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我要公司和言梓瞳!
聽到高湛的聲音,高翼猛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是一片肅穆又冷洌的,就像是一隻随時準備迎戰的獵豹一般,眼眸裡更是透着一抹怒火。
他的左手緊緊的握着手機,指關節都是泛白的,更别提手背上那一條一條爆凸的青筋了。
然而,盡管他此刻有多麼的生氣憤怒,他卻強迫着自己必須冷靜。
高湛的目的是他,不會是滕靜好。他隻是用滕靜好來威脅他而已。
“說吧,你想要什麼?要我做什麼?”高翼面無表情的冷聲問着。
高湛用滕靜好的手機給他打電話,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與其等着讓高湛先說,倒不如化被動為主動,他自己先提出高湛想要什麼。
“呵!”高湛一聲冷笑,笑容中帶着一絲嘲諷與奚落,就像是在低看高翼一般。
他的語氣輕輕的,卻也是陰陽怪氣的,“想要什麼?高翼,你難道不知道我要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要你手把股份還給我,不止把股份還給我,還要把公司也還給我。”
“就隻是這些?”高翼不冷不熱的****。
“當然不止!”高湛陰恻恻的說道,“如果想要你的女人一好,一人換一人如何?”
“可以!”高翼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所理解的一人換一人,是用他自己換滕靜好。
然而他卻想的太簡單了,高湛要他有何用?他要的是墨梓瞳。
“呵呵!”電話那頭,高湛又是一聲嗤之不屑的一聲冷笑,然後不緊不慢中帶着冷嘲熱諷的語氣傳來,“你該不會以為是我讓你來換她吧?呵呵,高翼,你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費這麼大的心思嗎?我要言梓瞳!”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言梓瞳?!
高翼聽到這三個字時,整個人僵了一下。然後腦子也瞬間清醒了。
看來高湛對容肆的女人還沒死心啊!
他擄走滕靜好,一來威脅他把公司還給他。二來,竟是威脅他帶墨梓瞳嗎?
“呵!”高翼亦是一聲冷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墨梓瞳?高湛,你還敢對她賊心不死嗎?你就不怕自己到時候死的連渣都不剩嗎?你不知道她不止是容肆的寶貝老婆,她更是墨家的寶貝女兒嗎?墨家,你敢惹嗎?高湛,我勸你一句,别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你要股份,要公司,我給你便是。你放了滕靜好,我保證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若是敢動一下墨梓瞳,你會是怎麼樣的下場,我可不作保證!”
“所以,我才讓你去做啊!”高湛慢條斯理的說道,語氣中滿滿的全都是威脅與不在乎,甚至還帶着一絲得意與狂妄,“要不然,你說我帶走你的女人作什麼呢?高翼,你最好按我說的去做,也最好别與容肆商量。否則我不能保證滕靜好會發生什麼事情。人一旦被逼到絕路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你覺得我現在到絕路了沒有?高翼,千萬别打算挑釁我,也别挑戰我的耐心,滕靜好的安危全都握在你的手裡。”
“我要你保證她一切安好!”高翼壓着自己滿腔的怒火,逼着自己平靜與鎮定,對着高湛沉聲說道。
“我不能保證。但是至少她現在還沒事。但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去做,不讓我滿意的話,我就不能保證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高湛不以為意的說道。
“高湛……嘟!”
高翼還想說什麼,然而高湛卻是挂了電話。
“喂,喂!”高翼大聲的呼喝着,但是耳邊卻隻傳來“嘟嘟”的忙音。
然後手機“嘀嘀”響了兩聲,提示有短信進入。
趕緊點擊查看,當他看到内容時,整個人就像是被什麼給鈍擊了一般,隻覺得腦子不斷的“轟轟”炸響着,然後似是要是裂開了一般。
他渾身上下都迸射着熊熊的怒火,就像是被燒了油一般,“騰騰”的蹿燒着。
雙眸更是一片赤紅如火焰一般,那拿着手機的手,指尖已經泛白。
收到的信息是一張照片,是高湛發過來的照片,照片裡是滕靜好。
她躺在床上,閉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但是卻被雙手雙腳綁在床欄上,而且她的身上僅着三點式。
她那白皙的肌膚坦露着,還是呈“大”字型被綁着的。
一個女人,以這樣不雅的姿勢被綁着,那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不止是對滕靜好的一種羞辱,更是對高翼的一種羞辱與挑釁。
他無法想像,如果她醒來,發覺自己以這樣的姿勢被綁,而且身上還隻着那麼一點衣物,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而高湛擄走她,完全是因為他。
高翼看着照片,整個人就偈是着火了一般,随時都會将自己燃成灰盡。
高湛!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高翼狠狠的咬着牙齒,幾乎都快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碎了。他的眼眸裡迸射出來的全都是陰狠與冷戾。
如果這一刻,高湛在他面前的話,他一定一拳揍的他找不着東南西北,揍得他連爹媽都不認識。
無恥下三濫到這個程度,也就隻有高湛這樣的人渣才會做得出來了。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然後一拳重重的擊向茶幾。
琉璃茶幾與關節相撞,瞬間關節處便是有皿滲了出來。
當他再一次撥打滕靜好手機的時候,已經提示關機了。
而照片裡,也是什麼信息都看不出來,根本就不知道高湛把滕靜好帶到了哪。隻看到一張床張,以及床上的滕靜好。
高翼此刻就像是一頭動怒的雄獅,渾身都是冰冷的,又像是剛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閻王一般,全身都被陰冷與戾氣包圍着。
……
滕靜好緩緩的睜開雙眸,幽幽的醒來。感覺頭暈暈的,渾身乏力使不上勁來。
腦子更是渾噩的。
擡眸看着天花闆,一副茫然的感覺。
想要翻身,卻猛的發覺自己的手腳根本無法自由行動,好像被綁住了一樣。
掙紮着,卻無果。
“滕秘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