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284章 唐棠的怨與恨

  “呵!”唐棠一聲冷笑,面無表情的看着高蘊音,“你以為你那招數有多高?高蘊音,你告訴你,你那都是我玩剩的招!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感謝你?”高蘊音咬牙,深惡痛絕的淩視着唐棠,突然之間揚手,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唐棠打了過去,“我感謝你,謝謝你把我送上别的男人的床。我謝謝這麼照顧我,我謝謝你毀了我的一輩子!姓唐的,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你說什麼?什麼把你送上别的男人的床?我根本就沒做過!”唐棠一臉震驚訝異的看着高蘊音,矢口否認,“我隻是把你弄暈了,放在酒店房間裡而已。其他的事情,我根本就沒做過。”

  “你還抵賴!”高蘊音雙眸一片腥紅的直視着唐棠,“難不成還是我自己爬上去的嗎?唐棠,我告訴你,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我等着!”

  咬牙切齒,雙眸含着濃濃的恨意,如幽靈般的盯着唐棠,一字一頓的說道。

  唐棠還想再解釋的,但是手機響起。

  拿出手機,一看是許雨優的電話,趕緊接起,“喂,優優,我已經到機場了……什麼?”她的臉色瞬間變的一片蒼白,然後是猛的搖頭,“不,不!不可能的,你騙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的!”

  唐棠朝着手機那邊的許雨優撕心裂肺的吼着,眼淚已經“撲撲”往下掉,身子輕輕的搖晃着甚至還在瑟瑟發抖。

  高蘊音一臉愕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這麼失态到發瘋一般。

  唐棠不停的喊着,然後大步朝前跑去,就連自己的行禮也不要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馮煜怎麼會死?怎麼可有會死?

  他們說好了,在法國會合的,中午的時候還通過電話的,怎麼可能現在說沒有就沒有了?

  不,不!

  她是不會相信的。

  然而,當她看到那面目全非,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馮煜,但是他的脖子上卻挂着那一條兩人訂情時買的項鍊時,唐棠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是一條和鑰匙和鎖的項鍊,鎖在她這裡,鑰匙在他那裡。

  那時候,她還說“不是應該鑰匙歸我嗎?這樣隻有我才能打開你的鎖”。

  他卻笑的一臉不正經的說道“鎖有孔,不就證明是你?鑰匙,可不就是我麼?隻有鑰匙才能插入鎖孔打開。你說,這鑰匙是應該你保管還是我?”

  聽他說完這麼“正經”的解釋,好民的臉“倏”的一下就紅了。

  但是卻不得承認,他的說法是形像而又正确的。

  此刻,那一條項鍊還挂在他的脖子上,而他卻涼涼的躺在冰櫃裡了,沒有一點溫度。

  全身因為嚴重的撞擊,已經徹底變形,那一張臉,已經被撞成粉碎了。

  如果不是那一條項鍊,她真的認不出來。

  這項鍊,他們買的時候,對方說隻有一對的。絕找不出另外一對一樣的。而且,他們還讓人家在項鍊墜上刻進了他們的名字“Y&T”,是“棠&煜”。

  他的鑰匙墜上刻着的是“T”,她的鎖上刻着的是“Y”。

  唐棠拿過那條挂在他脖子上的項鍊,鑰匙墜上那一個“T”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唐棠。”許雨優抱着唐棠,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她,兩個女人相到安慰着。

  “啊!”唐棠趴在她的背上毫無形像的哭了出來,哭的傷心欲絕,幾乎快在斷氣。

  許雨優不說話,就隻是靜靜的抱着她,然後是輕拍着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怎麼會出車禍的?”唐棠哭累了,到最後已經哭不出來了,也冷靜下來了,看着許雨優一臉痛苦的問。

  許雨優搖頭,“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前兩天,馮煜有跟我提起過,說這兩天總是感覺有人在跟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跟着他?”唐棠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淩厲與陰狠,“我繼母有沒有讓人找過他?或者找你?”

  許雨優猶豫着,很認真的回憶着,“這,馮煜倒是沒跟我提過。不過,我這邊倒是沒有。不對!”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我有一天下班回家,電梯裡遇到一個陌生男人,很古怪。”

  “怎麼古怪?”唐棠急急的問。

  “他明明比我先進的電梯,但是卻不按電電梯。然後我按了之後,他朝着我幹幹的一笑,說是忘記按電梯了。然後按了上面兩層的電梯鍵。但是我出電梯的時候,他站在電梯口望了我一眼,我好像是在看我住的是哪間。當時,我也沒怎麼多想,現在想想,有點不對勁啊!”

  許雨優一臉後怕的看着唐棠。

  唐棠的眉眼擰成了一團,“不用猜了,一定是覃天恩派人想要知道你的具體地址。馮煜的事情,一定跟她脫不了幹系。覃天恩,你這個狠毒的老女人,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唐棠。”許雨優一臉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似是有話不知道該怎麼說。

  “優優,你不用再勸我,不用再給她說好話的!”唐棠咬牙,一臉憤恨的說道。

  “不是,”許雨優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又帶着一絲傷痛的說道,“馮伯伯一個月前去逝了,你知道嗎?”

  “你說什麼?!”唐沉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許雨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馮伯?你說馮伯一個月前去逝了?怎麼可能?我怎麼不知道?”

  許雨優一臉痛苦的閉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氣,用着很是無奈的語氣說道,“你爸和繼母知道你和馮煜的事後,很生氣,大發雷霆。不止把馮伯辭退了,還狠狠奚落了一番馮伯,甚至還讓人打了一頓。雖然下手不是很重,但是你覺得一個老人家能經得起這樣的打擊嗎?”

  唐棠搖頭。

  “他不去醫院,幾乎是悶死的。”

  “馮煜,他……沒跟我說。”

  “他打算跟你說的,但是還沒跟你說,他自己就被人打成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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