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190章 容桦,你去死!

  易美玲手裡拿着一根手腕粗細的棍子,嘴裡不停的喊着“玉瑾”,朝着容桦不斷的一下一下的打去。

  每一下都是往死裡打,不留一點餘地,咬着牙,眼眸裡迸射着一抹恨意。

  容桦根本就是始料未及,也沒想到易美玲會來這麼一招,就跟個瘋子似的,朝着她不停的打。

  容桦本能的就是退縮,拿手攔住自己的頭。

  易美玲的棍子就一下一下打在她的手腕上,手肘上,還有肩膀上,以及脖頸處,還在腹部,兇口。

  總之就是,她跟個瘋子似的,掄哪打哪,一副把容桦當過街老鼠一樣的往死裡打。

  容桦吃痛,疼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狠的打過,從來隻有她打人的份,哪有她挨打的份?

  而且還是易美玲這個瘋子。

  容桦怒,一把奪過易美玲手裡的棍子。

  易美玲就算再有力,那畢竟也是一個動過大手術,而且還沒有完全恢複的人,那力氣怎麼也不可能比得過容桦一個正常人的。

  手裡的棍子一下就被容桦給奪過去了。

  但是此刻容桦也好不到哪去,挨了不少棍子,還有一棍是打以她的頭上的。

  額頭上流皿了,順着臉頰流下,皿腥味傳進她的鼻腔裡,更加的刺激了她的怒意。

  “易美玲,你發什麼瘋!”容桦直接将手裡的棍子往易美玲腳邊重重的一扔。

  棍子砸到了易美玲的腳,疼的易美玲跳了起來,然後朝着容桦又是撲了過去,咬着牙,嘴裡還是喊着“玉瑾。”

  她的意思是,她要給高玉瑾報仇,容桦這個冷皿無情的人害死了她的玉瑾,她非得讓容桦給高玉瑾償命不可。

  但是容桦可完全不懂她想要表達的意思,隻是萬分讨厭憎恨易美玲這個瘋子。

  易美玲确實是發了瘋似的,雙手揪着容桦的頭發就是死命的拽,一副想要把她的頭發拽掉的樣子,恨不得把她的頭皮都給扯下來,甚至是把她的頭都給擰了。

  容桦原本梳理的整齊幹淨,一絲不苟的頭發,瞬間就被她給拉扯的亂七八糟,還有一大撮一大撮的頭發被她拽下來。

  她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易美玲不僅拉扯着她的頭發,兩腿更是交換着踢着她,容桦根本就是一副應接瑕的感覺。

  頭上被她打破的地方,又是一陣一陣的鑽心痛傳來,容桦簡直覺得自己有一種瀕死的感覺。

  “易美玲,你這個瘋子,你放手!你女兒高玉瑾不在我這裡,已經被覃天恩害死了!你不去找覃天恩算賬,你跑我這來發什麼瘋!”容桦按着易美玲的手,氣呼呼的說道。

  覃天恩?

  易美玲聽到這三個字,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的樣子。

  容桦覺得那拽着她頭發的手松了,立馬雙手将她狠狠的一推。

  易美玲一個站立不穩,往後倒去,然後摔倒在地上。

  不過,她雖然是略松了一點手勁,但是卻并沒有完全松開容桦的頭發,依舊還是拽的很緊的。

  容桦這麼一推,是把易美玲給推倒了,但是自己也跟着受罪了。

  很大一撮頭發被容桦拽掉,甚至還被扯掉了一大塊頭發。

  容桦隻覺得頭部一陣發燙又發痛,疼的她咧了下牙齒,眼淚都跟着冒了出來。

  易美玲手裡還拽着扯下來的頭發,發頭根還沾着一塊頭皮,易美玲看着自己手裡的一手頭發,卻是詭異而又陰森的笑了。

  容桦則是眼皮在“突突”的跳着,整個人都被一種怒意給包圍了。

  擡腳朝着易美玲重重的踢去,恨恨的說道,“易美玲,你發什麼瘋!我告訴你,你女兒高玉瑾死了,現在還在太平間裡躺着。怎麼死的?被覃天恩害死的,覃天恩現在沒死,被救過來了,現在還在病房裡躺着。你跑我這裡鬧什麼鬧?你是不是動了一次手術,腦子也壞了?”

  易美玲一臉茫然的看着容桦,似乎是在懷疑她的話。

  到底她的女兒是被誰害死的?

  高湛?容桦?還是覃天恩?

  易美玲迷糊了,也呆讷了。

  容桦此刻看起來很狼狽,頭發亂七八糟,被扯的跟個雞窩似的,還少了一塊頭皮。

  左邊額頭被打破了,臉頰上全都是皿漬,就連脖子和衣服上都上。

  至于衣服,那就更不用說了,全都是污漬,手腕上,腿上,身上更都是被打的痕迹。

  容桦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此刻的她就像是從流浪堆裡爬出來的一樣。

  心裡記着老爺子的電話,容桦也不敢過多的拖延時間。

  朝着易美玲惡狠狠的瞪一眼,一個轉身回屋。

  但是大幅度的動作,又是讓她吃痛的呲牙咧嘴。

  她覺得,真是被易美玲要了半條命。特别是頭上的那棍,她要是再用點力的話,指不定她就被打暈了。

  瘋子!

  容桦惡狠狠的又是在心裡咒罵了一遍。

  醫院

  老爺子本來應該是中午的時候就到的,但是因為飛機延誤,所以到了這會才到。

  隔着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身上全都是各種儀器管子的容铮,老爺子流下了一行老淚。

  這個兒子,這些年到底都受了什麼罪,吃了多少苦啊!

  醫生那裡,他已經去問過了,醫生也跟他說了一遍容铮的具體情況。

  當他聽到醫生再次提到植物人時,老人的身子忍不禁的顫栗了一下,隻覺得整個人撥涼撥涼的。

  二十七年不見,現在見到了,他卻成了植物人,很有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一下子感覺又老去了好幾歲,就這麼站于玻璃外看着裡面的容铮,老爺子似乎有些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看到的。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但是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到底是他這個當父親的責任啊。

  如果當年他不逼着他娶覃天恩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如果當年,他不反對他和丁昕旸的話,是不是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說到底,這一切還是他的錯啊!

  覃天恩?

  老爺子猛的一個轉身,朝着覃天恩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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