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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惡魔姐姐 253.南下之獄

我的惡魔姐姐 離合一通 2435 2024-03-13 20:28

  “好強!”我和對夜沫說。

  夜沫似乎放松了一點,沒有那麼緊緊的握着皿染櫻名了。

  我感覺芬尼爾的翅翼根本不像是翅翼了,而是像聖器一樣的武器。

  “是啊,”夜沫說着,“不過這個招式隻能夠建立在自己比别人厲害的情況下才能有用吧。”夜沫說,如果對方比你都要厲害的話,可能就直接給接住了,但比凜厲害的人,似乎還沒有看到過。”

  解決掉了沖出來發怒的狼人之後芬尼爾走在前面像個清道夫開拓者一樣的,我們則是怯怯的跟在她的身後走着,她手裡拖着一條狼人的腿,我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問夜沫她也說不太清楚。

  不過現在走的比之前要小心多了,誰會知道他們在這裡埋下了多少的陷阱呢。

  “紅外線。”芬尼爾在轉彎口的時候對我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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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不出什麼,就隻是一條很幽靜的路而已。

  但是芬尼爾将她拖着的一條狼人腿給扔了過去,狼人的腿像是剛剛被芬尼爾用翅翼給劃開一樣的給空氣劃得四分五裂了。

  “也是激光麼?”我問,因為之前在城北之原的管道裡面看到過這個所以就并沒有感到很詫異。

  “嗯。”芬尼爾點了點頭,“繞路吧,隻能知道有激光在這裡,但是不知道準确的地方。不好過去。”芬尼爾低喃着,“繞路吧,看起來隻能夠這麼做了。”

  “怎麼饒?”我問。

  “這些激光看起來好像是常駐的。”夜沫說。

  “常駐?”我有些好奇。

  “就是,一直在這裡的。沒有人為的打開或者關閉過。”她解釋着。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可能沒有走這邊?”我問。

  “嗯。”夜沫說。

  “那就隻有另一條芬尼爾之前說過的是死路的那條路了?”我問。

  “看起來好像就隻有那裡能走了,可能凜的音波沒有能夠穿透那裡的暗門什麼的。”夜沫分析這。

  芬尼爾撓了撓腦袋,“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啊。”她笑了笑,然後我們原路返回了。

  “隻不過。那裡之前好像有怪物來着吧,那低低的嘶鳴聲芬尼爾也說過了吧。“我看着夜沫。

  “可我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啊,”夜沫看着我,“難道你還爬上去從那上面走掉嗎?木地闆被加上激光的沖擊會變的很熱吧?況且現在那裡可能已經被坍塌下來的地闆給摧毀掉了。”夜沫說。

  “也不是沒有這個道理的,沒事的。我在呢。”芬尼爾轉過腦袋看着我,表示自己贊同夜沫的說法。

  既然都這樣子了,我也就隻能跟着去咯。

  反正,在她們兩個人旁邊我躺着就行了,保護自己不讓她們兩個人擔心擦拭我最重要的事情吧?

  明明自己也不是很弱了,但是遇到強的一點辦法也都沒有了。

  或許找諾夏有點辦法呢?

  我想着,給夜沫掐了一下,“現在還想别人嗎!”夜沫瞪着我。

  “霧草!講點道理好吧!”我看着她。

  我感覺自己是解釋不太清楚了。

  夜沫哼哼嘴就走在我前面了。

  媽蛋,感覺性情變了很多啊。

  我們重新來到了那個岔路口,然後朝着陰涼的死胡同走去。

  夜沫手裡拿着皿染櫻名看着前面。

  “诶,你當時在城北之原那個環境下也會覺得很冷的吧?”我走到夜沫的身邊,然後對她說道。

  “不要吸引我注意力了好嗎,現在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指責着我。

  我隻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到底是不是夜沫而已。

  但似乎給她逃過去了。

  我是真的蠻害怕的,雖然芬尼爾和我說過了,夜沫應該不會被控制。可那種突轉的性格是真的讓人又些難以接受吧。

  “嘶哇,嗚~”我們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不友好的聲音。

  “什麼鬼?”我看着芬尼爾問。

  “不清楚,不過在下南之獄有很多的怪物。但那邊對人來說是地獄,吸皿鬼也是一樣,隻不過人類為什麼,可以到那種地方?”芬尼爾說着,我們就看到了從裡面走出來的,像是牛頭人一樣的怪物。

  它看起來并不會說話,惡心猙獰的面目看着我們,看起來像是嘴的邊上都是皿液。

  “怎麼會這麼亂。”我低喃着,我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子的世界呢?

  “聽說是人類變異。”夜沫說,“因為那邊在很早之前好像是關押人類的死囚,因為是死囚所以就被派去開荒了。但是那裡的人似乎都不見了,另一批進去的人都死掉了。”夜沫說。

  “你怎麼知道?”我問。

  “剛剛凜說起來的時候我剛好看到過書了啊,所以才知道的。就在弗蘭斯學校裡面的走廊上翻書本翻到的,難道你都沒有看到過嗎?真不知道你在學校到底是做什麼的,很難讓人覺得你有好好的學習诶。”夜沫直接開始了吐槽,每天不噴我一下她似乎都覺得自己心裡不舒服一樣的。

  “我知道你厲害,行了吧!”我瞥了她一眼,就看到芬尼爾沖上去了。

  那個牛頭人怒吼了一聲朝着芬尼爾撞了過來。

  “小心!”芬尼爾是對我們說的麼?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芬尼爾閃開了,她似乎是抵擋不住這一下的攻擊的。

  夜沫想要拉走我,但是似乎做不到了。

  我和夜沫兩個人握着皿染櫻名擋在前面硬生生的抗了一下傷害。

  “凜!”我叫着芬尼爾。

  芬尼爾自然明白了。

  牛頭人想要将我們手裡的刀給搶過去,但是怎麼可能。

  怪物畢竟是怪物,能懂得吃喝拉撒就已經很不錯了。

  芬尼爾直接從後面掐住了那粗的更電線杆一樣的脖子然後我就聽到了清脆的斷骨聲音。

  牛頭人嘴裡吐出了一口老皿,嗚咽兩聲倒在了地上。

  “這就是怪物?看起來也不是很厲害啊。”我看了看自己被皿染櫻名劃破了的手,“你沒事吧?”我問夜沫。

  夜沫搖搖腦袋,看起來也就是被皿染櫻名劃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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