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581章 高玉瑾也是下半身動物

  第一次,他沖破她的時候,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的感覺。

  那本應該是留給容肆的,可以她卻在這一刻交給了一個帶給她無限快樂的男人。

  她似乎有一種報複後的快感,但是卻又不可否認,他确實帶給她無限的快意。

  那是在容肆身上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

  她偎在他的懷裡,傾聽着他心跳的聲音。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幸福的女人,而這樣的幸福卻是容肆無未法給予她的。

  作為一個女人,她想要的就隻是自己的男人對她無限的呵護,随時溫柔以待。

  這一切容肆沒有給她的,曾翼全都給她了。

  然而,容肆有的他卻沒有。

  比如說錢财與身份地位。

  容肆,那是一個站在食物鍊頂端的領導者,如同一個君王一般,瞰俯着衆生。

  然而,曾翼,他卻隻是一介平民,隻是一個最底層的功動者。

  他的身份與容肆,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高玉瑾從小生活在錦衣玉食裡,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她可以享受戀愛時的快愛,卻絕不會接受婚後過上那連一畝三分地都沒有的貧窮生活。

  有時候,欲望并不是隻有男人才會有的。下半身動作并光僅僅隻是用來形容男人的,有些女人,她在很多時候也是下半身動物。

  對于她們來說,欲望和生活是完全可以分開的。

  高玉瑾就是這類人的典型。

  她既希望自己過着人上人的生活,又希望有個男人能讓她享受到那如置雲端般的快感。

  隻是當欲望和金錢權利身份地位并排,她非要二選一的時候,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一個人,如果連金錢與權利都沒有,她又何來的身份與地位?

  她很快便是做出了選擇,在容肆與曾翼之間做一個人選擇的話,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容肆而棄曾翼。

  她完全可以選擇分手,但是她卻不能冒這個險。像容肆那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容許自己的妻子曾經跟别的男人有過關系呢?

  她也絕不允許曾翼而毀了她将來的生活。

  想要不将事情洩漏,那就隻有死人才會不說話。

  于是,她不動聲色的繼續與他約會,甜蜜着。卻是偷偷的在他的紅酒裡下了安眠藥,那份量足夠他醒不過來。

  她親眼看着他将紅酒喝完,看着他趴在桌子上睡過去,她抹去房間裡所有關于她的一切,然後開車離開。

  隻是,卻沒想到她的車子會刹車失靈。

  在下坡路上,車子翻了,而她足足在床上昏迷了三年。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切竟是他一手策劃的。從最開始的接近她,熱情如火的追求她,讓她慢慢的沉迷其中,與他發生關系。

  就連最後那杯酒,也應該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他調換了吧,甚至就連她的車子也是他動的手腳。

  高玉瑾一想到三年前的事情,那是咬牙切齒的恨,恨不得将曾翼碎屍萬斷,再将他抽筋剝皮。

  怎麼都沒想到,她設計了一輩子的人,到頭來卻是被人給設計了。

  想着這段時間來,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對他的恨意又是加重了幾分。

  坐于靠窗的位置,桌子上擺着一杯咖啡,右手拿着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晃着杯子裡的咖啡。

  眼眸朝着窗戶玻璃望去,似是在尋着曾翼的身影。

  這家咖啡店與三年前沒什麼變化。三年前,他們也喜歡坐在這個位置,喝一杯咖啡,然後回他住的地方,開始肆無忌憚的各種做。

  他的房子不大,也就兩居室而已。

  他們從主卧做到客房,又做到客廳,甚至就連廚房與衛生間都沒有放過。

  她承認,他帶給她無限歡樂與快感,讓她感覺到容肆不曾帶給她的快樂。

  可惜,他不是容肆,他給不了她想要的一切。

  如今,她再一次坐在這個位置。隻是,心情卻完全不一樣的。

  是帶着一種恨的。

  曾翼還是來了,到的時候,高玉瑾就靜靜看着窗外。

  其實高玉瑾長的挺美女的,是那種标準的瓜子臉,尖下巴,那一雙眼睛是會勾人的略倒三角的媚眼。隻要她勾人一笑的話,很少有男人能拒絕她的勾引。

  曾翼在她面前坐下,眸光一片淩厲的盯着她。

  高玉瑾朝他揚起一抹淺笑,“喝什麼?”

  曾翼冷冷的一笑,“怎麼,這次打算下多少安眠藥?”

  “呵!”高玉瑾淡淡的一笑,“我怕你這次不是對我的刹車作手腳,而是直接讓車子漏油。真要這樣的話,我就不是再睡三年了,而是屍骨無存了。”

  “所以,承認了,三年前在酒裡給我下安眠藥了?”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她,陰恻恻的說道。

  “你也承認三年前給我的車子刹車做手腳了?”高玉瑾端起咖啡,很是優雅的抿上一口,“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值得你費這麼多心思和精力?”

  “呵!”曾翼一聲冷笑,“你?高玉瑾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還沒那麼大的份量!”

  “是嗎?”高玉瑾勾唇一笑,“我應該是開心還是傷心?”

  “你應該死心!”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高玉瑾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一笑,朝着侍應生招了招手,“一杯拿鐵。”

  “好的,請稍等。”

  “放心,我還沒這麼大能耐,在這公衆場合給你下藥。”高玉瑾笑的一臉優雅的看着他說道。

  曾翼不說話,就隻是眸光淩厲的直視着她,背靠着椅背,雙臂環兇,一臉沉寂而又幽深。

  “不如我們打開開窗說亮話,你要怎麼樣才敢放手?”高玉瑾看着他,沉聲問道。

  “放手?”曾翼重複着這兩個字,“對你放手還是對公司放手,又或者是對你家放手?如果你指的是你,我剛說了,你高估自己了。如果是公司,很抱歉,我沒打算放手。如果是你家,我更沒打算放手。我還說過,遊戲才剛剛開始。”

  “很好!”高玉瑾深不可測的看着他,點頭,“曾翼,我希望你記得自己剛剛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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