子,隻要她眨一下眼眸,那淚水就會随之滾落下來,

  眼眸是紅腫的,很明顯是哭過的。

  “有話說,我還有事。”容肆看着她,冷冷的說道,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陰沉而又疏離。

  唐棠伸手輕輕的抹了下自己的眼眶與臉頰,再次揚起一抹苦澀的淺笑,一臉幹癟的說道,“肆哥哥,其實我不喜歡你,我隻是把你當哥哥看的。我喜歡的另有其人,但是覃姨希望我能成為你的妻子。我沒有辦法,隻能照着覃姨的意思去做。”

  容肆蹙了下眉頭,“長話短說,入正題。”

  唐棠深吸一口氣,環視一圈公司的大堂,略有些僵促的說道,“肆哥哥,我們能找個地方說嗎?這裡真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放心,我既然都跟你說了,我有自己喜歡的人,那就一定不會對你有所不軌了。再說了,我知道你和言小姐已經領證了。我承認,言小姐确實很配你。”

  提到言梓瞳,容肆的表情微微的緩和了幾分,眼眸也不再那麼冷肅淩寒,而是散發着一抹清和與柔光。

  “你不想聽聽覃姨與我爸的計劃嗎?”唐棠看着他氣呼呼的說道,特别是提到覃天恩時,眼眸裡帶着一抹氣憤。

  賀石已經把車開到正門口,下車等着容肆。

  容肆一臉平淡的看一眼唐棠,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想!”

  說完,邁步朝着大門走去。

  “覃姨讓我給你下藥,她說了,如果我不按着她的意思做的話,她會讓馮煜在Z市呆不下去不說,會還讓他生不如死!肆哥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會來找你的。你幫幫我吧,我不想失去馮煜!”

  見容肆一臉不想多管閑事的樣子,唐棠趕緊邁步跟上,低低的輕泣着,可憐兮兮望着他,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乞求。

  下藥?

  聽到這兩個字,容肆的眉頭擰成了一團,幾乎給夾死一個蒼蠅。

  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及啊!

  為了達到她的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容肆已經走到車旁,賀石打開後車門,很是恭敬的喚着他,“少爺。”然後看一眼跟在身後的唐棠。

  他彎身坐下車子裡,面無表情又冷冽淩寒的盯着唐棠,涼涼的說道,“你想我怎麼幫你?”

  唐棠聽他這麼一問,揚起一抹帶着希望的微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能坐進來嗎?”

  容肆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睨她一眼。

  唐棠彎身擡腿打算上車,然後容肆冰冷的聲音響起,“坐前面。”

  唐棠微頓,随即點頭,默不作聲的坐進前面的副駕駛座。

  “賀石,開車。”容肆對着前面的賀石說道。

  “是,少爺。”賀石永遠都是少言,但卻以實際行動證明他對容肆的忠誠。

  唐棠轉身,看着車後座的容肆,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一臉沉重的說道,“覃姨知道高玉瑾醒了,她知道你與高玉瑾的……”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一臉謹慎的看一眼容肆,眸光有些緊張。見容肆不說話,臉上也沒什麼表情變化,這才繼續說道,“覃姨從來沒把高蘊音放在眼裡過,但是對于高玉瑾,她還是有所顧忌的。所以當知道高玉瑾醒來,而言小姐卻又遲遲沒有給她回音時,她急了。”

  容肆不說話,背靠着椅背,雙臂環兇,一臉深不可測的平視着她。

  唐棠澀澀的一笑,繼續說道,“覃姨早就知道我和馮煜的事情了。隻是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爸,而将我和馮煜的照片郵寄給了我爸。我爸很生氣,動手打了我。不過她在把照片郵寄給我爸之前,已經找過言小姐了,好像還給了她一張大額支票,想讓言小姐成為她的人,與容桦對峙。可是,言小姐卻到現在也沒有給她一個回音。”

  這事,容肆知道。

  他還因為這事與言梓瞳鬧了一次誤會。

  “我本來已經成為覃姨的廢棋了,但是高玉瑾卻突然醒了,言小姐也沒有要與她合作的意思,而你姑姑又是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所以覃姨急了。你知道的,她是不可能讓你和你姑姑站一條線的,這樣對她很不利。所以,她隻能兵行險招了。讓我和你生米煮成熟飯,發生關系。這樣,她也就有理由對你施壓了。”

  唐棠說完了,然後就那麼可憐又無助還無奈的看着他,眼眸裡透着一抹期待與渴望。

  容肆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隻是那一雙鷹眸裡,則是折射着陰鸷與冷冽。

  說不氣,那不不可能的。

  小時候,他被她扣着脖子按在家水裡的一幕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如果不是爸爸及時出現并阻止,隻怕他已經被淹死了。

  也正是那一次的事情後沒多久,他們倆離婚。

  離婚那一天,覃天恩看他的眼神,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是恨不得掐死他的眼神。

  再後來,兩個月吧,爸爸便是莫名的離家,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想我怎麼幫你?”容肆直視着她沉聲問,好像感覺視線略有些模糊。

  前面賀石突然頭一低,直直的往方向盤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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