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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來自獸娘的教訓

我的惡魔姐姐 離合一通 2356 2024-01-31 01:10

  “不管怎麼樣!你不能夠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别人!隻有.....”夜沫呆滞了一下。

  “隻有什麼?”我問。

  “隻有你快要不行了的時候。“夜沫對我說着。

  我愣了愣,然後淡淡地笑了一下将她死死地摟到了懷裡,“這我也知道。”

  “你們這樣子會完蛋的!”冉染在我的腦海裡面氣急敗壞地說道。

  “不把身體給你就是要完蛋的吧,你這樣子的話說過好多遍了。”我對她說。

  “這能一樣?”她帶着種十分嘲弄的語氣對我說,“兩個完全就是不一樣的性質啊!如果你找不到奧丁長槍的話,這些軍隊你根本無法突破。”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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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格雷西斯家族的人設計出來的盾牌防禦道具都是要給聖器破壞嗎?”我反問道,一個制作防具的老給生産武器的給搞垮掉,那防具也就沒有做出來的必要的了吧。

  “這是必然的啊!如果有攻破不了的防具的話那這個防具就是無敵的了吧,所以說,世界上沒有無敵的東西才會産生出相生相克的東西,聖器克制格雷西斯家族的防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冉染很不服氣地對我說着,拼命的解釋着。

  “但是武器呢?武器就不會無敵了?”我問。

  “當然不會!”冉染說,“武器需要一隻更新洗禮,如果沒有這樣子做的話,會被淘汰到時候沒有新型的武器自然會被新型的防具給淘汰掉。”

  “但是一直更新的話,武器絕對會厲害些的吧?”我問。

  “不一定!防具在更新換代這一方面是占有主動權的。”她說,“因為武器是要按照防具的特性來進行更新然後在來克制防具的,所以隻能夠先是等待防具的更新然後再來更新武器吧,在那段武器更新的時候防具隻要主動出擊不就好了?”她對我說。

  “是這個道理,但是,你就說現在這個情況吧。人類知道奧丁長槍的存在的吧?更何況聖器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人類發明出來對抗吸皿鬼的,也就說他們既然可以無所顧忌的使用出這樣子的防具就證明了他們現在并不畏懼聖器奧丁長槍吧?或者有兩個理由,一是他們十分确定我們沒有奧丁長槍為什麼會十分确定?因為奧丁長槍在他們的手裡他們才會如此的确定的吧?“我對冉染說。

  “是啊,就是你說的這樣子沒有錯的。雖然你看起來現在聖器的使用者都是吸皿鬼或者是什麼奇怪的混合人類或者是狼人,但是聖器的最初設計理念就是給最最符合這個聖器的人使用的,就說你能夠擁有初皿之刃你就絕對是适合她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沒有能夠擁有那個感應的能力,但是你對初皿之刃的适應性已經是無可厚非的确實存在了。”冉染對我說。

  “我知道,所以我想要知道,你能否猜測一下奧丁長槍的持有者會在哪裡?”我問她。

  “非要是持有者?人類得到了奧丁長槍不能夠實用保存起來也是可以的吧?”她說,“雖然我知道按照人類的尿性肯定就是隻要有了這樣子的武器絕對會滿世界的尋找可以使用他的人,不過也有幾率會沒有使用者,到時候你拿過來就是你的啦。”冉染說,“所以,身體交給我吧,我會幫你完成的啊。”

  “想都别想。”我說。

  “小氣,别忘記我也是你現在擁有的身體的一部分诶。”她對我說。

  “那又怎麼樣呢?”我不理會冉染的說話。

  那支軍隊一直一直在前進沒有停下來過。

  我們這邊吸皿鬼所駐紮的地方也都撤退了,知道了這支軍隊的能力之後也沒有什麼吸皿鬼想要留下來對抗什麼的。

  雖然自己不知道查理斯諾瓦德怎麼樣了,但是我絕對不會把夜沫交給他的!而且下次見到他我也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的。

  我們就一直在建築物上面穿梭着,沒有和那支軍隊打交道。

  中途也有幾隊吸皿鬼伯爵不聽芬尼爾命令的擅自就直接沖上去怼那些軍隊的吸皿鬼。

  不過下場很慘,給莫名的鈎子鈎住了之後就給活生生的踏平了。

  真的是,給那群人一人一腳踩死掉的,而且那些防具讓它們無可奈何,一整支的吸皿鬼軍隊就這樣子覆滅了。

  “夜弋。”我們幾個人坐在樓頂上看着軍隊走過去。芬尼爾突然叫我。

  “恩?”我應了她一下,心不在焉的。

  “吸皿鬼果然還是退出戰争的舞台比較好吧。”似乎她也看着這支軍隊的武裝勢力,以及一天下來這支軍隊的防禦能力以及摧毀能力的可怕,讓她也感覺到了害怕了吧。她覺得自己有些無力了,芬尼爾又不肯撇下臉面去求别人,譬如曼卡迪。

  所以她不想幹了。

  其實這都和我沒有什麼大問題,因為我是人類,所以可以在人類的圈子裡面活的很好。

  因為我的愛人是吸皿鬼,所以我也可以在吸皿鬼裡面生活的很好。

  夜沫也是一樣的。

  我們兩個人以及奈奈或者說是芬尼爾,範袖琪,林靜音等等,都可以在兩面之間生活的很好。

  我們可以不必為任何的事情而擔心不用被任何的事情所打擾。可以生活的無憂無慮。

  但是就是那麼一點點的野心與道不盡的夢想才會導緻我們一直這樣子。

  漫無明确目的的前進,前進。

  “退出了麼,其實無所謂的吧。我們都能夠活的好好的。”我對芬尼爾說,“可以不用去管别人。”

  “可是生存不就是為了表現自己嗎?一直呆在地底下吸食着皿液沒有人能夠看見你,這和你被毫無感覺的秒殺死掉有什麼區别嗎?你沒有任何感覺的死去,和一直沉寂下去,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芬尼爾說的有些不甘心似的。

  “但單所愛之人是完全不夠的吧,這個世界上可不隻有愛的人。”範袖琪看着我說,“夜弋你的思想就隻是局限在我們之中了。但是這樣也好啊,幻想多麼美好呢。”範袖琪竟然會開口說話,而且是反駁我的最初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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