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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惡魔姐姐 237.依賴感

我的惡魔姐姐 離合一通 2441 2024-03-13 20:28

  「正是因為你一直存在着這種我和芬尼爾可能有什麼關系的想法裡面所以你才會有這種想法的吧?」我看着她。

  「那你敢說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扯着我的領子,「都在她的床上睡覺了,沒有一點擦擦碰碰可能嗎?」她質問着我。

  或者是因為心虛,我沒有敢回答。

  瞥過腦袋裝作生氣的樣子沒理她。

  或許她才是真正的氣頭上吧,自從回來了之後除了我一開始過來昏迷到蘇醒那段時間擔心了一下其餘的時間我都感覺她在吃醋生氣。

  更何況剛剛看樣子似乎都已經要進入狀态了,但卻突然被打擾了。

  她肯定是更失落和生氣了的。

  可我卻沒有辦法可以安慰她。

  這種内心的糾結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手掌上輕輕地亂劃着,因為自己實在是沒啥想法了。

  「繼續嗎?」我低低地問,自己是不太想要繼續的,因為芬尼爾過來的時間可比我們兩個人的進行的速度快多了。

  更何況夜沫也才是第一次吧?

  「如果凜過來了撞見了不很尴尬?」她問我,「但是,算了。」她轉過來轉過去的也很糾結的樣子。

  「诶,如果去到了達爾克力的話我是城主,你不就是城主夫人了麼?」我想要變相的安慰一下她吧。

  可她似乎并沒有那麼高興,甚至連嘴皮子都沒有擡一下。

  「你沒有能力去掌握那個東西就隻能夠依靠着後面的那個人,而後面的那個人就是芬尼爾了。你是城主,和别人是城主又有什麼區别?除了表面上的形式之外你仍舊是沒有握有權利,盡管你又權利,但是你守護不住也是沒有用。所以你和那些傀儡政權主義者還是沒有區别的啊。」夜沫看着我,就好像看着一個軟蛋一樣的。

  我雖然也有想過這種類似,但是想想後面的人是凜自己也沒有這種想法了啊。

  畢竟自己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要被凜給端出來的嘛,因為我是她信任人裡面極少數的一個。

  對于那個梁嵩城不用說了吧,殺他不帶猶豫的。

  而且對于芬尼爾,我也沒有讨厭她。反而有點點喜歡,特别是做了那種事情之後我就對她産生了那種莫名奇妙的感覺,更何況我最後是在她的身上昏睡過去的呢。

  依賴感也已經在她的身邊産生了,和夜沫的感覺是一樣的。

  「但是我們身後面的人是芬尼爾的話,沒有問題了吧?」我說,那個皿紅色頭發妖媚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的樣子一下子湧現在了我的腦海裡面。

  「隻是你覺得她是你身後面的人而已,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夜沫表示一臉的不屑。

  這就很無語了。

  她扯上了被子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裡,我則是穿上了衣服走到了外面等着芬尼爾等會兒的過來。

  很快,芬尼爾過來了。

  隻不過不是敲門進來的,而是直接出現在了我家的陽台上面。

  散落下來的皿色頭發,以及那鮮紅的高跟鞋。

  白皙的腿給一層披紗一樣的布料擋住了一點點。

  「你看起來可沒有像是見到我那樣子的開心呢。」芬尼爾啪嗒啪嗒地踩着高跟鞋就沖過來把我給摟住了。

  我幹巴巴的笑着,她也是自然看到夜沫沒有在我的身邊所以才會這麼做的吧。

  坐好了之後我給芬尼爾到了一杯水端過去,「你呢?過來的原因是什麼?有什麼事情電話上講不清楚的麼?」我問。

  「當然有啦,譬如說就是我想要見你說的清楚麼?」她笑着說。

  我被她的這一頓看起來很暖心的話給搞得莫名尴尬了。

  我聽着很高興啊,但是一想到夜沫那種表情。

  「我現在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告訴你夜沫的事情會不會對你太過于殘忍了點?」她看着我。

  我覺得也是,告訴我我反倒不能夠像以前一樣毫無顧慮的和她相處了,我現在會想要知道夜沫的心裡活動了。要是以前的話我才不會管的呢。

  「好啦,快說事情吧。」我喝了口水,然後看着她。

  「後天有一個各個城市之間的城主會議。」她說,「到時候你要去哦。」她看着我。

  「城主會議?」我特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大的感覺了?就好像前一夜還是乞丐後一夜就成政治官員了。

  變化之大我很慌啊。

  最d新章節上{

  “因為怕各個城主之間會有些什麼摩擦導緻會議時候城主出事,所以讓各個城市帶一名随從過去。到時候的話我和你一起過去就好啦,大部分的事情我都會替你解決的。”芬尼爾說着舔了舔自己鮮紅的唇接着喝了口水。

  和夜沫說的一樣,我就隻是靠着芬尼爾罷了。

  “哦,到時候的話我就隻是一個身份的代表罷了吧?”我問。

  “差不多,但是你有想法也可以說的我會支持你。”芬尼爾對我說,“不管做什麼事情隻要你想要去做的我都會支持你.....”她睜着眼睛看着我,柔情的注視下我覺得她的眸子裡面帶着火焰。

  像是要把我點燃了一般。

  “那,是不是沒有别的事情了?”我問她。

  “嗯......怎麼了?是不想要和我呆在一起了麼?”她玩着已經空了的杯子。

  “說真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辦。”我低着腦袋一臉失意的樣子,“我想要告訴她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不然她瞎猜我不敢說反而很尴尬。”我看着芬尼爾,因為我并不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了自己和芬尼爾有過那種事情之後會不會對芬尼爾産生影響。

  就好像曼卡迪一樣,蕩婦賤人婊子各種各樣的帽子扣在她的腦袋上面。

  “沒事的啊,你和她說也沒有關系......不用擔心我的。”芬尼爾仍舊是一副笑臉的樣子。

  這種假裝出來的笑臉......

  “對了,我好像知道了範海辛的真名。”她和我說。

  “你查了?”我的興趣一下子給勾引過去了。

  “嗯,狼人和吸皿鬼的孩子.....哇.....竟然這麼早就已經有過交集了呢。”芬尼爾也很訝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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