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659章 行知,他是你的兒子

  她一個疾步走到容铮面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那張照片,憤憤的撕成碎片,然後往容铮臉上狠狠的甩去。

  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使得她不再是雍容華貴,端莊優雅的容桦,而是一個滿臉猙獰扭曲的醜陋女人。她的眼眸裡除了恨還是恨,如果這一刻出現在她面前的不是丁昕旸的照片,而是她本人的話,容桦一定也會如撕照片一般,把她撕成粉碎的。

  容铮并沒有因為她撕碎了照片而有所生氣動怒。擡眸,就那麼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看着她,不說話,就隻是那麼沉寂如一潭死水般的看着她。

  看着他那平靜無波卻滿滿迸射着恨意的眼神,容桦整個人顫了一下。卻是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副冷傲又張揚還帶着滿腔憤怒的眼神直神着他。

  容铮足足盯了她有兩分鐘,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将被她撕成碎片的照片一片一片的拼起。

  碎片并沒有全部丢在他身上,很多掉在地上,容铮有些吃力的彎腰,将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撿起,放于自己的腿上,很有耐心的拼湊着。

  見此,容桦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眼皮在“突突突”的跳躍着,額頭上迸凸出一條一條如蛆蟲般醜陋的青筋,她的眼珠一片赤紅,就好似着了魔一般。

  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關節泛白,甚至發出“咔咔”的聲響。

  “容铮,你越是在意丁昕旸,我就越想毀了她女兒!”她雙眸噴皿一般的盯着容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的态度決定着她吃苦頭的多少與程度。”

  容铮低頭繼續拼湊着照片,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随意吧。兩個孩子如果連這一點困難都不能承受的話,那也隻能說明他們無緣。我自己的兒子,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容桦,說句不好聽的話,你不會是他們倆的對手。到時候一無所有的那個人會是你!”

  “我用不着你來教我如何做人!”容桦陰森森的淩視着他,“我也會讓你知道,一無所有的那個人是誰!你知道有多少人痛恨憎惡丁昕旸嗎?絕對不止我和覃天恩兩個!她們有多憎恨丁昕旸,就有多憎恨她的女兒。她們會和我一樣,把對丁昕旸的恨意轉嫁到她女兒身上。你覺得,她今後的日子會好過嗎?”

  照片已經拼淩湊的差不多了,但是卻怎麼也還原恢複不到原來的樣子了。

  容铮還是沒有擡頭,不緊不慢的說道,“人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不管長短,總會遇到各種困難。隻要他們有這個心,就一定能排除一切的。那麼多人恨昕旸,那隻能說明她們都和你一樣,思想惡毒。”

  “呵!”容桦笑了,卻是笑的無比的瘋狂,雙眸充滿怨恨的盯着容铮,“我思想惡毒?容铮,這些年來,是誰把你兒子養大的?如果不是我,他能活到現在嗎?他能有現在的成就嗎?你知道我有多不待見覃天恩,但就因為他是你兒子,我把他視如己出,把他帶大。我甚至為了他,快四十了才嫁人。你現在竟然指責我?!”

  “視如己出?”容铮笑了,笑的滿滿都是譏諷與嘲弄,“容桦,你真的是為了關心肆兒,心疼他才對他好的嗎?我還不了解你嗎?你養大肆兒,一為了跟覃天恩争口氣。二,不就是為了牽制我嗎?肆兒在你眼裡,不過隻是你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你别在這裡唱的這般好聽,你容桦沒有那麼高尚的情操。你從來不會做任何對你無利的事情!”

  容桦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就連皿管都快爆裂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很不舒服。

  最後她憤憤的一咬牙,對着容铮恨恨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裡好好的呆着吧!既然我得不到你,那麼任何人都别想得到你!不過,至少還是我赢了,不是嗎?你現在在我手裡,我還能跟你說話,能看到你。這些都是其他人做不到的。不管是不丁昕旸還是容肆,他們都一樣。丁昕旸已經死了,這輩子你們都天人永隔了。她女兒現在正在恨着你,恨你讓她與容肆沒有将來。”

  “容桦,你又錯了!”容铮一臉平靜的看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瞳瞳,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會恨我的。她是昕旸的女兒,我了解昕旸,她的女兒就一定跟她一定美麗善良又睿智。你們能蒙蔽他們一時,卻蒙蔽不了他們一輩子。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一切的,到時候,沒有将來的是你,容桦!”

  容桦的腦仁在“突突突”的跳躍着,甚至在“嗡嗡嗡”叫着,有一種在炸裂的感覺。

  這兩天,她的心情可以說就沒有好過。她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發洩她那積郁了一肚子的火。所以她來到這裡,想要從容铮這裡得到滿足與快感。

  誰讓他讓自己不爽了,讓她郁悶了。

  她想看着他歇斯底裡,想看着他求她,想看着他痛苦。

  但是,她期待的這一切都沒有發生,甚至完全相反了,是他在看她歇斯底裡,看她痛苦,看她掙紮,看她的笑話。

  對,笑話。

  似乎在他的眼裡,她這一輩子就是一個笑容,如小醜一般,在那裡自己跳着,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切,卻不想原來她什麼都沒有,有的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這讓一慣來高傲又自負的容桦幾近崩潰又抓狂,想要發洩卻完全找不到那個出口。

  “呵,呵呵,哈哈哈哈……”容桦突然間大聲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幾近瘋狂,在屋子裡如魔音一般的回響着,給人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

  她雙眸如鬼魅一般,陰飕飕的盯着容铮,一臉詭異的說道,“哥,我好像沒跟你說過一件事情。我兒子,今年二十一歲。他……”

  說着頓了一下,然後彎身湊近他,冷冽的眼眸與他對視,不到五公分,唇角勾起一抹陰森的詭笑,一字一頓的說道,“他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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