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414章 隻是被人下了藥而已

  滕家業的話還沒說完,萬全直接又是重重的一記拳頭掄了過去。

  雖說這話還沒說完,但是具體怎麼回事,是個明白人誰還聽不出來啊。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這萬主管一味的針對人家啊,原來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被人睡了啊!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的,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你女兒要是不願意,那他一個人也睡不起來不是嘛。

  不過至于滕家業今兒認親這一出,誰也沒往心裡去。

  管他是真是假呢?就算他真是滕秘書的弟弟,但是從滕秘書的态度看來,這姐弟倆的關系也不怎麼樣子。

  既然連高總與滕秘書都不認他這個弟弟,那他們當員工的又何必趟這渾水呢?反正就是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呗。

  人群就像是看戲一般,戲完了,人自然也就散了。

  是郁悶的當屬滕家業了,好處沒撈着,又被萬全給揍了一頓。怕是今後在萬全那老東西面前,日子更不好過了。

  他甚至開始猶豫,是不是辭了這份工作,然後重新再去找一份了。

  在這裡,顯然是沒有前途可言了。隻要有萬全這老東西在,他就一定出不了頭。

  最可惡的就是滕靜好了,明明就是姐弟倆,她卻不認他。還一副随便他出醜的表情,直接把他當成一個路人。

  他就不該讓奶奶和爸媽對她的父母好,就應該三天兩頭的去找他們的麻煩。

  但是,他又有所顧忌與害怕。到底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他要是真與高翼對着幹,他怎麼也不是高翼的對手啊!不管是實力還是身份地位,高翼想要弄死他,那真是分分鐘的事情。

  就像高翼整他哥一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還有村裡高速出入口的事情,他一個電話就搞定了。

  可他們就沒這個能力。

  公司轉彎去廁所的走廊拐角處,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憤憤不平的滕家業,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然後轉身離開。

  ……

  高翼的車子駛在去試禮服的路上,滕靜好坐在副駕駛位上,側頭看着他,臉上帶着一抹淺淺的疑惑。

  “怎麼了?一臉想不通的樣子?有什麼問題就問。”高翼側頭看她一眼,面帶微笑的說道。

  她抿唇笑了笑,“我隻是在想,我這個堂弟,也算是耐得住了。竟是硬生生的忍了四個月,到今天才來這麼一出。我當初還以為他會很快來跟我套近乎的。怪不得我媽說,這段時間我二叔一家很不正常了,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變着法子的讨好我爸我媽。原來是為的今天這一出啊!不過,這麼一來,估計又得回到解放前了。”

  “那可不一定!”高翼挑眉一臉神秘的說道。

  “嗯?”滕靜好不解的看着他,“怎麼說?”

  “胳膊擰不過大腿。這一點,你這個堂弟心裡清楚着呢!他可比你那草包般的二叔二嬸還有奶奶精明着。知道自己跟我們不是在一個水平線上的。所以,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父母去咱家挑事的。他隻會繼續隐忍下來,然後還會找機會來跟我們套近乎的。就算從我們這裡鑽不了空置,他也會從咱爸咱媽那裡入手的。總之,他就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跟我們套好關系。”

  高翼一本正經的說道,而且說的是條條在理。

  “那我得跟我媽通口氣,可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對他們那一家子,就不能過于心軟,要不然隻會被拖累死!”滕靜好說着,從包裡拿出手機,打算給滕母打電話。

  卻被高翼阻止了。

  他拿過她手裡的手機,重新放回包裡。

  “幹什麼?”她一臉不解的看着他。

  “那也不急在這一會打電話的。”他看着她緩聲說道,“你要是現在打過來,爸媽還不定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再說了,爸媽又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能不知道這一點重輕了?一會馬上就到婚紗店了,别拉着張臉了,搞得好像是我強迫你跟我結婚似的。”

  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涼涼的說道,“可不就是你強迫的嗎?你敢說不是?”

  “行,我強迫的!”他噙着一抹寵溺之笑,一臉贊同的點頭,“你說是,我敢說不是嗎?就算你說,當初是我強上的你,我也得點頭應下了。”

  她又是一臉怨憤的瞪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道,“難道不是嗎?難道當初不是你硬來的?是誰厚着臉皮,非擠進我家,還厚顔無恥的賴進我的房間?還有當初在車上,你就差一點把我給強上了。”

  一說到那一次,滕靜好似是想到了什麼,故意把臉色一沉,用着質問般的語氣說道,“高翼,你給我老實交待,那次,你是真的酒喝多了,還是借酒裝瘋的?故意占我便宜,揩我油是吧?”

  “嗯?”他一臉迷茫的看着她,似乎一時之間沒想起來她說的是哪件事情。

  見他故意一臉裝不懂的樣子,滕靜好朝着他又是憤憤的投去一眼,“你裝,你有本事就給我裝一輩子不懂!”

  該死的臭男人,竟然給她揣着明白裝糊塗。

  那一次,她是真的被他吓的魂飛魄散的,差一點就在車裡丢了自己的第一次。

  “哦,你說的是那一次啊!”他一臉恍惚大悟的樣子,然後咧嘴笑一臉很是神秘又怪異。

  特别是那看着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就像是她沒有穿衣服,光潔溜溜的站于他面前,他看的一臉的興奮又認真。

  見此,滕靜好又是狠狠的瞪他一眼,“好好開車,别給我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停穩。

  他并沒有立馬下車,而是落鎖,解開安全帶,一個側身,右手支于她身側的椅背上,眸光灼烈而又火熱的看着她。

  “幹什麼呢?到了就下車,約好的時間就到了。别遲到了!”她推了推他,用着有些警惕又防禦的眼神看着他,生怕他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那次并沒有喝多,隻是被人下了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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