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175章 容桦的瞞天過海能行嗎?

  郝曉背對着她,所以也就沒看到此刻墨梓瞳是睜着眼睛的。

  陽台與房間的門雖然是關着的,但是隐約還是能聽到聲音的。

  陽台上,郝曉輕微的聲音傳來,“嗯,知道了。放心吧,我會看着她的。她剛睡着了,沒事,我不跟她說。省得她擔心。嗯,好!”

  郝曉挂了電話,回到房間時,卻發現墨梓瞳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眸裡帶着不解與疑惑,“是不是如我感覺的一樣,其實不是什麼好消息?”

  郝曉見此,再次在她身邊的床沿坐下,一臉嚴肅的看着她,沉聲說道,“也不算是不好的消息。”

  郝曉覺得,與其讓她東想西想的不安心,倒還不如跟她實話說實了,至少這樣還能讓她安下心來。

  “瞳瞳,我現在跟你說,但是你要保證你不能讓自己的情緒起伏太大。你得顧着自己的身子。”郝曉一臉認真的說道。

  墨梓瞳點頭,“可以,你說,我一定能做到的。”

  “高玉瑾和齊子晴不是早早的就勾搭在一起了嗎?”

  “這個我知道。”墨梓瞳點頭,“我還知道,容肆和我哥應該都有讓人看着的。”

  “但是,我們也小看了她們兩人的狡詐。”郝曉沉聲說道,“估計是她們早就知道讓人盯着她們呢。所以,她們這段時間基本沒做事,也不怎麼出門。就算出門,也隻是去買個日常用品,而且還都是高玉瑾出門,齊子晴幾乎是不出門的。”

  “她們倆與容肆爸爸的事情有關?”墨梓瞳一臉疑惑的問。

  “高玉瑾死了。”郝曉看着她沉聲說道。

  “什麼?”墨梓瞳滿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她怎麼會死的?前幾天,我去醫院看立禾的時候,她還陰魂不散的在不遠處盯着我。”

  “不止高玉瑾出事,在那幢别墅裡,還有覃天恩,易行知,容肆的父親,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兒。所有的人都輕傷重傷不同。醫院證實,高玉瑾不治身亡,你爸和易行知還在手術中,情況也不容樂觀。”

  郝曉看着墨梓瞳,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語氣略有些沉重。

  “覃天恩?”墨梓瞳輕咀着這三個字,臉上盡是疑惑不解,“她怎麼會和易行知,還有我爸在一起出事?這事絕對有問題。那她現在怎麼樣?”

  “也還在手術中。”郝曉說道。

  “覃天恩,高玉瑾,易行知,我爸,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他們五個都一起在那别墅裡出事?”墨梓瞳重複着,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的,就像是一個點鍊接不上,中間斷開了一般。但是她卻又找不到那個斷開的點是哪裡。

  如果将那個斷開的點鍊接上了,那麼所有的事情也就都竄連上了。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容肆和賀石還在醫院裡等着。好像其他人的家人也都趕到了。”郝曉一臉無奈的說道。

  墨梓瞳不說話,隻是靜靜的沉着,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隔着被子撫着自己的肚子,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她在想着,在思索着,想要将那個斷開的點鍊接起來。但是很可惜,因為知道的有限,她根本就無法将那個點鍊接起來。

  “好了,我知道的全都說了,你也别多起了。我之所以告訴你,就是不想你胡思亂想。你放心,容肆爸爸和易行知一定都不會有事的。你就讓自己休息一會。”郝曉耐着Xing子,好言好語的勸着她。

  墨梓瞳點了點頭,她也很清楚,現在她确實是什麼忙也幫不上。除了不去影響容肆的情緒之外,她一點事情都做不到。當然,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再擔心自己。

  他爸和易行知都還在手術室裡,他現在的心情肯定是不好的。

  醫院裡,三台手術還在進行着。

  三台都是大手術,都是沒有十幾個小時是不可能完成的。

  手術室外,誰都沒有離開,都一臉緊張的等着,時不時的擡眸望一眼那亮着的手術燈。

  就連高湛,這個與手術室裡的三個人基本沒什麼大關系的人,也不離開。非要等着手術結束,一副要把事情真相搞清楚的樣子。

  說他與三人沒什麼關系,也不盡然。至少他與易行知還是有關系的,是表兄弟的關系。

  最先結束的還是覃天恩的手術,醫生說手術進行的很成功,腦内的淤皿已經徹底清除了。但是人卻還不能醒過來,至少二十四小時内是不可能的。

  一會護士會送重症監護室,讓家屬去辦了住院手續。

  唐家父子環視一眼其他人,表情凝重的離開,去給覃天恩辦住院手續。

  容铮與易行知的手術還在進行中,每一個人的情緒都被提到了嗓子口,幾乎是吊着的。特别是容桦,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其實她是希望兩個人都手術不成功的。

  這樣一來,也就沒人知道她的所做所為了。她也就可以徹底的将事情推到了覃天恩的身上。

  但是現在卻由不得她決定,一切隻能應天由命了。

  如果容铮與易行知非死裡逃生的逃過這一劫,那她也隻能認命了。隻是,卻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這麼多年的籌謀算計,這麼多年的經營,難道到頭來卻是要敗的如此下場嗎?

  她期待着手術失敗,或者就容铮的手術失敗,易行知則是真的成了一個智商隻有五六歲的孩子。

  如此,她又能解脫了。

  她擡眸緊緊的盯着手術室的燈,雙手合十,一副祈禱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容桦,在别人眼裡看來,是在擔心自己的兒子,擔心她最親,失蹤了近三十年的兄長。她此刻的表情是糾結的,是緊張的,是擔心的。

  總之就是各種情緒都彙集在她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整個人都顯的很是消瘦。

  然而真實的情感卻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在緊張什麼。

  “放心吧,都會沒事的。不會有事的。”易建彰扶着她,在她耳邊輕聲安慰着。

  容桦擡眸與他對視。

  兩個手術室的燈同時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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