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485章 寶貝,想什麼?臉紅了

  霍随一臉失落又無奈的說道。

  經她這麼一說,容铮猛的想起,似乎這兩個月來,容肆确實是沒喊過她一聲“媽”,倒是瞳瞳,一口一個“媽”喊的很是親切。

  但,自己的兒子自己明白,如果容肆真的對阿随心存怨念的話,也不可能讓瞳瞳這麼親切的喚着她的。而且,他對阿随的态度也不差,隻是到現在為止都沒喚過她一聲而已。

  輕輕的拍着她的手背,柔聲安撫着,“阿随,你相信我,容肆沒有責怪你。他隻是不懂得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而已。這孩子,從小心就重,又是在容桦的教育下長大的。他不是不接受你,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喚出聲而已。我們應該給他時間,他要是責怨你的話,也不會由着瞳瞳這般親密的喚着你。我的兒子,我了解,他一定沒有那樣的想法,你也别多想。給他點時間,他會喚你的。”

  霍随抿唇一笑,緩聲說道,“我沒有怪他的意思,隻是怪自己。如果當初沒有忘記一切,我想我一定會拼了命也要找回我的兒子,不會讓别人帶走的。隻是有時候,總是天意弄人,事與願違。不過,現在這樣,我也是很滿足了。”

  門口,墨梓瞳擡起想要敲門的手,緩緩的放下了。

  房間裡,霍随與容铮的對話,她全都聽了進去。

  是啊,沒有一個母親能夠接受的吧。自己的親生兒子,卻是到現在都沒有喚過她一聲。

  如果換成是她,也一定會傷心的。

  她沒有錯,這一切也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更說的沒錯,如果當初沒有忘記一切的話,她一定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找到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讓别的女人抱走呢?

  但是容肆也沒錯。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并不是在責怨她,隻是一時之間确實無法喚出口而已。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已經過了需要母愛的階段了。在他還那麼小的時候,便是對母愛已經失去了信心。

  那時候,在他的心裡,覃天恩就是他的親媽。但是,她卻沒有做到一個親媽該做的。在他幼小的心裡自然是烙下了陰影。

  所以,就算現在他的親媽出現在他面前,就算他接受她,對他沒有一點責怨,但是讓他突然之間喚出一聲“媽”,那着實是對他的一個極大的考驗。

  他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喚過“媽”這個字了?

  在他的心裡,“媽”應該是一個陰影吧?

  墨梓瞳也是很心疼自己的男人的,也能理解他此刻的想法。

  如果他真的不能接受霍随的話,也不可能讓她照顧容铮,更讓她與容铮領證在一起了。

  墨梓瞳轉身,朝着她與容肆的房間走去,腳步顯的有些沉重,然後又折身朝着霍随與容铮房間看一眼,深吸一口氣,似是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

  回房間的時候,容肆正坐在沙發上,腿上擺着一部手提,他對着屏幕很嚴肅的做着事情。

  修長的手指飛速的在鍵盤上敲擊着,像是在書寫着文案。

  見他這般認真做事,她也就沒打算去打擾他。

  暖暖的看他一眼,打算去洗浴室,卻是被他喚住,“過來。”

  說完手提已經合上,然後往前面的茶幾上一放,噙着一抹溫柔的淺笑,看着打算邁步向洗浴室的墨梓瞳。

  墨梓瞳轉身朝着他走去,揚起一抹怡人的淺笑,在他身邊坐下。

  他很順勢将她摟進懷裡,雙手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心有些涼,他執起她的雙手捂進自己的兇膛内,“怎麼手這麼涼?剛去哪了?”

  她抿唇一笑,雙手在他的兇膛取着暖,整個人往他身上貼了貼,水靈靈的眼眸與他對視望着,“沒去哪,就在家裡啊。怎麼這麼問?”

  他深邃如潭一般的眼眸直視着她,薄唇彎彎的一勾,緩聲說道,“寶貝,說謊呢,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然你現在懷着容酥,我不能對你怎麼樣,但是有一種懲罰叫做記賬,然後是秋後算賬。看來你是已經忘記之前的秋後算賬了,所以現在是故意而為之?嗯?”

  她嬌嗔他一眼,被他捂在兇膛裡的手,輕輕的擰了他一把,“容肆,别以為每次都來個記賬和秋後算賬這一招啊!那要不然,我現在也來跟你秋後算算賬,怎麼樣?”

  她微微仰頭,如珠如霧般的眼眸,一閃一閃的凝視着他,甚是誘人又迷人。

  他略有些淺憤的一咬牙,手指輕輕的一捏她的唇角,很是寵溺的說道,“看來,是真的把你寵壞了。”

  她嬌俏一笑,略帶着一絲逞意,“知道已經晚了,隻能繼續寵着了。”

  他低頭,在她那嬌豔欲滴的唇上懲罰性的輕輕一咬,“嗯,看來也隻能繼續無法無天的寵着了,誰讓是我慣出來的呢?”

  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妩媚了,也先是滿意的樣子,索性從沙發上挪坐到他的腿上。

  雙手已經被他捂的暖暖的,她抽出雙手,有意無意的把玩着他的大掌。

  他的手确實是大,她的手與他貼合之際,他的手指竟是長出她的兩戴多。

  不過骨節分明,指甲修剪的圓潤又是幹淨,很是讓她喜歡。

  然而看着他這修長的手指,腦子裡卻是閃過一些限制性滾燙畫面,每一張都是他這漂亮又修長的手挑起的令她臉紅心跳的一幕幕。

  然後,不禁的,她的臉也就紅了起來,一路往下漫延,直至耳根與脖子。都讓她覺得火熱又滾燙。

  “想什麼?臉怎麼突然就紅成這樣了?”他醇厚又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手指過她耳際垂落的那一縷發絲。

  指腹劃過她的耳廓,使得本就發紅發燙的耳根更加的滾燙如火燒一般了。

  “呵!”他低低的一聲輕笑,繼續附唇在她耳邊用着調戲般的語氣說道,“寶貝,你是不是在想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了?要不然,怎麼就臉燒紅成這樣?都快可以煎蛋了呢!”

  “你才想兒童不宜的畫面!”她的低嗔他一聲,趕緊轉移話題,一臉嚴肅的問,“肆哥,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一直不喊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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