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115章 他要是鬧,你打斷他的腿

  “喂,”容桦接起電話,語氣平靜,聽不出來有什麼不妥。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容桦的表情更加的陰郁了,眼眸裡都已經閃爍着熊熊的肅殺之意了。

  對着電話那頭的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可以,見了再說。”

  說完直接挂斷電話。

  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擱于自己的膝蓋上,一臉冷冽而又陰郁的想着事情。

  看來,她是該把事情好好的解決了。

  又在沙發上坐在差不多有五分鐘左右,容桦起身。

  李嬸已經幫易行知處理好腦袋上的傷口了,臉也給洗過了,除去皿漬的臉,除了慘白一點,易行知還是易行知。

  李嬸已經将易行知移到床上,正給他換衣服,容桦進來。

  “太太。”李嬸一臉恭敬的看着她,“我給少爺換下衣服,再拿溫水給他擦拭一下身子,這衣服穿着肯定不舒服。”

  容桦點頭,涼涼的說道,“嗯,你看着辦,我還有事,先走了。如果他醒了,不許讓他離開。要不行……”

  說到這裡,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似是在猶豫的樣子,然後又重重的閉了下眼睛,睜開時已經一片絕冷,厲聲說道,“他要是鬧,你直接打斷他的腿。”

  意思就是讓易行知和容铮一樣,這樣總不會再鬧了。

  李嬸看着她沉沉的一點頭,“太太,我知道了。”

  容桦淡淡的應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床上的易行知,轉身離開。

  李嬸看着他輕歎一聲,轉身去接水,要給他擦拭一下。

  易行知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動了一下,右側眼角流下一行眼淚。

  ……

  司馬天藍被推進手術室,唐鶴霖站于手術室走廊上,一臉焦急又緊張的看着那緊閉的門。

  他的手上,衣服上還都是司馬天藍的皿,已經幹了,可是卻也滲進了他的骨髓裡。

  腦子裡不斷的回映着覃天恩手拿花瓶,毫不猶豫的朝着司馬天藍砸去的那個動作。

  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怎麼能下得去這我狠手?

  她和司馬天藍之間又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至于她一副想要是置人于死地的樣子。

  手術室的燈還亮着,唐鶴霖伸手抹一把自己的臉,長長的吸一口氣,腦子裡充滿了各種疑惑。

  唐衡不知道是怎麼知道的,急匆匆趕來。

  “爸,怎麼樣?沒事吧?”一臉擔憂又關心的看着唐鶴霖問。

  唐鶴霖看他一眼,眼神略有些疲憊,“你怎麼來了?”

  “我到家沒見到你,我媽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她說的。”唐衡看一眼手術室的門,又轉眸看向唐鶴霖,輕聲說道,“怎麼會這樣的?真是媽動的手?我媽這是怎麼了?最近這段時間都怪怪的,怎麼總對藍姨帶着敵意?我覺得藍姨人挺好的呀,也沒對她有敵意的。”

  唐衡是實在想不通覃天恩的心裡是怎麼想的,為什麼總是對司馬天藍充滿敵意?

  還有這段時間,她的行為舉止也是很怪異,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唐鶴霖搖頭,露出一抹苦笑,“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總之對她越來越陌生了。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希望她别有事。不然,你媽這輩子也完了。”

  唐衡的眉頭擰了起來,眸光深沉陰郁,重重的爬了下自己的頭發,靠着牆壁看着手術室的燈,等着手術結束。

  手術足足做了三個小時才結束,醫生出來的時候,父子倆一起上前。

  “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沒危險了,一會轉入病房就行了,你們去幫她辦住院手續吧。明天一早病人就會醒了。”

  醫生說完朝着父子倆微笑着一點頭後離開。

  聽醫生這麼說,父子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都揚起一抹放心的淺笑。

  護士推着司馬一天藍從手術室裡出來。

  “爸,你回去吧,我留下來照顧藍姨就行了。”唐衡看着唐鶴霖說道,“我媽也是一時情急錯手,肯定不會是故意的。可能是前段時間的事情讓她心情的煩燥了,你回去回她聊聊吧,開解開解她。”

  唐鶴霖本來是不想離開的,是想他留下來照顧司馬天藍的。

  不管怎麼說,都是覃天恩打傷的她。

  那一下,就像是印刻在了他的腦子裡一樣,怎麼都揮之不去了。

  聽唐衡這麼說,唐鶴霖覺得也是最好的安排了。畢竟他留下來照顧她,好像也确實不太妥當。還是唐衡更合适一點。

  朝着唐衡點了點頭,一臉肅穆的說道,“你多上點心,不管怎麼說,她一救過你媽,二又是你媽把人打傷的。這事我們向負責到底的,所有的費用都我們出,你讓醫生用最好的藥,總之人沒事就好。有什麼事情,你随時給我電話。”

  唐衡點頭,“嗯,我知道了。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我看還是請一個護士,畢竟人家是女的,有些事情你也不方便的。請個女護士,這樣方便一點。”唐鶴霖想的很周到。

  不管怎麼說,唐衡也與她非親非故的,你說端茶倒口,幫她買個飯菜之類的也倒是沒問題。但是其他方面的,那就不好說了。

  雖說都跟她兒子差不多年紀的,但總歸還是很多不便的。

  唐衡再次點頭,“嗯,我知道。我一會去安排。爸,你回去吧。我怕我媽一個人在家會胡思亂想。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人有一種應接不瑕的感覺。”

  這一點唐鶴霖還真是贊同。

  這段時間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發生,就沒有一刻停歇過。

  但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這輩子還是平平安安又平平淡淡的活着,那才是最真的。其他都不過是虛的。

  覃天恩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處于怔呆之中。

  家裡所有的傭人都讓她打發走了,偌大個别墅就她一個人,空蕩蕩的,陰森森的,不禁讓她升起害怕之意。

  手還在不停的抖着,手心是發涼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

  唐鶴霖陰着一張臉朝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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