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939章 把人睡了想走人?

  賀石再次垂下頭,一副沮喪又落漠的樣子。

  “你覺得自己一個保镖兼司機配不上人家?”言梓瞳一語中地,直戳他的中心點。

  賀石不說話,依舊低着頭,當個悶蛋。

  “賀石,你說你是爸爸帶你回容家的?”

  賀石點頭,“對。老爺帶我回容家的,那時候少爺三歲,我五歲。我和少爺是一起長大的。”

  “爸爸對你好嗎?有拿你當下人或是外人看嗎?”

  賀石搖頭,“沒有。老爺拿我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對我和少爺一視同仁。”

  “那就是容肆拿你當外人看了。”言梓瞳逼問,語氣有些尖銳,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咄咄逼人的。

  “沒有的事情!”賀石毫不猶豫的說道,“少爺一直拿我當兄弟,從來沒有當我是外人。”

  言梓瞳彎唇一笑,看着賀石緩聲說道,“那不就行了,爸爸沒拿你當外人,把你當兒子。容肆也拿你當兄弟。那你為什麼自己拿自己當外人?你是容肆的兄弟,你有什麼配不上郝家千金的?你為什麼要自己把自己作低?我可不覺得我們容家比不過郝家。”

  “可是,少奶奶……”賀石一臉糾紛的看着言梓瞳。

  “賀石,人家女孩子都已經這麼主動了,你一個大男人的,還愄首愄尾的,你好意思說自己是容肆的兄弟啊!你可别出去丢我們倆的臉啊!”言梓瞳一臉揶揄的看着他說道,“拿出你一個男人的度量和勇氣行不行,難不成你還真要看着她擠進我和容肆中間來啊!真要那樣的話,我先讓人做了你!開車!”

  賀石一臉呆讷的看着言梓瞳,木木的問,“去哪?”

  言梓瞳丢他一個白眼,“去公司啊!然後當然是你去找郝小姐了,你都把人家給睡了,你不得拿出你的誠意來啊!”

  賀石又是揪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一臉尴尬又不自在的看着言梓瞳說道,“少奶奶,能不能别總是把睡字放在嘴邊啊!我怎麼聽着那麼别扭呢!”

  “别扭你還把人給睡了?你睡人家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别扭啊!哦,你現在睡完了,一提褲子拍拍屁股走人,你倒覺得别扭了!”言梓瞳瞪着他,還特地把個“睡”字咬重,說了好幾遍。

  賀石臉上那尴尬又不自在的表情更重了,那表情都快跟坨屎色沒什麼區别了。

  默默的接受着言梓瞳的批評與斥責,然後啟動車子,一聲不吭的朝着容氏的方向駛去。

  言梓瞳看着前面那一臉屎樣的賀石,怎麼就覺得心情那麼的好呢,簡直有一種陽光明媚的感覺。

  ……

  高氏

  容肆坐于最高位置,一臉高冷傲慢的掃視着會議室裡所有的與會人員,眼神犀利又冷洌,如同展翅翺翔于天際的雄鷹一般,給人一種略顯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高湛是與會人員其中之一,也是除了容肆之外,唯一一個股份持有者。

  高翼坐于高湛對面,臉上噙着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就那麼面無表情的與高湛對視。

  高湛惡狠狠又陰森森的盯着他,那是一種用着仇恨與深怨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射出萬千個窟窿來。

  他的視線從高翼的身上移到容肆身上,同樣是帶着恨意的。

  對容肆的恨和對高翼的恨是不一樣的。對高翼,那是純粹的憎恨,恨他奪走了公司,又敗掉了公司。

  但是對于容肆,那是夾雜着一抹奪妻之恨的。

  如果不是容肆,言梓瞳會是他的女人,會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拿他當仇敵,不止設計他,甚至連他說的每一個字都不相信。

  對于他,言梓瞳是從骨子裡充滿了反感與拒絕的。哪怕知道四年前的事情,是容肆一手安排設計的,她也選擇相信容肆而不是他。

  這讓高湛覺得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一樣,又覺得自己重重擊出去的一拳,竟然是打在了棉花上。

  對于容肆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還被他當成一抹笑話。

  高湛心中的那一口怒氣,完全沒處事可出,那一塊石頭,壓的得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容肆,他就像是一個勝利的王者,此刻高高在上,揚着一抹挑釁又嚣張猖狂的笑容,低看着他的失敗與落漠。

  他不止在事業上是個勝利者,在感情上同樣是個勝利者。

  “從今天起,公司正式成為容氏旗下子公司。所以對外業務一律不再使用之前的擡頭,對内也一樣。公司由高翼負責。”容肆環視着所有的員工,凜然說道,然後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散會。”

  會議室裡,誰也沒有出聲,默默的收拾着自己面前的東西,然後是小心翼翼的瞥一眼高湛。

  這才回來幾天?

  都還沒到半個月的時間,又再次失權了,而且這次是徹底的失去了。

  容肆邁步走出會議室,連眼角也沒有瞥一眼高湛,似乎在他眼裡,高湛就是一抹空氣般存在。

  “容肆!”高湛邁步出來,疾步走到他面前,陰沉着一張臉站立,冷冷的直視着他。

  容肆睨視着他,雙臂往兇前一環,涼涼的吐了兩個字:“有事?”

  高湛直直的盯着他,帶着一抹恨意,“你這麼做,是心虛的表現嗎?你怕言梓瞳知道四年前,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安排設計的,你怕我告訴她,所以你先下手為強,用這樣的辦法打壓我?呵,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帶着一抹嘲諷之味,亦是帶着絲威脅的。

  容肆勾唇挑起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笑容中帶着鄙視與陰森,慢條斯理的說道,“那又如何?你覺得你做的一切有用?我說過多少次了,别再把眼睛盯在我的女人身上,否則吃虧的隻會是你自己。你要是覺得現在這樣還不夠,你盡管繼續蹦,我奉陪!”

  高湛直視着他,眸光森冷陰鸷如鬼魅一般,唇角亦是勾起一抹陰笑,“所以,你承認四年前,是你安排設計把她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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