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會每天折磨你!
高湛側身,沉寂無波帶着恨意。
言梓瞳一身輕淡,毫無愄懼的迎視着。
突然之間,車子“咻”一下往前蹿去,而且速度很快。
言梓瞳猛的往後倒去,然後又向前傾去。
因為還沒來得及時系安全帶,她的額頭重重的撞在前面的車闆上。
疼痛感傳來,但是她卻緊咬着自己的牙齒,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她可以在楊立禾面前叫出聲,也可以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叫出聲。但是,絕不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軟弱。
她是言梓瞳,不在任何人面前流淚與低頭。
“你果然已經賤到連痛都不知何物了!”高湛一邊系着安全帶,一邊冷冷的嘲諷着她。
“謝謝高總誇獎,我會再接再勵的。”言梓瞳一臉認真的說道,然後木讷的拉過安全帶,熟練的系上。
“你說,如何容肆知道你是個怎麼樣的人?他還會這麼對你嗎?”他側頭,陰陰的恨恨的鎖着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言梓瞳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可以去告訴他,嘴長在你臉上,我沒辦法阻止你。”
“言梓瞳!”他一手握着方向盤,右手一個揚手擡起,狠狠的捏向她的臉頰,“你弄清楚了,你現在在誰的車上!”
她還是那麼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臉頰被他捏的完全變形,骨骼都幾乎被他捏碎。
疼,真的很疼。
但是,她卻依舊漠然炎涼的看着他,眼眸連一點濕潤都沒有,涼涼的說道,“我很清楚,現在在你的車上。你就算把我希了,我也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殺你?呵呵!”高湛一聲冷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殺你的!殺你,那就都太便宜你了,不得把我自己搭上。那就多不劃算!但是,折騰你的辦法多的是。你覺得我會用什麼方法?你又覺得,我喜歡用什麼方法?”
“無非就是先奸後殺。”她嗤之不屑的看着他,“不過,你難道不想知道,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又為什麼要那麼做?”
他的眼眸往下沉了幾分,那捏着她臉頰的手也微微的松了幾分。
但是很快又将力量加重,雙眸一片陰沉的盯着她,“怎麼?知道害怕了?想用這樣的方法跟我求饒了嗎?但是,我告訴你,晚了!”
車子疾馳在路上,高湛沒再說話,而且繼續保持着他單手握方向盤,右手捏着言梓瞳臉頰的動作,将車穩穩的開着。
車子駛進一處小區,在一幢高樓前停下。
“下車!”高湛冷冷的的命令着她,“言梓瞳,我警告你,别給我耍花樣。要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或許如你說的那樣,先奸後殺!哦,不!我不會殺你,我可舍不得殺你!每天折磨你,會更讓我有快感。”
言梓瞳無奈,隻能下車。跟着他一起朝門樓走去,然後是進電梯。
電梯直上,他按了28樓的鍵。
“叮!”電梯在28樓停下,言梓瞳依舊是被他連拖帶拉的拽出電梯,朝着其中一個單元走去。
高湛按下指紋,門打開。
一進門,言梓瞳便是被他重重的甩向一邊的牆壁,然後他整個人壓向她。
她就這麼被擠壓在牆和他的兇膛之間。
他壓得她很重,後背一片涼意傳來,前兇則是幾乎被壓的生疼。
她的雙手被他扣着,反剪于頭頂。雙腿被他的兩腿夾着,完全無法動彈。
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菜闆上的肉一般,隻能任由他搓扁了捏圓。
“怕了?”他沉沉的淩視着,聲音低沉沙啞,眸光一片陰暗又透着寒芒。
此刻,比昨天在包廂裡的時候更讓她覺得無助又恐懼。
但是,她卻不能表露出來。
她隻能裝作若無其事又毫不在意的樣子,勾起一抹嬌豔又燦爛的微笑,“怕?高總,真是太小看我了。我為什麼要怕?你不是說了嗎?我那麼下賤,男人一個接着一個。又豈會在乎多你一個?
在這件事情上,享受的并不止是男人,不是嗎?更多時候,享受的是女人。畢竟,勤苦奮作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所以,你千萬别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隻是在實話實說而已。
當然,我還能比較一下,你和容肆的技術誰更好,誰更能讓我得到快樂。至于易行知,我想他應該是不能和你們相比的。畢竟,他還小,論經驗,肯定沒你們的多。所以,來吧。是你幫我脫,還是我幫你脫?”
她說的一臉毫不在意甚至還帶着期待的樣子。
她那犯賤的樣子,幾乎令他惡心。
看着她的眼神,自然也就多了一份厭惡與鄙視。
“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那我當然要滿足你。怎麼好讓你失望呢?”
他冷冷的說着,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一手緊緊的扣着她的雙手,另一手在她的身上拉扯着他的衣服。
他的唇朝着她的唇湊去。
這一次,她沒有躲避,而是任由他的唇壓上她的唇,帶着狠虐與報複性的在她的唇上淩厲的狂吻着。
不要緊,就當是被狗咬了。
言梓瞳在心裡安慰着自己。
閉眸,什麼也不想。
那貼着她腹部的地方,傳來一抹火熱的能源,然後是重重的硬擱着她。
她當然清楚,那擱着她的是什麼。
随着那一抹灼熱升起,那夾着她兩腿的力度也微微的松垮。
很好,這就是最好的時機。
言梓瞳擡打膝。
但是,她的膝蓋還沒頂撞到他的某處,但是被他識破。
他的大掌扣着她那屈起的膝蓋,雙眸一片陰郁如黑夜裡的魔王一般淩視着她,“想廢了我嗎?言梓瞳,你還嫩了一點。”
“是嗎?”她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毫不猶豫的擡起另一個膝蓋,狠狠的朝着他的胯腹頂去。
“嗚……”高湛一聲悶哼,吃痛之際卻是沒有松開那扣着她手腕的手,反而還加重了幾分力道。
言梓瞳覺得,她的手幾乎快要被折斷了。
“叫!怎麼不叫?”他用沉而有用的腹胯重重的頂着她。
“啊——!”尖刺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