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433章 高翼不能入贅

  高铖轉身,看着滕家父母一本正經的說道。

  高翼的大伯?

  滕家父母微微的一怔,随即相視對望着,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大伯有些意外。

  高翼不是說家裡已經沒有親人與親戚了嗎?就他一個人了?怎麼卻突然之間多出了一個大伯?

  還有這大伯今日來又是何意?難不成他都不知道女兒女婿的婚事?那他到底是贊成還是反對的?

  滕家父母有些摸不透高铖的用意,但他們都是老實人,就算高铖此刻來者不善,那都是既成的親戚。既然是親戚,那就得招待,總得兩家人坐下來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婚禮一事,不能就他們一家說了算。

  “真是不好意思啊,大伯。不知道大伯今天來,我們怠慢了。來,來,快進屋。屋裡坐,喝杯茶。”滕父很是熱情的對着高铖說道,滕母趕緊前去開門,然後便是去廚房開水泡茶。

  高铖坐于沙發上,環視着屋子,然後又打量着滕父,隻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看不出什麼來,一臉平靜素然的樣子,沒有一點喜怒哀樂。

  滕父略顯小心謹慎的看着他,也揣摩不出來他此刻的想法,就隻是帶着一抹淡淡的友好微笑與他相視着。

  滕母泡了一杯茶,端着放到高铖面前的茶幾上,很是客氣又得體的說道,“大伯,先喝杯茶。我們鄉下地方的,也沒什麼好茶,還請你别嫌棄才是。”

  高铖轉眸望她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客氣了,鄉下地方才能吃到喝到好東西。”

  他這話倒是說的真的,鄉下現在可不比城市差的,城市裡的人現在還巴巴的趕到鄉下,稀罕着鄉下的一切呢。

  滕母與滕父對視一眼,對于他這話,心裡卻是有着另外的想法。總覺得他這話聽起來像是話中有話的樣子。

  好像是在說,高翼把好的東西都往他們家拿了一樣。

  但其實真沒有,他們同意女兒與高翼的婚事,并不是因為高翼的身份,而是因為高翼這個人。

  就算高翼不是什麼大公司的老闆,隻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他們也不會嫌棄他,照樣對他像是親兒子一般。

  在他們看來,高翼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雖說,他很少說及家人,但是卻也偶爾的提起過一兩回,特别是在提到他母親與哥哥去逝時,他眼裡的悲傷是掩不去的。

  “呵呵!”滕父略顯有些尴尬的一笑,對着高铖趕緊說道,“我們鄉下地方别的倒是沒什麼,就是自己種的果蔬多點,絕對是零污染的。就是現在已經過了季了,要不然我們家是種了葡萄的。明年,我讓滕好給大伯帶點去,隻要大伯不嫌棄。哦,對了,還有點我們自己釀的葡萄酒,大伯要是不嫌棄的話,一會喝兩杯。”

  “親家有心了。”高铖不緊不慢的說道。

  滕父對着滕母使了個眼色,“文淑,去拿瓶葡萄酒來。再炒兩個菜,我和大伯喝兩杯。”

  滕母趕緊點頭,“哎,哎!”

  “親家母,你先别忙了。”滕母正要轉身之際,卻是被高铖喚住了。

  滕母又是與滕父對視一眼,兩人心領神會,也差不多明白高铖今天的來意了。

  “大伯,怎麼了?”滕父一臉小心謹慎的看着高铖,輕聲問道。

  高铖抿唇一笑,沉沉的看一眼滕家父母,然後一仍肅穆的說道,“我今天來呢,主要還是跟兩位談談高翼與令媛之間的婚事。”

  他特地加重了“婚事”兩個字,似乎在傳遞着一抹不滿。

  滕家父母自然是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又是對視一眼。滕母在滕父身邊坐下,兩人笑的友好又客氣的看着他。

  滕父一臉正色的說道,“對,對!這事确實是應該商量一下的。是我們疏忽了,沒想周到。還請大伯别往心裡去。我們應該早早的來拜訪大伯,商議兩人的婚事。是我們的疏忽,還望大伯不跟我們計較才是。大伯有什麼想法的,盡管提,我們一定都配合的。”

  滕母不着痕迹的看一眼他,用眼神提醒着他,可别什麼都答應了。這事怎麼說也還得跟女兒女婿商量一下的。

  女婿完全不提家裡還是大伯這個人,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

  你别一個勁的全都答應了,萬一要是好心辦了糟事,看你怎麼跟女兒女婿交待。

  高铖聽着滕父的話,倒也明白這滕家父母是明白人,通情達理,并不似别的人家那般,蠻不講理。

  “哎!”高铖輕歎一口氣,一臉無奈的樣子,然後是連連的搖着頭。

  “大伯,這是有什麼為難之處?”見他這副樣子,滕父趕緊問道,言語之中盡是關心之意,“有什麼話,大伯就盡管直說。大家親戚一場的,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們能幫到忙的,就一定會幫忙的。”

  “不瞞親家,高翼啊,與我們之間有點誤會。他是不是從來都沒跟你們提起過,我這個大伯,還有他奶奶?”高铖一臉略帶着憂傷的看着滕父說道。

  滕父與滕母又是對視一眼。

  這倒确實是的,高翼确實是從來沒提起過他們。除了偶爾有一兩次提起過他已經過逝的母親與哥哥之外,還真沒提及過高家的任何一個人,隻是跟他們說,除了他自己之外,既無親人也無親戚了,他就是孤兒一個。

  可是,現在怎麼不止有大伯,還有奶奶?

  那豈不是還有其他的堂兄弟姐妹?

  這……他們之間到底都發生什麼事情?才導緻高翼不願意提及他們,甚至都不願意認他們。

  滕父滕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畢竟這事他們完全不知情,也不好說什麼的。

  孰是孰非的,他們也不清楚。不過,于情,他們總是偏向自己的女婿的。總覺得自己的女婿不是那種不講理不認親的人。

  “大伯對于他們倆的婚事,有什麼要求?”滕父一臉客氣的看着高铖問。

  高铖擡眸與他對視,然後沉聲問道,“高翼是我們高家唯一的希望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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